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雌堕总裁得知剧情【总/攻】_(二更)(、G地你爽不爽/这他妈是擦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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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G地你爽不爽/这他妈是擦伤) (第2/2页)

语气堪称死亡威胁咬牙切齿地道:“还没怎么样呢哭什么?”

    仿佛但凡谈温说不出合理的解释,他下一秒就能掀翻谈温,用狰狞咆哮着的性器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呜呜……我没、嗝、没哭……”谈温扭着脖子还想把自己埋起来,骤然被拉起来他呼吸节奏被打断,辩解中还打了个羞耻的哭嗝,发现挣脱不掉又想抬臀吞吐性器转移沈宴的注意力。

    他不说沈宴也不是有耐心细问的人,神色一冷直接调转二人身位,把他的双腿分开压在靠背上,身子一挺更深地cao了进去。

    “呃啊啊、太深了、沈宴不要,cao进胃里了,不要!”

    谈温身体几乎被折叠,后xue大敞着悬在沙发之上,两只苍白的脚踝被沈宴单手箍着,他双臂挣扎着扒沈宴求饶,而沈宴已经借着这个大开方便之门的姿势抽插起来。

    前所未有的深入让谈温恐惧起来,沈宴还次次碾压着他敏感点,饱满的guitou顶着泌出的肠液直直破开花心进入最深处。

    “呃啊!沈宴、宴哥哥、我不哭了……唔!不要!求你了宴哥哥、轻点。”

    谈温觉得这次真的要被cao穿,睁着迷乱的双眼无措地擦眼泪,哭求的声音破碎凌乱,他抬手间皱成一团的上衣被掀开,露出了手臂上缠地严丝合缝的纱布。

    沈宴按住他的那条似乎重伤的手臂不让他乱动,随后手伸进他衣服里掀起,胡乱在他脸上抹了几下擦干净口水眼泪,身下却丝毫没有迟疑地继续cao干:“乖,你没哭。”

    “不要、宴哥哥我错了,唔唔……”谈温受不住狂风骤雨的cao干,嗓子沙哑不敢再哭,举着双臂想要捞上方惩罚自己的沈宴,声音被顶的颤抖终于哭喊着肯说实话:

    “唔啊啊啊,太深了、我不哭了宴哥哥,我想亲你一下……呜呜呜、宴哥哥不要了。”

    沈宴正爽到极致,谈温现在瘦的厉害小腹不过薄薄一层rou,他低着头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谈温的小腹被顶起,整个身体都随着深入的性器抽搐。

    然后就骤然听到谈温卑微凄惨的恳求,沈宴猛地抬头盯着谈温潮红的脸,就连玩心也退散,目光冰冷地审视着他,一瞬间又回到拒人于千里之外。

    谈温看不清眼前的视野,只知沈宴不但cao进他胃里,现在还停下不动,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他胃里杵着难受极了,他虚弱的手指抓住沈宴手臂还在无知无觉的哭求:“不要了宴哥哥、我不亲了……宴哥哥我好疼。”

    有病。

    沈宴目光晦暗暗骂一声,到底还是放开了谈温的双腿,谈温下身脱力摔在沙发上被弹起几下,性器也从身体里抽离一瞬间涌出yin液。

    猛地从温热的甬道中抽离,沈宴性器挂着yin水在空气中跳动几下,看着被cao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谈温又欺身跪在沙发上,抬起谈温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把他按在怀里再次cao干,却动作轻柔了很多,也不知具体在骂谁。

    挂满汗珠的鼻尖抵着沈宴结实的胸膛,谈温浑浑噩噩间认为一定是得到了许可,哽咽着蹭了又蹭,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口。

    有汗湿的味道,但更多是谈温之前自己弄上去的眼泪,又湿又咸一点也尝不到沈宴的味道,谈温又开始哭,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哭在他身上。

    沈宴已经没兴趣再理会他的呜咽,谈温的腿已经滑到他手臂,门户大开露出泥泞的后xue,打成白沫的yin液沾在身上四处喷射。

    谈温坚持穿着的上衣早就摇摇欲坠要掉不掉,仅剩一只袖子还挂在手腕上晃荡,沈宴看得心烦随手扯下甩开,谈温的身体彻底暴露。

    他神志不清专注地舔着沈宴胸前的肌肤,浑然不知沈宴已经在打量他的身体,被隐藏的疹子和纱布跃然在灯光下。

    室内足够明亮,使得沈宴清晰看到他身上刚刚愈合的抓伤,可这种疹子按理来说不会发痒。

    沈宴把谈温结结实实按在怀里,性器缓缓抽插安抚他,神色却越来越冷凝实的视线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缠着纱布的手臂。

    身上干干净净,却只有一条手臂的擦伤。

    沈宴下身轻柔的抽插越来越缓慢,眼光冰冷注视着那条活动自如的手臂,谈温舔的忘我,下身酥麻一片舒服地轻哼,扭动着腰臀研磨性器,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

    “谈温。”沈宴忽然叫他,安静几秒钟之后谈温才意识到,从鼻腔闷哼出一声回应,沈宴手掌沉思着在他后颈揉搓。

    “你的恐高怎么样了?”沈宴忽然发问,谈温身体和意识软成一滩水,下意识就老实回答:“哼唔~唔……恐高……嗯啊、我怕。”

    恐高攀哪门子的岩。

    谈温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挺着身子往他怀里挤:“哼恩~沈宴、动一动呀……好酸、唔……”

    “呃啊!疼、宴哥哥?”

    他平时喜欢直呼沈宴的名字,只有求饶的时候才会叫宴哥哥,那代表他多年前还无忧无虑的时光,还可以肆意的示弱撒娇。

    代表他附属的安全感。

    沈宴没有回应他,反剪着谈温按在沙发上之后就开始剥他胳膊上的纱布,沉默着一层一层,谈温开始随之恐惧地颤抖。

    “沈……宴哥哥、不要,我受伤了不能这样……宴哥哥我好疼、不要!沈宴!求你、沈宴!”

    谈温双腿被压住,手臂在身后沈宴手中紧紧箍着,他比任何一次zuoai时挣扎的都要厉害,然而铁了心的沈宴纹丝不动。

    “求你了,不要这样、沈宴你不能这样。”他双腿乃至整个身体都像搁浅的鱼在岸上扑腾,扭着腰想要挣脱,拼了命的往前探身子,想要翻出沙发逃离沈宴的桎梏。

    他挣扎的越厉害,沈宴的神色就越发阴冷,身体上的情欲尽数消退,在看到无数淤青的针孔时不止厌恶,还有稀薄的愤怒与失望无法言说。

    他只知道谈温长歪了,还不知道能歪到这种程度。

    拆到一半看到的一切已经不必言说,剩下的沈宴不再接着拆,他怕自己真的会掐死谈温。

    沈宴起身不再压制着谈温,控制着手中冲动的杀意,看着他连滚带爬捡起衣服还在试图遮掩,磨着后槽牙闭眼深呼吸,再睁开就是粹着冰碴的瞳孔:“这他妈就是你说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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