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主攻)_月下戏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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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戏奴 (第1/3页)

    过完年,万海如约给岑知弄好了茶室,仿古做的到位,还引进了山泉水,围了个月景山湾的区域。

    隔壁是书房,一侧头就能看到缥缈垂帘那侧腾腾萦绕的轻雾,清冽的泉水从假山之景汩汩涌出,流过茶室周边的一圈地湾。

    里面的上好茶桌摆着精致的茶具,侧边一架古琴。

    记得万海提了一嘴要听曲儿,岑知从网上订购了一张纯手工的软榻,放在古琴对侧,中间正好是茶桌。

    皓月当空时,不用开灯,只需打开窗,假山泉水之景就能把月光引进来,纯洁的银白透过茶室的装饰,投在地上的刚好是山水抱月的奇景。

    岑知着长袍,身骨清正,面容皓白如雪,月光从他背后潜入,修长如玉的手在银辉下像有着一副仙骨。

    万海倚躺在软榻上,面前是岑知泡好的茶,清幽的雾从杯中飘出,融入满室银白。

    岑知跪坐在软垫上,抬手起势,“今夜月色极好,给爷弹曲吟月。”

    下一刻,悠扬空灵的古琴声就萦绕于室,先如悬月之下高山空谷的深幽静谧,后又似孤月下关塞大漠的百战雄浑,接着一记提音,旋律顿时清亮起来,琴弦随着修长的指尖移动阵阵作响,至纯无比的清冷与人间相汇,孤傲高洁,无心无情,人们对月的追思和寄情全部悠悠倾泻。

    良久,一曲终了,岑知轻轻收手放于并拢的腿上,见万海睁开了闭目的双眼,他便不失风姿地跪行到榻前,侧身从茶桌上到了一杯新茶,双手捧过头顶,身子下压,跪侍于人,“爷,请。”

    万海得趣地抬手接过慢慢喝完,岑知才放好空杯直起上身,片刻后,又凑近几分,仰头轻声问,“我弹得如何?爷还喜欢吗?”

    他跪的位置极好,能让万海抬手抚到。

    万海闻言,摸了摸岑知光滑的侧脸,如实道,“爷喜欢极了,你弹得很好,技巧娴熟,曲中也有情感。这软榻也舒服,但更让爷高兴的是,你把爷放在心里了。岑知,爷今晚很高兴。”

    言罢,忍不住地轻轻吻了下岑知的发顶,这是他的身边人,优秀出众,可比肩天之月。

    岑知在月光下的面容添了几分欢喜。

    仙人入世,耽于红尘而深陷。

    “爷,你当初说让我学些伺候人的法子,但我尝试过发现自己实在学不会那些房中术。不过,我从一本古籍中,看到了一则记载,正和月色相合。”

    万海提起兴致看他有什么新点子。

    只见岑知走到窗边,沐浴在圣洁的月光中,然后指尖转绕,褪下了长袍,接着在万海微微诧异的目光中解下了贞cao带,露出粉白的下体,那处漂亮极了,隐约看得见那垂着的阴蒂环。

    随后,万海看着岑知从手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盒子,拿出的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很长,上面满是铃铛,岑知跪在地上,一手勾起自己下体上的环,一手把银链一端扣在了上面,然后双手撑地,用嘴衔起了另一头,乘着月色爬回了万海面前。

    那一刻,万海觉得自己见到了妖精。

    岑知把衔着的东西放到软榻上,万海才看清这是一个玉扳指。

    “爷戴上这个玉戒,可以伸拽控制远近,爷随意动作,我在另端给爷跳舞,并且保证中途银链始终保持绷直。”

    “这玩法叫什么名字?”

    万海颠了颠玉扳指,叩到了拇指上,银链上的铃铛随之轻响。

    岑知看向万海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月下戏奴”。

    说罢,就起身退后,直到银链被拉直,清脆的铃铛也开始发声。

    万海垂头看去,银链已经发出银光,他顺着看向尽头,突然,一把扯动。

    铃铛声骤然提高。

    岑知迅速反应,开始点步起舞,万海收拉,他就舞步前行,见有所松动,便又快速后移,整个过程中鸣铛作响,银链果真未曾下垂。

    万海就这样依着软榻,看那妖精全身赤裸,在自己的控制下步步升姿。

    好一出月下戏奴。

    这奴跳舞生出的汗,都被月染上了银辉。

    “爷喜欢吗?”

    结束后,岑知到人身边轻声问。

    万海嗓音低哑了许多,“什么时候学的跳舞?”

    “很小……mama还在的时候,多年没练,有些生疏了。”

    万海摇头,低身吻人的额头,“没有,跳的很好,爷很喜欢。”

    “岑知,一下班就回家啊?”走出办公区,同事打趣道。

    岑知微微点头。

    “真顾家啊,你老婆真幸福。”

    岑知闻言,轻轻一笑,没有多说。

    那群同事一起约着去唱歌,相继和他挥手告别。

    万海近期工作进展快,有了空闲,又是周五,他回来的早,做好了饭,可摆好等了许久,岑知才匆匆赶回。

    “抱歉,爷,回来晚了。”

    岑知气喘吁吁撑着沙发扶手。

    万海问,“加班了?”

    不能加班是规矩,他相信岑知不敢不记得。

    岑知摇头,“没有,路上碰到个受伤的人,我把他送上了救护车。爷,对不起。”

    万海知道他不敢撒谎,听到他的解释也不再追究,“下不为例,吃饭吧。”

    岑知急忙跟上。

    入夜,万海带着岑知上床纠缠,上次那根银链极合他心意。

    一头叩在阴蒂环上,一头缠在手里,cao干间铃铛响个不停,那颗脆弱的阴蒂也被催熟。

    岑知的zigong每天都被烧的炙热,在里面cao时给人极致的诱惑。

    “zigong耐cao了不少,看来白天灌姜汁,夜晚盛jingye的作用很明显的。”

    岑知被顶的面红耳赤,两只胳膊松松垮垮软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

    听到这话,他顺着人回道,“爷尽兴cao。”

    说罢,zigong里的巨物撞击的又狠了几分,把他的呼吸都要撞碎,他却只是把腿敞得更快。

    yin靡的水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岑知腰间又是大片淤青。

    万海感受到他敞腿的动作,很满意地亲了亲岑知的红唇,“真乖,看来还是记住爷的话了。挨cao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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