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怀孕了_第三十九章:与我双修,你配吗(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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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与我双修,你配吗(剧情) (第1/3页)

    到了既清酌这样的修为,灵气高度融合进经脉,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不需刻意调动,自然而然的时时刻刻在使用,譬如行走,目视,耳闻,即便有心伪装成普普通通的凡人,也会在不经意的动作间暴露非凡之象。

    起先景沉璧心中存疑,暗暗跟随观察也不敢离他师尊太近,怕被发现。他第一次干这事,技巧可以说是没有,极容易暴露,可他跟了两天,既清酌丝毫没有觉察的迹象。景沉璧心惊不已,不好的预感令他的心一沉再沉。

    他发现既清酌不再凌空御风,不论去何处都用双腿走着去。

    他发现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尊用起了餐食。

    他发现既清酌授课一反常态地只“纸上谈兵”,不再亲自演示。

    他发现他的师尊连最简单的法器也无法催动。

    他发现……

    终于,在央请既清酌领他凝丹,他师尊却神色一顿,推诿让大师兄代之的时候,景沉璧不得不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他师尊真的没了灵力。

    那道天外来声所言非虚,

    震惊骇然,不可置信,连声音来源也顾不上探究了,景沉璧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会这样?师尊怎的会失去灵力?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在这时,他猛然发现,这些异常之处其实早有迹可循,他师尊即便想掩盖也掩盖不住的,是从……景沉璧努力回想,想起是从炎鸾秘境回来之后,既清酌反常地留在雾雨山,不再远游。

    从那时起就……

    可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他到底在干什么!瞎了吗!口口声声说爱慕师尊,却连这样反常的地方都没有注意到!?他怎么能如此眼瞎心盲又无用!

    不怪他师尊什么都不愿与他说了。

    景沉璧对自己懊恨不已。

    他满腔的悔恨和焦躁,眼泪直掉,想冲到既清酌面前向他道歉,也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到底是成长了些,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就算他现在冲到既清酌面前去问询,他那冷傲无情的师尊也不会跟他解释一个字,反而会又一次觉得他烦,逆反,不懂事。

    景沉璧忍着令他坐立不安的冲动,抹干眼泪,努力冷静,试图凭自己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他还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他又有了另一个发现。

    ——既明暄每天都要去司灵坞,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

    他去干什么?和师尊商量正事?可什么事非得在司灵坞商量,还不分晨昏地一日不辍,连晚上也要去?

    景沉璧预感不妙,他尽力让自己不要往偏了想,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对师尊心怀不轨,师尊也不会任他为所欲为。可师尊现在没有灵力了。

    想到此处,景沉璧辗转反侧,焦躁难安。

    他还是没沉住气,对他师尊旁敲侧击,妄图问出一个令他安心的答案。

    结果自然是没有,既清酌听懂了也装没听懂,让景沉璧专心于修炼,不要三心二意,心有旁骛。

    景沉璧的好奇心没有因此而打住,摆明了有事,他更不服气了,为什么他都去历练去成长了,他师尊还是瞒着他。越不让他知道,他越是要自己弄个明白。于是,他仗着既清酌现在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胆大包天地在他师尊的司灵坞放了一只隐翅目。此虫蚊蝇大小,一只眼睛占了身体的大部分,翅膀小得几乎看不见,飞不了多长时间,常常是一动不动趴在一个地方,像一个墨点一样不起眼。它最有用的也就是它的那只眼睛,所见之事经特殊方法能原原本本映放出来,可作窥伺之用。

    景沉璧让隐翅目在司灵坞待了一天,第二天找理由到司灵坞将之收了回去。

    映放出来的事却不是他能接受的。

    一开门,袭击破空而来,既明暄抬手化解,景沉璧红着眼疯了似的向他攻来,“既明暄我杀了你!你这个小人!”他招招用了全力,要既明暄的命。

    等级压制是可怕的,哪怕既明暄现在只是初入衍虚境,区区告天期的景沉璧对上他也犹如蚍蜉撼树,既明暄不慌不忙,从容闪躲,并不还手。

    “沉璧,你又待如何?”

    “我都看见了!我都看见了!你对师尊……你这个混蛋!畜生!杀了你!”越是攻击不到,景沉璧越是气得癫狂,他双目发红,像配偶被玷污的野兽一般疯得失去理智,杀了既明暄才能解心头之恨。

    隐翅目原原本本映放出所见之事,青天白日,既明暄进了司灵坞,便抱了既清酌坐在腿上,解了他的衣襟埋首胸前。因隐翅目放的位置所限,在既清酌背后,便只瞧得见他师尊清瘦白皙的双肩和背脊微微颤动,不见既明暄的动作。可他又不是傻子,哪会子需要亲眼见了才知道既明暄在干什么!

    景沉璧气得招式全无章法,既明暄应付他犹如应付无理取闹的孩童,气定神闲问道:“你看见了?你怎么看见的?”

    “杀了你!去死!你去死!”景沉璧哪还有理智回答他,直恨得疯魔,像发了疯病的恶犬,胡乱撕咬,周身灵气乱流,似有走火入魔之相,咆哮道:“师尊是我的!把师尊还我!师尊是我的!”

    既明暄嘴角一哂,顿时没了再和他纠缠的耐心,单掌推出,如清风扫雪,横扫发疯的景沉璧,在他即将撞上石柱时,既明暄闪身一脚勾住他,夺了他手中的刀,大刀吭啷落地,伴随着既明暄的一声叹息,“沉璧,你要如何才能明白,师尊不属于任何人,他属于他自己。”说罢,他快速地在景沉璧周身几处经脉关要处捋过,捋顺了乱窜的灵气,也制住了他的动作。

    景沉璧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粗声喘气不定,“你什么意思?放开我!用不着你假惺惺!”

    “你看见了什么?”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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