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被疯批攻盯上该怎么办_If过重老婆承受不了给疯批攻找外遇反遭爆C/群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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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过重老婆承受不了给疯批攻找外遇反遭爆C/群P (第2/2页)

来伺候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那个人……?”

    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云行骤然止住脚步,怔忡地看着沈彦卿来回走进每个房间,胯部不雅地鼓起一个大包,像是发情的野兽在寻找着发泄的场所。

    那个客人……

    事情奇怪了起来,云行后背发凉,忽然感觉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恐怖的痕迹。

    他看着沈彦卿粗暴的脱掉自己的衬衫,寻觅着,走进回廊尽头房间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传来,伴着物品被掀翻的局促落地声。

    饶是见多了脏事的他,也没听见过这么尖利的哭喊。

    男人发狠用力的喘息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他很清楚那是在干什么。但是云行依旧着魔了一般走向那扇门,去看那饱含情欲与暴力的场景。

    入目是沈彦卿的后背,臀部和大腿肌rou虬结,牢牢压着慌乱逃窜的对象,正在强硬耸入。

    完全不像是印象里注重享受的沈先生,他是在压迫与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人。

    自己的客人。

    沈彦卿把他抱起来,扭过他的脸,很美的一张脸,但是早就哭肿了眼睛,唇角还青紫着,一副被干得丧失了神智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戴着口罩,云行麻木的脑子终于开始活动起来。

    他看着客人白皙小巧的臀中间狼狈的地方被迫纳入沈彦卿巨大的性器,耳边回荡着客人沙哑的哭:“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唔啊……嗯嗯嗯……!!”

    “贱货……!还想找别人,啊?小母狗受不了我,就想找别人了?这么湿……还装什么矜持!”

    沈彦卿红着眼,他真的被惹怒了。

    他不管越殊的小腹承受不住的鼓起,疯狂耸动臀部顶弄起来,手里紧紧攥着越殊垂软的性器,喉间发出粗重低哑,却十足阴狠的命令:“过来,看着。”

    云行知道,他在说自己。

    本能告诉他,还是快逃为妙,但是沈彦卿的力量,他不敢低估。

    客人像一条竭泽之鱼,在他怀里疯狂挣扎。

    白皙光洁的背被一双大掌桎梏住,红痕遍布,拉出诱人的,承受不了更多疼爱一样的弧度。

    有什么用呢,他甚至还没自己的力气大,云行想。最好的办法,是服软求饶。也许沈彦卿会吃这一套。

    但是他不敢开口,只能谨慎地,斟酌着,低着头。

    虽然沈彦卿让他看,但谁知道事后会不会挖出他的眼。这些男人有那种疯魔一般的占有欲,他不敢冒险。

    他们在接吻,或者说,沈彦卿竟然在强吻,客人喉间发出哽咽的哭叫声。体型差决定了两人性器大小并不适配,光是插入,就几乎要了客人的命,而且没有润滑,恐怕……云行心跳如鼓,想说话,却仿佛被堵住了发声的通道一样。

    “小婊子,啊?……你看看,乖乖跟我上床不好吗?想怎么哭都可以……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是不是?”

    他深深送臀,痴迷地看着越殊尖利的狂叫,无助耸腰去躲,他一把抓扯着妻子的柔软头发,咬住他的喉咙。废物性器柔软乱甩着,那里今天早上才被他压榨彻底过,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哦……你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多sao是不是?才会请他过来?”沈彦卿掰开他的腿,把两人相连的一片狼藉的地方暴露在云行眼底,他进的极深,半点不肯出来,浓密坚硬的粗黑毛发厮磨着越殊的会阴软rou,光是看,云行都能想象到瘦弱的客人小腹里是什么样的惨状。

    “不!!别、老公……老公……求求你……不看、不看……别……!!嗯……!!”

    他完全被贯穿了。

    没有比这更彻底的侵犯。

    “你以为他是什么?嗯?”沈彦卿恶鬼一样凑到越殊耳边,狰狞道,“想让别人来诱惑我?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sao样,怎么样?”

    越殊失速哭泣,乱摆着胳膊,双手试图捂住下体被暴力蹂躏的地方,却被男人攥紧了手腕。

    完全是一副荡妇的模样了。

    云行吞了吞因恐惧而生的口水,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庆幸。幸好自己不用……不用承受这样的摧残折磨。

    越殊藏在这间小储藏室里,没有床。他整个人被按压在沈彦卿怀里,像是骑在一匹疯马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自己自由动弹,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强硬控制,摩擦到极致。

    “……屁股都被我捏肿了,还想着跑?腰这么细……想着去找谁呢?嗯?!”

    “不、嗯……不不不……求你……我求你……云、云行……救救我——啊啊啊!!”

    rou体剧烈拍打的声音不堪入耳,根本不像是在性交,反倒是一场触目惊心的殴打虐待。云行咬了咬唇,几乎是用尽了勇气,颤声道:“沈、沈先生……他、他可能真的受不了……这么激烈……”

    肩膀忽然被一双大掌握住,他被推开了。云行吓得无力软倒在门边,呆滞的看着背后另一个昂然的,发色奇异的男人走进来,轻轻拉起越殊无力垂软着的手,眼含云行看不懂的神色,似乎是怜惜,疼爱,又有一些恐怖的渴求。

    “真可怜啊……老婆。”他抚着越殊的唇,轻声道。

    云行慌不择路地爬起来,看见那个男人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壮硕的肌rou。沈彦卿低沉的喘息着,挺进最深处,似乎是在射精。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拔出自己硕长的性器,那个长度与粗壮,云行几乎也要吓哭了。

    大股白色的浊液从客人的臀间流下,耀武扬威似的顺着越殊柔软色浅的囊袋滑落,无声嘲讽着可怜妻子的虚弱。沈彦卿喘着粗气,让那个昂然男人接过越殊。他温柔地吻着,解开了裤子,早就膨胀的性器凶狠地挺入,越殊连尖叫都发不出,无力地挺着自己肌rou劳损的腰去躲,但被四只手抓住,一直顶到被射满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才停下。

    开始急促而贪婪地jianianyin。

    沈彦卿一只手掰开越殊的唇,刚刚疏解过的性器不饶人地捅入那张下贱的小嘴。

    客人缩在两人之间,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动物,无神的颤抖着,嘴里含着,屁股被插着。

    他似乎在看云行,一双漂亮的泪眼底下是无尽的哀求,紧接着被男人落下的吻盖住。

    “……滚出去。”男人低沉地说。

    cao,云行脱掉身上越殊的睡衣,连滚带爬地逃,因为害怕腿部如灌了铅一样沉重。

    疯子,一群疯子。客人会死,一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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