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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撅着P股出结合热/疯哨兵醒过来还要继续C【萧问荆】 (第1/1页)
楚江云感觉自己被撕裂了。 从下体开始,整个人碎成两半。 陌生的、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侵入了他的身体,肆意进出,旁若无人。 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子xue窄细又干燥,萧问荆的yinjing却长得很大,贸贸然的扩张远远超出承受范围,每挺动一寸,都像用刀剜下楚江云的一片rou。 倒不如真的剜一块rou。 楚江云曾经为了抢食物和别人打架,对方是个流放的高级哨兵,又动了刀子,把他身上划得血淋淋的,rou也被刮掉了好几片。 S80257没什么好的医疗资源,他身上又没钱,只去矿场领事的家里偷了半瓶用剩的酒精,连麻醉也没用,往伤口上一抹就算认真处理了。 瞬间的痛极度刺激,像烈火烤炙,像千万根针刺,却不如这次疼。 不仅疼,还绵延持久,仿佛永无停歇之日。 失控感和失权感如浪潮狂涌,楚江云双目充血,五指扭曲地抓在地板上,指尖泛白,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开裂,在地面上留下几条蜿蜒血痕。 同一时间,下体交合处也冒出温热液体,在润滑下,那粗劣阳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那是因xue口撕裂而流出的鲜血。 结实有力的小腹不断拍打着楚江云的屁股,发出yin靡的“啪啪”声。 他活到这么大没上过别人,也没被别人上过,生涩得很,不知道适当放松迎合对方才能让自己好过,只是像受刑一样硬挺着,整个人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后xue努力收缩,甚至还想凭这点力气把那外来物排挤出去。 这当然没有用,只会加剧萧问荆的快感,也加剧他的疼痛。 楚江云出身草根,心气却出奇得高,非利益相关不肯轻易低头,到这种时候宁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泄出痛吟。 音色几欲从肿痛的喉咙里往外冒,软rou翕动,最后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嗓子眼里全是腥腥的血沫味。 “萧问荆……”楚江云面色惨白,却无端透着股狠戾,“这笔帐,我迟早还给你。” 萧问荆无动于衷。 他的视角和楚江云截然不同,只觉得一直顺服的猎物突然有了反意,温存到一半开始攻击他,还差一点跑掉。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星半点的怜惜,现在他就只想狠狠教训这个养不熟的猎物。 他把楚江云拦腰抬起,让他的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插弄,头却仍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是个非常耻辱的姿势。 按楚江云的性格,该抵死反抗才对,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了。 呼出鼻腔的气越来越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开始燃烧。 躲了那么久的结合热,在最不合宜的时间不期而至。 后xue越来越软,温热的润滑液体也越流越多,已经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情液,统统混在了一起。 要不是萧问荆揽着他的腰,他根本连支撑臀部耸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开始模糊,恍惚中他仿佛看见萧问荆的精神图景。 那的确是一片苍茫雪原,但置身其中才能发现,漫天遍野的白色垃圾早已和雪原本身融为一体,根本难以分辨。 他单膝跪地,俯下身细看,才发现原来自己脚下就踩着一只破旧的白色塑料袋。 他一时好奇,伸手轻抚,然而就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垃圾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手中融化,变作一滩凉滋滋的水,很快又结成脆弱的新冰,轻轻一碰就碎成冰渣子,彻底融入这片雪原之中。 楚江云起身四望,看见无边无际的雪原从他身周开始消融,蜿蜒辗转淌成一条涓涓不绝的溪流。 新芽从死寂的冰层里破土而出,阴沉的雪山之巅洒下几缕灿烂的金光。 偌大世界缓缓复苏,生机在空气中流淌。 楚江云感觉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好似一垫脚就可以飘起来似的,可来不及细细体会,就突然被剧烈的疼痛拉扯回现实。 萧问荆仍然压在他身上驰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竟然像野兽一样,叼住了他的后颈。 牙齿刺穿皮肤也不退去,就保持着穿透的强硬姿态,将伤口流出的血也悉数咽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江云朦朦胧胧中想。 萧问荆或许天赋异禀,让一场强暴也做得持久而狂热。 起初还是在地上的,不知不觉就把楚江云抱到了cao作台上。冰凉的机械键位三三两两卡在楚江云的皮rou骨节之间,随着每一次顶撞泛起尖锐的酸痛感。 又是数百次深cao过后,萧问荆突然停了下来,yinjing也卡在楚江云体内不进不退。 楚江云无力地阖着眼,想,总算要结束了吗? 下一秒,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听到萧问荆说:“对不起。” 一瞬间,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下来。 认识萧问荆已是一年有余,其实他从没听过萧问荆向谁道歉。不论是教习授业的师长教官,还是日夜相处的同学队友,能得他一言半句的评点已颇为不易,其中基本都还是毒舌。 也不难理解,萧问荆将门世家出身,祖父曾是联邦元帅,父亲如今也是联邦上将,他几乎是军部未来板上钉钉的实权将军之一,是连学院的长官前辈都要巴结的存在。 这样的人即便再高傲,也只会让人觉得有个性。 楚江云在心里哂笑了一声。 他何德何能,短短一天内竟然听萧问荆说了两次对不起。 但是这一次,他连一句算了都不想再说,从身体到心灵都只有深深的无力。 方才被cao的时候度秒如年,他有很不争气地想过,自己怎么不干脆昏过去算了。 像萧问荆一样人事不省,凡事不知,是不是反而会轻松一点? 然而现在萧问荆也清醒过来,他半点都没有因为达成简单的平等而高兴的感觉。 要么一直清醒,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要么始终昏沉,等一切结束也好似大梦一场,不至于面对过于尴尬的场景。 中途醒过来算什么? 可这不是楚江云能决定的。 他抽了下气,哑着不堪重负的嗓子,扭着头一点也不想看到萧问荆,“清醒了就拔出去。” 萧问荆沉默了很久,没有动作。 楚江云拧了下眉,正要开口质问,下一秒,在身体里停滞许久的yinjing又插了进来。 “对不起。”萧问荆再一次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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