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你好,当亲友吗?可以亲的那种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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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我也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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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尧舔了舔唇,挥手跟服务员要了一瓶啤酒。

    金黄的酒液被倒进玻璃杯,气泡翻腾跳跃,自带一种愉悦的氛围。凑近能闻到麦芽的香气,清苦又有点甜。

    陆尧还没来得及阻止,齐时深已经端起来一饮而尽。顺滑的液体一路蔓延,浸润了齐时深的口腔,喉咙,到胸口。嘴里是苦的,但身体却开始发热,好像被笼罩在一团云里,是蒸汽做的云,温热的,轻飘飘的,暂时托住了他下坠的心。

    陆尧和齐时深认识四年,没见他喝过酒,不知道他酒量深浅。看他姿态潇洒,还以为齐时深颇有雅量,谁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轻松干掉一瓶,才皱着脸抱怨嘴里苦。

    真的好可爱,没头没脑地撞到他怀里,仰起头看他,还非要张嘴让他看看。就像被无良假酒骗了一样,大声告状,告到中央。

    陆尧已经没有余力告诉他酒都是苦的啊宝宝,咱们下次不喝了。他只能看见平日里隐没的舌头,湿软的躺在齐时深嘴里,一起一伏的,在动。

    陆尧感觉自己的神经也跟着跳动,催促着他去捕猎,去品尝那一块软rou。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一块。他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这股冲动了。

    陆尧结账,齐时深刚开始还能独立行走,只需要陆尧辅助导航。但出了门,被晚风一吹,见风就晕了。彻底醉倒在陆尧怀里,两条腿跟面条似的不使劲,陆尧架着他走还打结,好险没被陆尧悬空提起来。

    好在理发店就在隔壁。

    头发还是要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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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当事人已经晕在椅子里人事不知了,好在齐时深睡有睡相,也不动,乖巧地半躺着,任人摆布的样子。

    陆尧搓了搓手指,忍耐。

    相熟的tony技术过硬,飞快地给齐时深剪了头发。过长的刘海被剪掉,露出他清秀的额头。

    没了刘海,齐时深的睫毛就长得很显眼。tony用吹飞机吹掉碎发的时候,陆尧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在颤动,像小刷子一样,细密地刷着陆尧的心。

    这是经年累月的痒,欲望结成的网,陆尧已经被困死其中,无法挣脱。

    陆尧把齐时深背会宿舍已经是好久之后。走路带来的颠簸像摇篮,齐时深在梦境里沉浮。

    梦到自己被装在一个泡泡里,有时在水上漂浮,有时在水下。陆尧也在,在另一个泡泡里。当他俩靠近,泡泡就像碰碰车一样弹开,又离得远了。水流越来越急,陆尧的泡泡渐行渐远。

    齐时深猛的一使力,戳破了这该死的臭泡泡,只想着,没想到吧,老子会游泳,快点去追陆尧!

    “呃!”

    低沉的闷哼响起,齐时深一跃而起,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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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在水里,在自己的床上。陆尧背对着自己,还被自己反手勾住了脖子,扭曲地靠在床边。

    !齐时深赶紧松手,陆尧摸着脖子,看样子被勒得不轻,嗓音哑哑地质问,“齐小深,你要干嘛?”

    他抓着齐时深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颈侧的动脉随着说话一跳一跳,“我把你背回来,你却要谋——杀——亲——”

    亲,亲什么亲,齐时深慌忙去捂他的嘴。

    但最后一个音节还是从指缝中漏出来,同时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擦过了齐时深的掌心。

    “友——”

    亲友。倒也没错。他俩住一个寝室,玩同一款游戏,不但是好朋友好兄弟,也是好亲友。

    反应过度的齐时深讪讪地缩手,立刻躺了回去,试图假装自己只是梦游。

    陆尧还在床边,对着齐时深这里摸摸,哪里碰碰,不胜其烦。

    “我要睡觉了。”齐时深往里滚,顺便想抽出被陆尧压住的被子,躲进被龟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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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尧不为所动,“你睡吧。”但手上的小动作没停,大有你睡你的,我摸我的的趋势。

    我忍。

    我忍不了。

    “你也去睡!”齐时深睁开眼睛,气势汹汹地瞪陆尧。

    但实际上他醉眼迷蒙,眼睛水润得像一汪春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春心大乱,哪有什么气势可言。

    陆尧只觉得被小猫用爪子不痛不痒地挠了一下,挠在尾椎上,电流霹雳吧啦在身体里流窜,炸得他也要醉了。

    他俯身压下来,宽阔的肩膀挡掉了大半的灯光,那双凤眼越凑越近,两人的鼻尖蹭到了一起。

    “不想睡。我睡不着。”陆尧轻车熟路地可怜巴巴地垂眼看他,“深深,我好想你。我睡不着。可以吗?”

    齐时深没反应,事实上他是僵住了。

    酒意还没有散,他的思维是粘稠的,像一团浆糊,根本处理不了太复杂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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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陆尧这样看着他,他根本说不出拒绝,也不想拒绝。

    好兄弟,就是要互相帮助。

    虽然关于这方面的事,齐时深往往是被动接受。

    他好像点了头,又好像没有。总之陆尧亲上来了。

    陆尧的头埋在他肩颈处,毛茸茸的触感,像一只干净的金毛,又嗅又舔。头发扎得他很痒,他侧了侧脖子想躲,立刻被掐住了腰。

    齐时深喜欢陆尧身上的味道,让他想到初夏的阳光和微风,澄蓝的天空,还有无忧无虑的云。

    但此刻陆尧的手固定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着他腰,热气不断喷到他脖子上。

    陆尧对他说,“深深,你好香啊。”

    齐时深觉得酒精和羞耻快要把他烫熟了。

    齐时深陷在床铺里,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但薄薄的眼皮下眼球转动,眼尾的红痕,和抿成一线的嘴,都宣告着这是一戳就破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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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时深是柔软可欺,温柔善良,甚至慈悲的,他承受着陆尧总是失控的肮脏欲望。

    可陆尧开始恨他的慈悲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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