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纠缠的日日夜夜_你有你的笼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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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你的笼子 (第1/2页)

    姜藤和傅业深几乎同时到的家。一见到傅业深,姜藤就笑嘻嘻地贴上去,挽着他的手臂好不亲密,连笑容都真诚了几分。傅业深见了他这样也高兴起来,两人好得仿似真情侣。

    傅业深也知道,姜藤是关不住的,他总有办法逃出去,与其让姜藤为这件事同自己闹别扭,不如偶尔顺着姜藤的意,这样两人都过得开心点。

    姜藤把橘子用猫条引诱出来,正要仔细看一看,却被一只大手摁住,随即这只大手又把橘子拎了起来。

    小猫被捏住后颈,顿时不动了,尾巴缩起来,喵啊喵啊地叫,姜藤皱眉看着傅业深:“你别欺负它了。”

    傅业深仔细看一圈,又看看姜藤,笑起来,说话也没个正形。

    “是个女孩子,挺好,我们家儿女双全了。”

    姜藤害羞,把头扭过去不再看傅业深,傅业深将小猫放下,摸摸小猫的头,又摸摸姜藤的头。

    他们对视一眼,傅业深便俯身亲姜藤一口。

    他继续说:“就是胆子有点小,像你。”

    姜藤想反驳自己胆子才不小,这时又有人走进来,说医生刚来了电话,下午或许推迟半个小时到。

    傅业深没说什么,姜藤却不免多一点心思。

    这个医生应当很受傅业深看重。

    吃午饭时,小猫就扒在姜藤裤腿上不下来,不高兴第一次见这么个小玩意,好奇地走过去嗅嗅,用爪子扒拉小猫脑袋。

    谁想到橘子是个欺软怕硬的,甫一被碰,也不顾对方比自己体型大上许多,炸着毛便开始哈气。

    不高兴被哈懵了,想去蹭姜藤,可姜藤又把橘子带到了膝盖上。它只好去同傅业深好。

    傅业深又笑起来,道:“我说她像你,你还不信,胆小、脾气差、欺软怕硬,全都很像你。”

    他这么说,是真的把橘子当成两人的女儿看待。

    姜藤放下筷子,摸着橘子否认:“我才没有那么差劲。”

    “吃着饭别摸猫摸狗的。”傅业深一个眼神,就有人上前把姜藤手里的小猫收走了。

    姜藤随便吃了几口,不经意地问起医生的事来。

    “下午约的医生是来给我看病的?我有什么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傅业深不急不慢地解释:“给你检查一下脑子。”接着他又在姜藤有点恼怒的神色中缓缓说:“你不是伤到脑子了吗?我让他来给你看看。”

    “那为什么不去正规的医院?”姜藤追问。

    “正规医院里的医生未必有他好,”傅业深抬眼看他,微微一笑,然而这笑却与之前几次笑大有不同,“况且,他可是一直给你看病,医生还是知根知底的好。”

    姜藤泄气,知道自己是追问不出什么了,然而下一秒他又想起上次在医院里,病历上写的名字并非“姜藤”,而是他人的名字,姜藤将它悄悄记下,原打算从傅业深这打听些什么,但现在看傅业深并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太多。姜藤也无法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大家都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

    他得找个什么其他的突破口。

    吃过饭没休息多久,医生便已经到了,姜藤站在楼梯上悄悄看,只觉得医生同傅业深关系好,等两人上了楼,姜藤正式与他打照面,仔仔细细地将医生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大概是不太礼貌,医生轻轻咳了一声。

    姜藤这才收回目光,傅业深则给他介绍,姜藤一听,这人竟然与自己病历上的假名字同姓艾。

    这姓氏本就少见,两个人同姓则更少见,姜藤心下隐隐有预感,这医生必定与自己的过去有很大干系。

    傅业深上前牵姜藤的手,艾医生的目光随着傅业深的手落在姜藤的手上,又缓缓上移,同姜藤对视,又很快移开眼。

    傅业深轻轻地把姜藤往二楼尽头的房间带。

    他们停在房间门口,傅业深拿出一串钥匙从中挑选。姜藤听到钥匙在手中互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当声,头皮发麻,不自主地扣弄手指上的死皮。

    艾医生朝他瞥了一眼,眼神又落在姜藤的手上,但姜藤毫无察觉,耳鸣声越发难忍,眼前一阵阵发黑,似乎除自己外的一切都在转动,姜藤腿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快要站不住了。

    姜藤想握紧傅业深的手,下一秒却直直超前冲去,身体瘫软向下一倒,与此同时“啪嗒”一声,阴森嘶哑的开门声绵长得与恐怖片里毫无两样。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有人先于姜藤摔倒之前将他扶住,姜藤头脑昏沉地抬眼瞧,竟是那个医生将自己扶得稳稳当当的。

    傅业深见到这一幕神色复杂,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扶在门把手上,不知该不该继续。

    他心有不忍了。

    姜藤未瞧见他的神色,只是仍旧头晕,想对傅业深撒娇说自己先休息一会,今天不看病了好不好,话刚到嘴边便听到艾医生催促:“怎么杵在门口?”

    他看出傅业深的犹豫,便伸手推一把傅业深,傅业深撞开门,接着又从艾医生手里接过姜藤。

    姜藤紧紧抱住傅业深,打量着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房间。

    傅宅房间多,姜藤从来不会乱跑,也就不知道二楼尽头还有这样一个被锁住的像是什么禁忌的房间,此时再一打量,姜藤不由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尽被白布覆盖,白布上落了许多灰尘,看来是闲置很久了。房间无窗,未亮灯前一片漆黑,开了灯也不见得好上多少,灯光乃至墙面都是惨白一片,看了只觉得阴森,与太平间无两样。

    医生径直朝最旁边走去,掀开白布,灰尘在灯光下沉浮,等姜藤看清楚白布底下的仪器,竟是低低叫了出来。

    那仪器四角都有手铐,头顶做成一个半包的盔甲,脖颈处也有皮质的固定带,仪器一旁是一台监测仪,大概是太久没用了,医生在电源处按了半天也不见有回应。

    傅业深见姜藤依旧如此害怕,便将他抱紧在怀里,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头,用最平常的方法安抚。他从进房间开始便很不忍,质问自己重来一次是否还要做到这个程度。

    然而不这么做,他还是会担惊受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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