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火执仗_第三章「但闻堂外笞声远,怎知深院苦熬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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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但闻堂外笞声远,怎知深院苦熬刑」 (第2/3页)

苍白。”

    突然一名小厮跑来,递给曹府尹一张字条,后者看罢脸色大变,立即叫停了行刑。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曹府尹敲了一下惊堂木,朗声说道:“看在尔等已有悔改之意,本府特准免去加罚。”

    取下了竹棍,四个小男孩都克制不住地大声啼哭起来。“谢大人开恩,谢大人开恩呐!”黄世荣感激涕零,另外三人也分别谢恩,然而就在这时,曹府尹却又拍响了惊堂木,大喊一声:“打!”原来这加罚虽然得以免除,主刑却要重新开始,转眼间刑场上再度响起“呼——啪!呼——啪!”的清脆巨响,更有四个小娃儿的痛哭惨叫回荡在府衙内外,彰显官刑之威、法度之严。

    “呼——啪!呼——啪!”看着刑架上那两瓣饱受笞责的小屁股,刑官眉心微蹙,口中喃喃安慰道:“小娃儿,熬过这顿屁股板子,你就长大了。”说罢,又举起了檀木刑板,重重挥落!

    曹府尹缓缓走到谢剑秋身旁,轻声说道:“本府今日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这板子打屁股的惩罚就先到此为止。若敢再犯,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男人对挑衅的话语置若罔闻,耳边只有“呼——啪!呼——啪!”的落板声,小儿子的安危是他唯一在乎的事。曹府尹转头瞥了一眼,只见原本荔枝rou、羊脂球一般的小屁股已完全变了样。本来雪白粉嫩的臀rou上布满了藤杖和刑板留下的青紫笞痕,两瓣屁股蛋子瘀肿到了极点,臀峰更是近乎黑紫。两团小rou丘之间还夹着粗长的姜塞,随着左右刑官的交替落板,不断地冲顶、撑开小肛门,在xue道内抽插往复。曹府尹凑到谢剑秋耳边,随后所说的话令他警惕地睁大了眼睛:

    “虽然这顿官刑板子快打完了,可是阎大人赏赐的责罚,还在府上等着呢。”

    “呼——砰!”小男孩声泪俱下。

    “呼——砰!”男人攥紧了拳头。

    “呼——砰!”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一颗颗砸碎在青石砖上。

    一声声沉闷的碰撞伴随着小男孩的啼哭与求饶,在阎府的内院里回响着。

    一条长板凳横放在男人眼前,他年幼的小儿子被人拖拽到凳面上捆住了手脚,接着就掀开棉袍,将宽松的棉裤扒到脚踝,露出两瓣青紫乌黑、瘀肿至极的小屁股。

    “呜哇——不要打!不要打啊!”站在长凳两旁的军牢手毫不理会小男孩的哭求,足有小孩手腕粗的枣木棍破风而下——狠命地照着男人浑圆挺翘的臀瓣重重抽打!

    院子中另一条正对中堂摆放的长板凳,正是替他准备的!精壮魁梧的男子趴在凳面上,双腿骑跨在两侧,臀部高高翘起。布衫之下难掩他虎背蜂腰的俊美身材,然而此刻这副壮硕的身躯却与那砧板上的鱼rou无异,只能艰难地承受着左右两条刑棍在屁股上疾风骤雨般猛烈的责打。

    谢剑秋咬紧牙关,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痛呼的本能。在男人的眼前是小儿子那笞痕累累、刑伤深重的屁股蛋子,还有手握藤条,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军牢手。他很清楚这里的规矩:只要他叫出声来,军牢手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藤条,对儿子的小屁股施以痛责——这正是一场“父子连坐”的大刑!

    枣木制的刑棍重击在肿胀的皮rou上,击打声结实沉闷。虽然隔着一层棉裤,那一连串落在屁股上的狠厉棍棒仍是疼得他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从自己被拖到刑凳上开始已经挨了多少棍?五十还是八十?谢剑秋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正迅速肿起,只一会儿的工夫,棉裤底下已不知又添了多少道火辣刺痛的肿痕。

    自从多年前受到任命成为武馆之首,谢剑秋受罚的频率比从前减了不少,上一次趴在这刑凳上吃板子、挨军棍也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还没久到让谢剑秋忘了谒见的规矩:凡是有错在身之人,一踏进阎府内院,就要有准备受罚的觉悟。还没等见到阎大人,就先被打到屁股开花的也大有人在。

    “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透过中堂与内院之间的帘幕传来,瞬间唤回了男人飘忽的思绪。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剑秋低下了头,视线落到地面,一半是出于恭敬,一半是出于心底的畏惧。

    小厮上前拉开帘幕,一座岸然的身影从幕后显现。那带有怒意的声音也清晰起来:“老夫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谢剑秋勉力抬起头来,额上滑落的汗珠模糊了视线,他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回答:“小的不敢……小的一直谨记阎大人的教诲。”

    “你还有什么不敢……”阎铁川绕过横在面前的长凳,径直向男人走来,“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谢剑秋,你好大的本事啊!”

    棍棒杖责片刻不停,结结实实地砸在饱满壮硕的臀丘上,一道道肿痛的笞痕顿时隆起,包裹着屁股的布料都绷紧了。谢剑秋竭力忍耐着痛楚,调整了呼吸,喘着粗气回话道:“小的是怕……晋王爷,若得知此事和武馆有关……会大做文章,对……对大人您不利……呃啊——”陡然加重的刑棍表明了阎大人的愠怒,谢剑秋急忙收声却为时已晚,五下藤条不折不扣地抽在儿子的小屁股上,每抽一鞭就是一声惨叫,小男孩哀嚎着翻身躲闪,几乎要从长凳上滚落。

    “事发之后,我唯独告诉了你一人,铭儿受的是枪伤。可你非但没有替我把犯人揪出来,还误导众人,阻碍调查。究竟是生怕此事对我不利,还是怕出卖了你的好兄弟啊?!”

    厉声的训斥令谢剑秋一阵胆寒,连身后的刑棍已停止杖责都未发觉。他低垂着头,滴落的汗珠已在青石板上聚成了一小滩水。此刻男人才看到,阎大人手中握着多年以来最令他惧怕的东西——一根拇指粗的藤杖。面对阎大人的质问,男人不敢回话,凭着多年的切身体会,他深知任何的辩解与开脱都只会带来加倍的严惩。

    “哼,敢做却不敢认了?!”阎铁川挥动着藤杖,弹韧的鞭身划过空气,发出“嗖嗖”风声。“阳奉阴违、擅作主张、行事忤逆、暗生异心、矫言伪行、拒不认错,一共六条大错,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谢剑秋感到喉咙发紧、口干舌燥,开口时声音已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六条大错,应受大人的藤杖……鞭背三百……”

    阎铁川嗤之以鼻,猝不及防地一脚踢翻了长凳,其力道之大竟连带着将谢剑秋也一同摔在了地上。“要惩罚你哪儿用得着鞭背大刑,你只配像三岁小孩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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