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终日【乱/伦NP】_cater7,爸爸我的事我要告诉弟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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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爸爸我的事我要告诉弟弟 (第1/2页)

    我又被父亲顶着,在床上cao了一次又一次。

    可能是我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也可能是父亲的所作所为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泡影。

    最后我还是什么都得不到,只配被人当做性爱娃娃一样承受无情残忍的发泄。

    至此,我发现我再也sao浪不起来了。

    不是说我突然之间就改邪归正,而是我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放得开了。

    就像那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一样。

    当被人告知所做的事情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后,我就如同被抽走了虾线似的,我整个人瞬间就萎了,也失去了继续不要脸下去的动力。

    男人在发泄的时候同样察觉到了我的萎靡与不得劲,但他也只是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对我接下来的恍惚表现皆视而不见。

    仿佛只当我是个婊子;

    也只当我是一个纯粹的jiba套子。

    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结束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

    父亲公事没办完,洗完澡便出了房间,准备在离我只有一墙之隔的书房办事。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提醒我,“别忘了你当初是为了什么才爬上我的床,你以为没有我,你能这么完完整整地在这个家里活着?”

    “少得寸进尺一点,也不要肖想那些原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能保你的命——这就是你可以换取的唯一价值。”

    “听懂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在这一刻并不期待能听得懂人话。

    但父亲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的,我只有不断地陪睡与讨好,才能得到活下去的机会。

    这就是我身上所有的价值。

    我也只配值这个价位。

    “我明白了。”

    喉咙的嘶哑更是让我原本就情绪不高的精神状态显得愈发颓废。

    而我现在累得只想睡。

    因为只有梦里才有我想得到的东西。

    之后,为了能够继续活着,也为了能对得起我自己的身价,我每晚都会把我自己送到我父亲的书房给他cao。

    但无论怎样,我发现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丝毫激情与热忱。

    这就像原本在一个地方干得好好的,以为努力巴结和阿谀奉承就能够有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却没成想被人封死了出路,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得继续被人当做牛马般侮辱与践踏......

    完事后也没有结束,还必须要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因为自己最起码活了下来。

    我想,这简直比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要可悲的,是我根本就望不见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很快,父亲也发现了我的不在状态。

    我渐渐地在床上叫不出口了。

    甚至很多时候,面对着父亲粗暴的性交,我都是一整晚沉默以对。

    父亲和我相处时更不是什么话多的人,这么一来,每每我和他之间的氛围,倒是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起初,因为父亲刻意的打压,导致我对未来看不到什么希望,所以我整个人都是蔫蔫的,每次去父亲书房都是在完成什么任务,只要成功地做完,明天就又可以活得好好的。

    抱着这一种心态,我也慢慢地变得无所谓起来,不管父亲晚上在那方面如何地对待我,我也只是默默忍受着闷不出声,祈祷着天亮快点降临。

    后来,大概是我前后在床上的反差实在太大,我父亲一时间习惯不了。

    终于,压抑的性爱还是爆发了,是父亲在jiba都没有从我体内拿出来的情况下,他不知从身上哪里掏出来的枪,就已经抵在了我的额头之上。

    冰冷坚硬的触感。

    我实在是不喜欢枪。

    由于家里涉及灰色产业,所以在沈家出生的孩子,基本上从很小开始,在尿都把持不住的年纪就得学会怎么开枪。

    而我身为下人本来是不用的。

    可无奈沈熠贪玩,不管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是父亲给每个小孩布置的每周必须打完多少个子弹的任务,我都要替他去完成。

    而这其中,只有沈熠的枪法是父亲手把手教的。

    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边做杂物,边像偷窥的老鼠一样,躲在角落听得比沈熠还要认真。

    但即使手枪已经做过处理,打多了的话手骨也还是会疼。

    沈熠受不了苦,打了几下就不想打了,朝父亲拼命撒娇企图逃过这种安排的任务。

    却没想到父亲唯独在这方面不肯让步,硬是挤出他宝贵的时间,陪着沈熠一发一发地把子弹给打完了三分之一,整个过程中沈熠叫苦连天。

    而我只觉当时的场景实在刺眼。

    父亲走后,沈熠注意到角落的我,将手枪用力的扔我脸上后,便是一顿奚落的出气,“看什么看?看到我这样子你很开心是吧?那好!你现在就给我把剩下的子弹全部打完!”

    “少了几发没打完,睡觉之前我全都打你身上!”

    就这样,沈熠走后,我认真回忆起父亲之前教沈熠的,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全部打完。

    我学得很快;

    姿势和打中靶子的成功率都比沈熠要出色得多。

    只是结束后我的右手难免肿了一大圈,连碰一下都是痛楚。

    可惜我不是沈熠,我没有资格矫情。

    更不会有人会心疼地抚摸和吹气,陪着我还手把手地教我一下午都乐此不疲。

    所以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冰冷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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