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主控All】绣衣鸢事集(GB主)_【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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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第3/4页)

他当做母体汲取养料。

    他的腰拱起来,因为双腿被我压着弯折无法受力,只能将自己稍微抬高一点点,柔顺地献上omega用于孕育的器官将我接纳,让我迎回无所顾忌的母体。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剧烈,大概是他所谓的疗法有了效果,这一刻我似乎清醒,又似乎被他的情色所引诱,我将自己全然抽出再粗蛮地进入zigong口,撞到另一头的zigong壁,突然的刺激让这处小小的腔体剧烈收缩,紧紧缠住我的guitou,我追随本能在他xue中成结,硕大的瘤体将他的zigong撑满,我咬住他的腺体,为这个烂熟的omega注入信息素,同时克制不住骨子里毁坏的天性,我松开他的腿,右手贴上他颈项,用力掐紧,锁住他的呼吸。

    “哈……啊!小宝……我……”

    张角低哑地尖叫,声音无法流畅传达,手臂无意识地抱住我的肩,异色双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枯瘦的面颊因为高潮和缺氧胀红,此刻也说不上是哪一种带来的刺激更多。他的喉结在我的掌下滚动,气流艰难挤过被限制的气管,引起让人心尖发痒的共鸣,莫大的快感倾轧而来,带来湿热的浪潮,潮吹的yin水淋在我的性器上,我也在他的zigong中灌入我欲望的投影。

    张角有好几年没有被alpha进入过,我们的体液在他生命的孕育之地中混合、交换,信息素也粘腻纠缠,他寡淡的信息素中参杂了微量柠檬的甜味,繁衍本能的烙印印刻进他身体,而无形的束缚困住他的灵魂。

    毒素带来的疼痛尚在挣扎,与标记结合的快感余韵相互拉扯,理智却是在发泄后回了笼。我手撑在张角胸口,茫然地望着他浑身的狼藉,努力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

    张角在我的身下,枯干的发汗湿在脸颊上,他的脸上有一两道血痕,不知道是不是注射后他自己的毒素反应,但比起他的身体,这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腺体看上去快被我整个咬掉,糊成一粒糜烂的血rou,整个上半身像是刚刚受了重刑,到处是我留下的伤口,血液在他身上犁出经纬,纵横凌乱,下身则一片混着红色的泥泞,yinjing委顿毫无反应,yinchun外翻阴蒂红肿,松松地含着我的xue口嫩rou因为过度摩擦微微抽搐着,提醒我刚才的暴行。

    这是一个并不怎么光鲜亮丽,每天都枯槁憔悴的中年omega,他在遇到我之前过了好一段出卖身体的颓唐日子,我是他的希望,让他从那种毫无意义的颓唐中解脱。他救过我的命,捡了大学时期算刚刚接手部分祖父的生意、被暗算后躲进街角的我,暴雨倾盆,他推开我以为无人的破旧诊所的门,遮去砸在我伤口的冰凉雨水,把我抱进诊所,为我消毒清理,尔后为我治了很多次伤,大的、小的,像一位最慈悲的医者;我也救过他的命,那大概是救吧,我到诊所找他,撞上有“客人”来找,他让我等着,我在薄薄的门扉外听着他被称为“客人”的人渣折磨,那么隐忍的人都喊痛告饶。我知道他当着我的面搞这出是想让我别再管他了,我要是真的不管,他会死在床上吗?也许吧。可我管了,我踹开门提着枪进去,给了那个男人的裤腿一枪,再用枪顶着他额头让他滚。从那以后,我好像就成了张角生命中的一个坐标,一只船锚。

    我把他当成医生和牧师,大伤小伤都交给他处理,能把这里放心地当做安全区;我把他当做长辈和朋友,除了需要治疗,偶尔疲倦时也会到他这里来,和他说说话,一起吃顿饭,毫无保留地倾诉我的想法,包括和张辽错综复杂的关系;我把他当做一个需要帮助的对象,用我的信息素滋养他,偶尔用手帮抚慰他的阴蒂与xue腔,疏解他的生理需求。

