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序中立大能被老婆剧透后_六十五、嗯,有缘。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六十五、嗯,有缘。 (第1/1页)

    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yinjing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taonong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jingye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