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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向き》 (第4/4页)
上了自己guntang的体温,西格玛睁开眼慌乱的想要逃跑,不料脚上一软反而压着对方直接砸上地面。 费奥多尔的背部撞在仅隔了一层地毯的地板上,闷哼应声响起。他们的嘴唇还紧贴着,西格玛的慌乱几乎要溢出体表凝结成实质性的一团。身体也贴到了一起,西格玛屈膝试着让自己能爬起来,胯部贴着费奥多尔的身体蹭了蹭,随後就僵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相当可耻的因为接吻、或许也因为自己压在费奥多尔身上的蹭弄。更糟糕的是他的意识在告诫自己反正也错已至此,不如乾脆就……西格玛喉结上下滚动,身体则更加诚实的照做了,慢慢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纽扣,隐约间似乎又听见了费奥多尔的轻叹。 “西格玛,地上太冷了。” “那我们去床上……”西格玛条件反射的说着,生怕对方後悔,然後撑着软绵绵的身体爬起来,揽着对方的腰靠近床铺,最後——被摁着压在了床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实际上这个醉鬼几乎是被他搬到这的,对於他而言,拖拽一个醉得肢体瘫软的成年男子,即便只是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也能称得上是超负荷的运动量。西格玛还在懵着,被解开到一半的领口敞开着,锁骨和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费奥多尔低下头去吻西格玛的颈和锁骨,最後停在胸前,舌尖绕着小小的乳珠转动两圈,咬住,换来一声带着呜咽的惊呼。 好舒服,有点痛,但是好舒服,而且那是费奥多尔在做的,是他在……不对,是我在被他……西格玛的思维还有些混乱,没来得及捋顺就有陌生的快感从胸前一路窜上神经末梢,他下意识的抬了抬胯,臀後恰好就被费奥多尔的掌心托住了。他们在床上又接了一个吻,这次则要悠长、缠绵得多,真正的带上了调情的意味,西格玛浑身发烫,头脑都被酒精和奇怪的感觉烧得发昏,乾脆也放弃了控制无力的四肢,就这麽放任自己瘫软在床上和陀思的怀里,从喉咙中吐出一点破碎的咕哝声。 被手指试探性的插入时几乎也没什麽痛感,费奥多尔的安抚做得非常细致和到位,更不要说酒精也麻痹了身体大部分感知疼痛的神经,西格玛软绵绵的被打开了双腿,性器顶端敏感的冠状沟被指尖摆弄着,於是後方那点来自异物的侵入感都显得不值一提起来,更不要说紧接着甬道被指尖摸索抽动带来的快感甚至要超过前方被抚慰的快感。男人在扩张的步骤上做得足够认真,差不多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像是对待什麽精致而易损的工艺品。长而有力的指在甬道中松动,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体液慢慢渗出,随着指节的屈伸和抽动,被仔仔细细的在身体里涂抹开来,间或夹杂着温柔的安抚声,费奥多尔的温柔与细致似乎在此可见一斑。 於是,最後进入时,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太多的反应,西格玛颤抖的呜咽停住了,他努力睁大双眼,去确认面前喘着气的黑发男人到底是谁,身下被硬物嵌入、完全打开了的羞耻感也终於涌了上来。他挣扎着想要躲避和逃脱,最後却只是崩溃的吐出了几句“对不起”,身体还在自顾自的做着回应,抬腿挂上并勾在了费奥多尔的腰间,然後就这麽高潮了,白浊的jingye溅到了对方和自己身上。 最後意识恢复在陀思吻他的时候,细碎的亲吻落在眉眼和面颊上,西格玛在无声的啜泣着,泪水早就沾湿了眼角,然後被费奥多尔一点点吻去。 “费奥多尔…对不起。”负罪感和愧疚感一并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不合时宜的感情跟荒诞过头的慾望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糟糕的现实,西格玛几乎想要把自己掐死在这,逃避的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的,西格玛君,马上就要过去了,”费奥多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夹杂了几个俄语单词,似乎是好孩子之类的亲昵称呼,“别太在意,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睡一觉吧、明天就不用担心了。” 他感觉到费奥多尔在吻自己的耳畔,轻柔又温和的一字一句好像什麽充斥着安神魔力的咒语,意识随即也好像陷进了某个泥潭里,愈来愈深,愈来愈沉。 西格玛再睁开眼时,浑身上下好像被碾断过一次的酸痛让他直接惊呼出声。头胀痛得厉害,但更严重的好像是腿间,他费力的坐起来然後伸手摸去,已经被清理过了,乾爽到除了痛以外没有任何不适。他看看窗外,天还黑着,然後才意识到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某种尖锐的不安突然开始放大,西格玛挣扎着爬了起来,套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佣人们好像都不见了,他茫然的走下楼,客厅上摆着一只有点眼熟的瓶子,好像是昨天那瓶酒,那种不安还在悄无声息的放大着,他注意到酒瓶旁还有一沓报纸,走了过去。 是当日的晚报,首页上的头条占据了最大的一个版块,某财阀,一个熟悉的名字,昨天晚上因意外身亡,财产似乎因为生前的什麽婚姻协议,全留给了他从俄国远道而来的男性配偶。西格玛用了几分钟去消化这则新闻的含金量,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脊背开始蔓延直到全身,於是他连指尖都哆嗦起来,费奥多尔昨天夜里那句温柔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是什麽诅咒。 “你看完了吗,要不要吃三明治?” 西格玛猛的回头,好像什麽受惊的鸟一样,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费奥多尔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反应,连多余的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手上端着盘三明治,似乎就是曾经某个晚上他们一起享用过的、夹着红色莓果酱的那种。陀思妥耶夫斯基懒洋洋的打着呵欠,一贯的阴郁的面色现在看来尤为恐怖,西格玛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说点什麽,对方却只是竖起食指举在唇旁,嘘了一声。 “难道这样不好吗,西格玛君,只有我们两个的话。”他说着,语气平淡,反而显得更像是在嘲弄什麽,“你难道不正是那麽祈求神明的吗?” “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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