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火执仗_第二章「认罪承冤求轻判,与虎谋皮受重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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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认罪承冤求轻判,与虎谋皮受重刑」 (第2/3页)

声对其余二人解释道:“一事不可二审,认下了失职罪过,府衙便不可再以伤人罪名另行审判。熬过今日刑责,此案便再与我们无关了。”

    贾大人也听出了谢剑秋的想法,思虑片刻后赞同道:“既然如今连凶器都未曾找到,若以持刀伤人的事由对尔等定罪,未免过于牵强,恐怕难以服众。然则尔等对武馆弟子管束不力,致使当日街巷内发生斗殴,实在难辞其咎。”

    “谢剑秋,尔等当真愿意认罪?”曹府尹心里明白,这是一笔赔本买卖,可听到贾大人的表态,他便知自己已别无选择。

    男人抬头瞥见小儿子已忍不住失禁,尿水从两腿之间淅沥而下,顺着刑架流了一地,令他心中无比沉痛。

    心意已决,不消片刻男人便开口道:“承受失职之罪的责罚,总好过每隔七日就要过堂受刑,那样无休无止的折磨。只要府尹大人遵守约定从轻判罚,让草民的儿子少受臀rou之苦,草民愿意诚心悔过、认罪受罚,绝无怨言。”

    其余三人也一同说道:“草民愿意诚心悔过、认罪受罚,绝无怨言。”

    “好一个绝无怨言。”曹府尹纵使心有不甘,也只得提笔写下判词,随后宣判道:“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谢剑秋等四人,身为武馆馆主,对弟子管束不力,致使正月十五日晚发生聚众斗殴。弟子之中更有人亮出兵刃,违反禁令。尔等身为馆主,犯失职之罪,理应严厉惩罚。然鉴于尔等主动认罪,态度诚恳,今日本府从轻判罚: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三人,重打三十大板;谢剑秋,为四馆主之首,罪加一等,重打五十大板。”

    在曹府尹宣判的同时,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整!四声鞭响先后传来,刑架上一片哭声,足足一百下藤杖打屁股,终于如数责罚完毕。

    曹府尹将手中惊堂木重重拍下:“堂外备刑,请随年杖、明正板、训示架,将他们四人带至衙前,当众责打裸臀,以儆效尤!”

    当景复生回到奉君府衙门的时候,注意到大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居民,路边还有说唱故事的街头艺人在招揽观众。

    衙役用木栅栏围出了刑场四周的一片区域供民众观刑,从府衙大门到观刑区都挤满了人。向衙役出示了王爷的令牌后,景复生得以穿过阻挡观刑民众的木栅栏,来到公堂外与明威汇合。看到四位馆主被带上了刑场,他连忙问明威,自己是不是回来得太迟了,已经错过了审判。

    明威像是看透了景复生的心思,解释道,“案子虽然审完了,但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四名犯人都认了罪,这接下来,就要执行判罚刑责了。”

    景复生无意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可就在这时,只见刑官押着四个小男孩走了出来。粗布的长裤还挂在脚踝上,不允许他们提起来,因此四个孩子走起路来都磕磕绊绊的,只能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缓慢挪动着脚步。木栅栏外,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四个红通通的小屁股看。

    见此情形,明威解释说:“依据乾国刑律,男子犯罪,流放以下的刑罚,都要折算成笞杖之刑,由家中的男孩代为承受,以尽孝道。”

    “他们还要对那四个小男孩打屁股?!”景复生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期待与兴奋,可他随即意识到这样的想法是多么卑劣可耻,心中深深的羞愧令他神情低落。明威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反而安慰道:“景老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观刑了。”

    但景复生并不想用单纯的“好奇”替自己辩护。他很清楚,他真心期待着看到那四个小男孩遭受刑责的场面,只为了有机会将它记录下来。“那是一种猎奇的心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yin虐的欲望。”他在当晚的日记中反省道。

    那四座训示架形如人字梯,在刑场上一字排开。衙役领着小男孩趴在中间的横梁上,接着绑住双手向上吊起,又将衣摆掀开固定在腰部以上,让即将受罚的光屁股完完全全地曝露出来。四人身子前倾,脚不着地,横梁托着孩子的小屁股向后撅出,高高翘起的两瓣红臀实在是羞耻又无助。明威适时地讲解道:“当众训责,示辱人前,正是训示架这个名字的含义。”

    随着典史喊出“行刑”二字,四个小男孩都忍不住呜咽啜泣,刑官们扬起手中名为“随年杖”的荆条,照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赤裸娇臀,重重地抽打起来。藤鞭炸响,鸟雀惊飞,孩童放声嚎啕,拉开了这场官刑笞责的序幕。

    荆条纤细坚韧,挥舞起来“嗖嗖”不止,如同刮起一道道劲风,凌厉地袭向刑台上深红瘀肿的嫩屁股。刑官一路从臀尖抽到大腿根,转眼间一道道肿起的红线就铺满了只有巴掌大的幼嫩臀瓣。“噼啪噼啪”的鞭打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与四名孩童的哀嚎痛哭一同回荡在刑场上。

    与此同时在衙门外的大街上,说书人念起了定场诗:“府衙门前观笞臀,杖责藤落北风声。不知紫檀几斤重,莫问黄荆粗几分。荆条凌厉檀木沉……”那人念到一半,手中的折扇“唰”地收起,“啪”一声敲在自家儿子的光屁股上,“杖笞孩童多少人!”穿开裆裤的小男娃趴在爹爹的臂弯里,配合地“哎哟”一声,逗得一众看官哄然大笑。说书人轻声叹息,接着念道:“殿上廷杖堂下板,雷霆雨露皆圣恩。”手中折扇一句一板地敲打在小屁股上。

    “替父受责刑不减,姜塞未改数寸深。可怜蜜桃颜色好,幼子哭嚎不忍闻。”说书人继续念着诗句,每到重音处,便抬起手来用扇骨拍打小娃儿白里透红的臀瓣,一下重过一下。仅仅四句诗的工夫,娇嫩的小屁股已是通红一片。小男孩忍耐得辛苦,龇牙咧嘴地笑着,两瓣浑圆饱满的小rou丘不安分地在爹爹的膝上扭动,说书人将儿子夹在手臂下,念出最后四句定场诗:“看遍堂外撅光腚,多少红臀晒紫痕。旅客归乡问侄儿,堂前幼童——”“啪!啪!啪!”一连三记板子使了七八分手劲抽在小屁股上,“承板藤!”

    看官们拍手叫好,喝彩声盖过了小娃儿的哭喊。受了委屈小娃儿趴在爹爹怀里啜泣,身子耸动起伏,肥嫩柔软的屁股蛋子随之晃动颤抖着,男人看到那深红的臀峰上隆起三道发紫的肿痕,体恤地揉了揉儿子的小屁股。

    过了片刻,说书人在小男娃的臀瓣上轻拍了两下,提醒他未尽的职责——念过了定场诗,就该向看官们讨赏了。小娃儿来到场边,撅起屁股讨要赏钱,通常看官们会把铜钱塞进开裆裤后面的口袋里,也有不少人会将大额的刀币塞入那两瓣红肿的屁股蛋子之间。可惜今日有些不凑巧,在场者大都是来府衙观刑的,并没有意愿留下来听书,那边一喊“主刑开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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