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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牙该拔了【修】 (第2/2页)
那绿色的、显示正确的屏幕直直映入段棠安的眼底。 在木马上被死板的性器抵着腺体cao弄的快感一点点把段棠安拉进情欲的深渊,在意识最为清晰的那一刻,段棠安明白,这是对他这一次试探的惩罚。 再次出现在调教室里,他收起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好似被磨怕了,乖顺地服从调教师的每一个安排。 裴向玙不允许段棠安被别人碰,可调教师花样的手法也能让段棠安把每一条奴隶该守的规矩刻在心里,奴隶应该学会的东西他也要学。 在走出小岛,踏上飞机的时候,段棠安久违的穿上了他来时的衣物,好似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段棠安看向窗外的浮云,他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再次见到裴向玙的时候,段棠安能够坦然自若又温顺乖巧地服从裴向玙下达的每一条指令,而其中频率最高的是就是koujiao。 裴向玙时常端坐在桌前,面上一幅从容淡定的样子,然后在桌下肆意踩弄着段棠安的胯下,给他的koujiao增加难度。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股东们关于策划案的商议、裴向玙开会时的几句话语,在喉咙软rou被一次又一次碾压、蹂躏中,段棠安瞥见了裴向玙西服裤上被洇湿的黑色的布料,他恍然间觉得自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婊子。 实际上也没很大的差别。 就如同那周的教训一样。 只要裴向玙想,他就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婊子。 裴向玙就是他的恩客,他才进门,摸不清这位恩客的心情,一爬过来就被摁到了胯下做起了口活,手也被松下了的领带束缚到了背后。 他想抬起头,看看裴向玙的脸,可是视线受限,他只能看到裴向玙的腹部。 那根折磨他半个小时之久的性器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趋势,裴向玙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在段棠安停顿时才会压着他的头,强迫他把那根性器吞到底。 嘴巴使不上劲,那喉口的软rou就该有点用。 段棠安已经承受不住了。 可是裴向玙积威太深,他只能把嘴巴张大,任由那根性器在口腔里攻城略地。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乳环上沾了些晶亮的,他的眼角又开始泛红,甚至跪都要跪不稳。 膝盖大张,早就勃起的性器上红痕未消,又被裴向玙肆意的踩弄,贞cao锁把那箍得紧,没有钥匙开锁,段棠安根本就无法射精,只能熬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腰身止不住的发软。 jingye逆流和干高潮的快感至今回想起来还让他头皮发麻。 可只要裴向玙想,他就要挺直了腰把这根玩意送去给裴向玙踩着玩弄。 裴向玙微微弯腰,随手扯了一条丝带系在了一对乳环上,一瞥间看见了段棠安湿漉漉的、带着哀求的眼神。 他无视了这个眼神。 裴向玙开了麦,语句简短,清晰明了的指出上一个发言人的问题,他的表情冷淡,一贯的笑意也没有多少。 汇报人在这种压迫下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听得一句,“重做,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份满意的报告” 镜头拍不到的地方,裴向玙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条鲜艳的丝带,若不是气氛过于紧张,那些股东又全神贯注在裴向玙的话语间,或许还能听到一丝微弱的呻吟和水声。 裴向玙按着段棠安的头,他濒临窒息的痛苦却是主人愉悦至极的快感,紧缩的喉咙软rou紧紧地包裹着性器,温热的舌头尽力地舔舐着柱身上的青筋。 哪怕是接近死亡,奴隶岛里面出来的奴隶也能让能让主人得到最好的享受。 在会议的末尾,段棠安咽下了快要溢出喉口的jingye,随后张开嘴,让主人检验他吞咽干净的口腔。 裴向玙的指腹碾过段棠安口腔里那右侧下颚里面新冒出尖的牙齿,说道,“这颗牙该拔了,”他的手指点过最近的那颗牙,“不然,”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温柔,接着道,“这颗牙也要接受治疗。” 段棠安昂着脖颈,喉结微微滚动,应了声“是,主人。” 裴向玙松了手,“明早公司例会过后去二会议室,跟楚氏有个会,人选自己定。” “对了,三餐按时吃。” 忽略掉那两袋刚喝不久的营养液,还有微微鼓胀的小腹,这句话还勉强能算一句关心。 裴向玙松了领带,又补充了一句,“裴老爷子那边抽空把尾收了,夜长梦多。” 段棠安向来乖顺,开锁的钥匙在靠近他的一侧桌面上,他没有开口,只是弯腰,低头,亲吻过裴向玙的鞋面,道了句“晚安,主人。” 就回到了那个笼子里。 脚步声渐远。 调教室的灯关了。 窗外一抹月光倾斜在地面上,留出一片明亮。 段棠安抚摸过微微鼓胀的小腹,眼睛无意识地扫过监控,接着垂眸,艳丽的丝带没有解开,仍然勾在他的两个乳环上。 他的食指微抬,轻轻摸过乳环的开口处,然后攥紧了那条领带,接着拢过那团绒毯,窝成一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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