    他是……一个港湾。我刻意地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分出格的程度,也不让张辽知道,以此期望它长久地稳定。我宁愿称之为亲情或友情,而现在,这个平衡被我野蛮地摧毁。

    张角望着我,神情无求而坚定,月亮的柔软和太阳的温暖在他因伤异色的双瞳驻足,他靠近,干燥起皮的嘴唇贴在我额头上,上面我咬破的伤口初步结痂,微硬的触感摩挲过皮肤,像一双温柔的足于我的脑海漫步聆听。我明明是对他施暴的施暴者,却产生出一种错误的被害感。莫大的委屈迎面而来,牵扯出藏在角落的酸涩情绪,我听见他低哑的声音。

    “我在这里,会没事的。”

    他的手落在我脸颊上轻轻抚摸,湿润抹开的微凉让我迟钝地意识到,我早在不知不觉中落了泪。

    ※※※※※※

    异常而别扭的安静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金属床架摩擦出刺耳的吱咯声,我刚偏头往发声处望去,浓烈的麝香味铺面将我捕获。张辽从他坐着的那张病床上起来,靠近了,嘴唇撞上我的嘴唇。

    忍耐、愤怒、自责、不甘、懊恼、茫然……复杂的情绪附着在他脸上,也盖不住情欲烧起的红潮。他先前坐着的病床上落着他的枪和抑制剂片剂包装,那一板药是我要求他随身携带的,用于缓解我不在他身边时的信息素侵扰。四片一板的包装,在身上揣了大半年,我记得我们出门赴宴前还剩三片,现在已然空了。

    也对,失控的我信息素不加收敛,此刻病房里的信息素厚重得像压缩罐头,张辽对我的信息素又格外敏感,为了保持清醒防止我和张角的“治疗”发生意外,他只能依赖那该死的片剂,一边靠着药物强行控制自己身为omega的生理反应,一边见证我与另一个omega交合。

    我不想去想我的心肝叔叔此刻的心情,凝结成块的歉疚淤塞住我的喉咙,当我意识到这种情绪不只是指向一人时,它的重量越发明显。

    “文远叔叔……”

    我好像还在落泪,因为张辽的眉头皱着,他的手贴着我的脸,带茧的手指在我脸颊擦拭。他很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只能按照他的方式粗重直接地吻我,解开自己的衣服上床,将自己送给我。

    病床是供单人用的,承载张角和我已经十分局促,好在张角并没有争夺的表现。在张辽靠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床往后移,被靠在侧面的墙上,让我抽离他的身体,屈起腿退到一角。原本压在他身下的床单上的红直观地撞进眼中,触目惊心。

    我只笼统地感到难过,来不及分辨到底是哪一种难过,张辽已经凑了过来,我放任自己接受他的亲吻,与他舌尖纠缠,把他的吻当成一个塞子,一个能够填满此刻空洞的塞子。

    张辽身体往后靠着床头,将赤裸的双腿分开,露出我熟悉的性器官。我的叔叔是个不吝啬表达情欲的人,从不会为此害羞,他带着某种堵塞的情绪,拽着我的手按在他胯间摸了两下,和我激烈地接吻,很快又松开了我的手,自己迎过来,将xue口送到我重新硬起的yinjing旁,引我插入进去。

    我的身上没有太多力气,几乎是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他。接连吞服的三片抑制剂也没能阻止他的情动,强大的omega身下湿得一塌糊涂,yinjing半勃起,充血的yinchun外翻,阴蒂孔随着燥热的呼吸微微收缩,性器推入像搅在一片水中,软得能将我整个人都包裹进去,我怀疑他抬腿上床的时候水都滴到地上了。

    “死孩子,你让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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