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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第3/35页)
不过那也无所谓了。
挖器官肯定会打麻药吧。
或者先把我拍死。
只是希望不要太疼。
我曾经问过他会不会把我卖掉。
他表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猜忌根本没必要。
我说小孩子才不需要这种猜忌吧。
他啊啊啊着转移了话题。
他说如果卖掉会把我卖到古代的青楼里。
但是现在没有青楼了,所以绝对不会卖掉。
我说现在也有像青楼一样的地方啊。
他说但是那不是青楼吧。
他用手比了比,说青楼是那种青楼,不是现代的青楼。
我说你可以建一个青楼啊。
他说那你就是唯一的头牌了。
只有一个人的头牌不算头牌吧,我说。
他说头牌这种事是人定的吧。
我说我好懒,不想一直一直一直zuoai。
他说也可以是卖艺。
我说那肯定第一天就破产。
他哈哈哈了几声,说所以我不建青楼啊。
我说说不定我会把你卖掉。
他说那就先把你弄死。
我问怎么弄死。
他想了想说,做死在床上吧,凄美又凄惨。
我说根本没有凄美吧。
他说把你做死在床上一定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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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要zuoai吗。
他说嗯。
我跑去卫生间灌肠。
偶尔我们会出去散步。
但我就像得了阳光应激症一样,一站到太阳底下就喘不过气。
“你也该晒晒太阳了。”他这么说。
尽管我讨厌晒太阳。
我确实该晒晒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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