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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听房 下 / 18 (第1/1页)
屋里的黑影耸得厉害,惹得窗边的条案直往墙上撞,“啪啪”一阵响,紧绷着的窗户纸都呼哧呼哧地扇! 文玥瑛看不下去了。 从前被夏明举抱着说两句情话就羞得双颊发烫的女人,这么些年过去,孩子都生了五个,可她还是受不住! 更何况,那么薄的一层窗户纸,屋里两个人的身影就在眼前,像是伸个手就能摸到两人的身子,都仿佛能感觉到屋里蹿出来的热气往自己脸上扑! 文玥瑛是做贼心虚,紧拽住嘉兰的手往外扯,想要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嘉兰虽然也羞得不行,但她倒真想再仔仔细细瞧一瞧。 万一是这两人发现了窗户外头有人呢? 万一他们是故意做戏的呢? 那不然为什么,做这事的时候连灯都不熄,还忽然一下就趴到窗边? 是真就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了? 她其实早在心底里猜这两个孩子是学着康熙爷的废太子一样好男风了,可她只以为当年的废太子不过是太亲近那小太监了一些,还真不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做男女之事! 毕竟,虽然教养她的嬷嬷给她讲了不少宫中秘辛,但这种事情嬷嬷也不敢给她讲清楚呀! 她得确认屋里的两个人真没说谎才成! 她也全然是没想到,屋子里的两人还真的就是喜欢开着灯干那事! 亮堂堂的多好呀! 夏飞白就爱看夏拾撅着屁股给他cao的yin荡样,关了灯他还怎么看? 他俩现在都长长了胳膊腿,从前那张床给对他们而言很是逼仄,又是个老旧的木架子床,一有大动作就跟要散了架似的,哪有站着cao得劲? 嘉兰的胆子比文玥瑛大一点,惊慌羞耻过后,她镇定了下来,杵着脚不肯动,直冲文玥瑛摇头。 文玥瑛拉她不走,也只能跟着留下来。 屋子里的两人来得匆忙,并没有带上凡士林膏,过了一会儿后窗外的两个女人便看到夏飞白的手影从嘴里接了唾沫后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涂,具是头皮一麻! 那地儿出不了水来的时候还能这样吗? 不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吗? 夏拾忍着干涩酸胀的呻吟声清晰可闻,“舔一下……好胀……” 两个女人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是怎么敢把这话说出口的啊! 夏飞白颇为恶劣地猛地耸了好一阵腰才戏弄道:“又忘了喊‘相公’!” “有冇得完……啊——” 这下子,嘉兰可再不敢觉得他们是做戏了! 他们是真的在cao啊! 她心还没定呢,夏拾黏腻的呻吟又响了起。 “……唔……相公……奶子发痒……要揉……” 之前还能听出来的那点儿羞臊抗拒是全没了,甚至是有点儿挑逗的意味! 两个女人刚抬起来没多久的下巴又都掉到了地上! 窗户上,夏拾的手影子把夏飞白的手牵到了自己胸口按住,又一回头,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个热火朝天! 两个女人都能听见他们亲嘴时咂嘴巴的声响! 没一会儿,夏飞白的喉咙里也冒出了呻吟。 在两人的脑袋影子稍微分开的间隙里,两个女人都听见夏飞白在说:“好紧……” 在他将要说出“拾哥,你要把我夹得爽翻天了”的时候,夏拾又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他用jiba都能猜到这小混蛋接下来的话! 这sao话满天飞的嘴就该彻底堵死了才好! 每次都能让自己羞得无地自处! 两个女人听到这样的对话后,是再不想待了。 再听下去,谁知道还会听见些什么话啊? 什么“大jiba”“奶子”,简直又粗又俗! 粗俗至极! 这哪里像是夫妻间说的话啊! 这比外头的嫖客和婊子间说的话都要下流! 两个出身名门的女人其实也并不知道勾栏院里的yin词浪语到底是个什么样,但这并不妨碍她们这样觉得! 还什么“舔一下”“好紧”,两个女人光是想想就觉得脸上生生剥了三层皮! 高悬的圆月下,来的时候还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人的两个女人跑的时候跌跌撞撞,根本不管被脚踢到的石子撞出了多大声响! 文玥瑛的小脚疼着,好几次都身子一歪! 幸亏嘉兰一直扶着她,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屋里两个嘴巴像被胶水粘一起的人这时才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逃过一劫的夏拾松开了夏飞白的唇,蹙着眉头问道:“院子里是不是有声音……” 什么都没听见的夏飞白才不管有什么声音呢! 他侧弯下腰伸手勾起夏拾的一条腿,狠狠地顶了两下大jiba! 夏拾单腿站着,被他顶得根本站不住,慌了一下才扶稳! 还不等他发火呢,夏飞白又勾起了他另一条腿! “啊——做什么!”夏拾惊慌叫道。 饶是他还想着孩子,这声叫才没传满寂静的院子。 夏飞白猛地颠了两下胳膊,把夏拾抱稳后才笑道:“这样cao得才到位……” 话音未落,他又一顶屁股,硕大的guitou还真结结实实地撞到了那后xue内的敏感处! “啊——” 夏拾一边浪叫着一边懊悔,这还真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小混蛋的花样是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两个女人真可以说是走得及时,若让她们看到窗户上夏拾的影子双脚都离了地,被夏飞白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抱在怀里猛cao,怕是当场就觉着自己长了针眼! 也幸而是她们走得早,才没听到两人更加yin耻的话! 回到自己房间的文玥瑛已然怕过了,她躺在床上红着脸啐骂:“走的时候那乖的两个伢,回来就成了这样!也不晓得在外头都学了些么鬼东西!学的这不要脸!” 嘉兰坐在床边,一身冷汗到现在都还没散,“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被他们发现了,做戏给我们看的呢……” 文玥瑛听她这么一说,“噗嗤”一下笑道:“我到冇觉得是他们做戏……我只是怕他们学贾宝玉和秦钟……” 嘉兰没读过那么多书,不知道贾宝玉和秦钟是谁,她拉起文玥瑛的手好奇问了起来。两个女人眼角含笑着窃窃私语,说了好半天嘉兰才懂文玥瑛是与她想到了一处! 懂了之后她又是一笑,打趣道:“那贾宝玉和秦钟能真做成那事吗?做的时候也会叫‘相公’吗?” 文玥瑛脸上一羞,嗤道:“这么混账的话你么样问得出口啊?” 她怎么会知道? 那曹公也没写啊! 几天后,李嫂子的电话里说了夏拾的里裤上沾上了血污的事,两个女人心里的猜疑才彻底放下! 她们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外科医生,弄点血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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