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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闪亮刺眼的太yAn光芒,忽然被一道黑影给挡下。 苡晨缓缓的抬起头,红肿的眼睛有些刺痛,她眯起眼,还在调适着模糊的目光同时,那名为苡晨挡下yAn光的妇人就已先开口:「……苡晨?你是苡晨吧?」 苡晨苦笑,微微颔首,但动作小到连她自己都怀疑有没有回应到。 妇人瞠目,讶异的轻拉起苡晨,「今天是星期五吧?而且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麽会在这呢?」 「向mama……我……」苡晨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却又像被开启开关似的,不停的涌出、不停的落下。 廷育的mama轻拍着苡晨的背,「唉,别哭阿!是在学校受了委屈吗?要不要向mama听你诉苦?」 苡晨这时感到一阵头痛,明明是想要对向母送上一个温暖的微笑的,但却露出b笑还要更难看的表情,「不,我没受委屈……真的。」 「那怎麽会哭成这样呢!别哭了,向mama会心疼的。」向母蹙着眉,继续温柔的拍着苡晨的背。 「……」见向母这麽说,促使苡晨想到过去的某段对话。 晨晨,别哭啦,mama呼呼,来。 好痛……呜哇哇哇哇…… 你这样哭,mama也会很痛阿! mama哪里痛……? 看着我们家的宝贝哭得如此伤心,mama心疼阿! 苡晨眼泪越掉越凶,一方面是因为突然想起学长的种种回忆,一方面是因为从向母身上获取思念了好久好久,却再也无法得到的「母Ai」。 即使不是亲生母亲,但苡晨的心里还是感到好暖好暖…… 「苡晨,别哭了啦!」向母着急地拿出面纸,替苡晨擦着泪。 一样的动作,相同的关心,不同的话语。 廷育当时也是像这样,温柔的替苡晨拭去颊上的泪,而那时学长是对她说:「难过时就跳舞,愤怒时也是跳舞,孤单时就让跳舞来陪伴你。」 这时苡晨才想到,自从学长离开後,她好像就再也没有跳过舞了。 她都选择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悲痛的情绪,例如割腕。 就如同慕父与慕母,离婚後的某一天,她也是用割腕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没再割那麽的深,只要看见自己的手腕冒出点点血红,她就会停手。 血Ye彷佛是她的镇定剂,只要出现血Ye,苡晨就不会再如此激动、如此伤悲。 苡晨的左腕带着一条黑sE的护腕,若是以她自残为前提,理所当然的是拿来遮伤口用的。 但,这条护腕,也包含着更深长、更重大的意义。 这就是在廷育发现苡晨自残後的伤口时,他送给她的。 那条护腕几乎算是廷育最重要的宝贝,可廷育为了苡晨,愿意将那条护腕拔下来,套在苡晨的腕上。 那时,他温柔的说:「你手腕的伤……这样不好看吧。」廷育脱下自己右腕上的护腕,拉起苡晨的左手,套上去後,轻笑道,「这样能够遮住伤口,也不会被人说闲话了,简直一举两得,就送给你吧!」 「可是……这不是你一直很喜欢的护腕吗?」苡晨微微皱着眉,心想着这不该收。 「是阿,所以我现在送给你。」廷育抚了抚护腕,轻g唇角,「我很喜欢你这个学妹,也信任你这个学妹,所以阿,这个就送给你,当作我们之间彼此信任的证物也不赖阿!」 闻言,苡晨不再皱眉,改回予廷育一个甜笑,「好,就当作是证物吧!谢谢学长。」 当时的苡晨并没有注意那麽多,他以为学长所说的「喜欢」并非「恋人的喜欢」,而是出自於「学长对学妹的关Ai」的那种喜欢,但,谁知道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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