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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君心我心 (第4/5页)
有声。灵力流转涓涓,情欲蔓延成劫,秦衣指尖微微探拨,怕撑坏了她脆弱的经脉,洁白法袍上,一缕嫣红晕开。 “专心,专心。小鱼…” 手指扪住颤抖肩头,蝶骨当中窄窄湿痕已然漫透,秦衣念她专心,实是叫自己专心,精纯的灵力反复冲刷,然经脉紧涩,才堪堪流转了一个小周天。仙山平和已久,五毒教消失匿迹,迟霄毓自小被他回护,最大的伤不过是满山追兔子的时候摔跟头磕掉乳牙,如今师尊一朝变了脸折磨她,遍入苍山的网缠住她的脚踝,吊车尾大师姐已经不堪受辱,嗷地哭出来,缩在他两只手臂里抖如糠筛,整个人都哆嗦着要从膝盖上滚下去。 反抗不了命运,不如就此深爱,喜欢痛,喜欢我,喜欢风流自有时。幼时受伤太频繁,他天资聪颖,一切治愈的术法,早早就忘干净了。 1 “师尊,好痛好痛!我的手脚要断了,腰也要断了,饶了我吧呜呜…” 救命救命,御剑的咒术怎么念来着,澄心守意,万灵皆…皆什么? 不学无术的报应来得太迟,她的身子骨都要长实了,灵流挤也挤不进,强行运功痛如刀尖剜骨,然而在掌门手下挣扎无异于小鸭子扑腾,师尊温和浅笑,给她看那点小小白牙,手上柔柔地把她拆散,像为古筝调音一样,重新拼成另外的形状。 她做不了,只好由师尊来帮倒霉徒弟撑场子,只愿君心似我心,同身亦同意 修炼好累又好痛,迟霄泷平日里也是这样刻苦吗,谁要双修,鬼才双修。她动了逃课的念头,奈何师尊太了解她了,敏锐感知她的邪念如同熟练掐灭自己的心魔,把她往下压,坐到酸痛脚跟上,结结实实地受着一切教诲,一点一滴不敢遗漏。 “师尊…你怎能如此待我,枉我往日如此敬你爱你…” 疼痛叫人话更多,迟霄毓太委屈了,抽抽搭搭,喋喋不休,掏出记忆里十本二十本话本来麻痹自我,锦绣文章,珠玑字句,直念到少年被仙人掳去破了身子,当时嫰苞乍裂,艳蕊承露,一段风流自有时。她哑了嗓子,泪流满面,搂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照读黄书,直到最后把师尊的名字替换进去都不知晓,而师尊只是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听她讲“秦衣”被父兄轮番jianianyin的故事,微微颔首,称小鱼说得很是。 “我错了我错了!” 早知道就不该逃课不该看话本子,以至于沦落到如今开小灶的地步。 迟霄毓悔不当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润到干涩口齿中去,尝到血一般的苦,衣襟上的穗子都濡湿了,千丝万缕纠结在一起。 1 仙山霸凌,师门不幸,师尊无可奈何,唯余叹息。 这不是罚,是爱护你呀,都是你平日不好好练功,经脉滞塞,我予你的灵犀半点不通。 他伸手捉住了徒弟胡乱挣动的右腕,分出一缕灵光探进去,手心强硬地灼烫着她的皮肤。 “…你往日怎样御剑呢?” 右腕上的脉流灵力如此微弱,她的灵根悄地残废掉了,难说是哪个长老的手笔,谁都不像,谁都有一点像,那今后一个也别逃。 “我教过你,我知道你学会了。” 不擅非是不会,不能爱人非是不懂爱人,这个道理他从第一次吃下蝶蛊就清楚,冰凉的灵力拉得极细,顺着血行游走诸身大xue,拓宽窄小脉络。也像发亮的网,被另一个人的全部囚住,她的身心都被他从深处打进来的一束灵流吊着,又酸又涩,脊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后颈都麻了。他控制她就像曲指,轻而易举,因为师尊爱徒弟就像爱琴爱剑爱自己的手指。 秦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摸透了她的根骨经脉,眉心若蹙,几处关窍给人封住了,硬生生打开来,大约会疼晕过去吧。 “呜呜呜…我是左撇子!” 她疼得直发抖,被人怀抱在两臂当中,蜷缩不了,只好挺直身体捱着这痛,委屈得大哭,生怕再弄出什么加练。甫一听闻,立刻颤巍巍地把左手伸过来给他摸。秦衣一探,果然如她所言,灵力流转稍微好那么一点。 1 她摆烂的程度,饶是师尊也一时语塞,眼泪持续落在衣领间,几乎烫死人。 “你找迟霄泷吧,他是天玄卷王,他肯定乐意双修!” “小鱼,有那么不舒服吗?” 师尊对她彻底坏掉的情绪管理少有地犯难,到底是宠她,先给了一次,由她喘息一阵,最好能专心致志地哭一场,往后就别再聒噪了。 “痛死了…师尊对了我忽然想起有点事没处理——” 迟霄毓得蒙恩赦,立刻抽抽搭搭地把衣服披起来,抄起拂落尘泥的海棠话本子转身就想跑,师尊送的玩意儿湿湿地滚落到脚踝上,脚趾被烫得蜷缩,肚子也很涨,涨到想吐,师尊怕她以后也跟今日似的轻飘飘地死了,护短护到没有分寸的地步,一个劲儿往里送,把灵力像喂狗一样喂足了她,迟霄毓则无限凄楚地嘤了一声,面色红润地流眼泪,干渴经脉施施然打了一个饱嗝。 “唔…!” 大约是吃得太饱起得太猛,她尚未走出两步,眼前猝然一黑,宛如后脑勺遭了一闷棍,彻彻底底晕过去,不知死活。——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师尊苍白面孔,又是叹了口气,哀己不幸怒她不争,紫眼睛里蕴着幽幽感情,千丝万缕。 “小鱼…唉…” 师尊伸臂将她接在怀里,托着腰身向下推倒,猫似的姑娘终于安静躺下来,睡过去就像死一回,秦衣一时恍惚,发如流水,从他流往她去,正如苍山之上他们所处的上下的地位,无关尊卑,仙道途中,仅是谁吃掉谁,爱欲泛滥不止,不辨天上人间。 1 剥了衣裳再贴在青石上,很凉,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脊背触到冰凉石块上退无可退。师尊复又将己深埋,倾下来吻她的嘴唇,发丝重叠,在逐渐幽暗的光线里混成同样的颜色,像一条河汇入另一条河,一个我倾进另一个我,摇曳着,摩擦着,发出雨点落在青石板似的娑娑的声音。她在漫长的昏睡里持续听见这样的雨,失去了意识,睡得很熟,rou体之上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也可以了。 鲛人祖师割rou养育苍山最初的修仙者,使得至今他们仍陷于永生中,一百年后再一百年,凄凄古血生铜花,秦衣为长老们做女人的时候,满树摇曳,密林震响,常听见林下土壤中历任掌门的吐息声,犹如神的粗喘不止。他与迟霄毓是注定的仙缘,必定一个吃掉另一个,仙道千里逼问,问此间谁是牺牲? 牺和牲。 太阳落下了,秦衣名正言顺地把手伸进她并拢颤抖的双腿间,犹如破开鱼尾。 迟霄毓的睡眠一贯很好,睡着了就像死透了,因此她再醒来时,便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死了一次。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生来已然能够一拳三个卷王表弟。 月光青白,深而冷地照在青石板上,一袭白衣从那人的肩膀盖下去,白纱如雾气把她的眼睛覆住了,放空了足有一刻钟,才发觉自己枕在谁的大腿上。 “师尊!” 她猛然捂住脸尖叫出声,鲤鱼打挺翻身坐起,一刹那间全想起来了,先导片放的是双修挂科灵力枯竭师门不幸仙山霸凌,下半场的剧情摇身一变成了师尊捏碎金丹破后而立废柴白捡三百年修为灵力。 “醒了?“ 师尊盘坐调息,脊梁清瘦,里衣柔软,瑟瑟风中曲线纤毫毕露,满地春泥上满目的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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