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潮_冠冕堂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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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冕堂皇 (第1/1页)

    杨国民死后,杨氏集团彻底由杨赴意接管。但杨国民那群亲戚也不是吃素的,不断地给他找麻烦,勾结的应该有集团里的几个股东,那几天他都回来特别晚,一回来就找我,推开门我看着他阴沉的目光就发颤,他一边朝我走一边脱衣服,掼着我就往床上砸,在外面碍于身份无法发泄的情绪尽数展现在我身上,他的食指弯曲,刮掉我脸上的泪,温柔地说别哭。

    我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如数奉还。

    我骂他疯子、混蛋、下三滥。他不喜欢。他希望我像之前那样夸赞他、赞扬他、认可他。

    我恨他。

    我说你cao自己的弟弟,你不要脸。

    他说是亲的吗。

    我说那我喊你那么多年哥白喊了吗。

    他说你是真心的吗。

    我瞪着他,被噎的说不出话。

    我质问他我母亲和二妹在哪儿,他没有回答。我说上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他圈着我,在本上画了只小狗,在我耳边说:“小狗也听话,但还是会偷偷跑出去玩,如果不给他的脖子上栓条链子,就找不到他了。”

    他把我比作狗。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他蹭蹭我的耳垂,手脚不老实的要命,“脱了校服裤子,眠眠。”

    我闭闭眼,“别在这儿。”

    “就在这儿。”他语气里带着笑意,把我摁在书桌上,我死死地握着笔,把那只狗画花,他硬生生把笔抽了出去,在我屁股上画了第二条狗。我挣扎着制止他,摸到一手不可言状的腥臊液体,顿时卸了力,他还在我屁股上写了字,“猜猜看。”

    一系列侮辱性极强的词汇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涨红了脸,一声不吭。他撒着娇,非让我猜,我咬着牙让他滚,他嘶了一声,把我压的几乎喘不过气,“你好湿,好紧,眠眠,好舒服。”

    他掰着我的脸和我深吻,我的舌头不甘示弱地和他纠缠,他兴奋地毛孔都要炸开,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我感到一把镰刀,一棵树,直直地杵进身体里,我惊恐地坐在他身上,低头看自己的小腹,迷迷茫茫地想完了,种在我的身体里了,我和这个丑陋的,肮脏的东西长在一起了。

    我突然就慌了,十分没有安全感,他让我面对他,我无措地看着他,他抱我搂在怀里,温柔地问:“害怕了?”

    我点点头,哑着声音:“太深了。”

    他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小镜子照着我们让我看,我扭头,发现屁股上是两只相互依偎的小狗,一只大一些,一只像幼崽,下面有三个字,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我的反应,好笑道:“你以为我要写什么。”

    “我以为……你在骂我。”

    “我在心里骂你。”

    我瞪着他,他无辜地说:“可以动了吗?忍的好难受。”

    “……那你慢一点。”

    “会的。”他抓着我的屁股蛋,“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结果差点把我颠吐。

    骑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来的。

    大部分时间我在学校他在公司,偶尔闲些会来接我,我想吃什么了就给他发消息,他来就一起,不来就我自己,于是我完成了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吃烧烤、一个人吃火锅等诸多成就。

    他心里不平衡,阴阳怪气的,“看来没有我,你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我呛他:“你才知道。”

    晚上就给我加餐了,那根擎天柱,得让我舔掉一层皮。

    虽然他不告诉我我母亲和二妹在哪儿,但我能和她们打电话,视频,他不知道用的什么理由,能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搪塞过去,哄的我妈团团转,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地嘱咐我让我跟着他好好干。他在一旁削水果,冠冕堂皇地说:“眠眠有自己的路。”他看我一眼,平淡的,“让他自己发展吧,妈。”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平平无奇,我又看向我妈,她似乎已经习惯被他喊妈,只顾着欣慰地点头。电话一挂,我就立即问他,什么时候改口喊妈了,他把苹果塞我嘴里,“之前。”说着,又掀眼皮问我,“不能喊?”

    我哽了一下,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我说不能,那我不死也得掉层皮。我说没有,就是有点惊讶。他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气氛有点沉闷,我转移话题:“你说让我自己发展是真的吗?”

    “假的。”他朝我嘴里塞了第二块儿苹果,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我的牙齿无意识研磨了一下,凑到他跟前,“小狗听话,但是小狗也调皮,你知道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也靠近我:“调皮的下场是惩罚,你也知道的。”

    “你舍不得。”

    我笃定地看着他,大方地坐在他面前,接受他的审视和目光。

    “说实话,我一点不怀疑你会离开我。”他低头点根烟,烟雾缭绕的,“如果给你机会,你一定会跑。”

    “如果你在我的屁股上画了一只狗,我的确会这么做。”

    我将他的烟衔在嘴里抽了一口,湿润的烟嘴还有着苹果的香味,“如果你没有在旁边写我爱你,我也的确会这么做。”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你如果要说我不是个好东西,那你也不能是。”

    他笑着点头,“有意思。”

    “比起两情相悦,我更喜欢被迫臣服。”我直言不讳,“我不能是同流合污、狼狈为jianian的那一个,我要是受害者,所有的罪名得你一个人担。”

    他直直地看着我,我坐在桌子上,踩着他的裆。

    “原来是这种利用,眠眠,你真歹毒。”他赞叹着,握住我的脚腕猛的往前一拉,让我的腿弯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躺在桌子上,望着天花板,心跳的很快。

    “眠眠才是最冠冕堂皇的那一个。”

    他笑着,拉开抽屉,里面有麻绳、胶布、润滑油、戒尺以及其他情趣用品,有些我连见都没见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绑着我的手。

    “如果把你的贱骨头抽出来,里面是爱更多,还是算计更多?”

    他用戒尺轻轻拍我的脸,“眠眠,给你的朋友打个招呼。”

    润滑油当着我的面倒在戒尺上,我咬着牙:“你别太过分。”

    “嘘,你是受害者。”

    他用胶布缠着我的嘴,削苹果的刀抵着我的喉结,我被迫仰头,打着细微的冷颤,听到他问。

    “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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