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夫君的日常_媚儿被戴特殊阴蒂环,阮兰伺候出恭被嫌弃终成奴仆便器,潢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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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被戴特殊阴蒂环,阮兰伺候出恭被嫌弃终成奴仆便器,潢金 (第1/1页)

    回去的马车上徐老爷把媚儿抱在怀里,一只大手扣挖着媚儿的女xue,惹得媚儿yin水涟涟,这几天他一直想着给媚儿带个什么样的阴蒂环,若是和云儿一样的太大了反而会破坏一线鲍的美感,太小的话戴起来看不到又没什么意思,嘴上责怪媚儿道:你呀是真让人费心。

    云儿在地上正舔着徐老爷的臭脚,听了这话鞭插话道:谁不说媚儿有福气呢,惹得老爷为他费心。

    媚儿本就因为徐老爷扣挖的难受,听了这话害羞的把头埋进徐老爷肩窝里,生气的不许他们再说了。不过徐老爷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找到了一个小木盒,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阴蒂环,这还是上次去蓝国时买到的一直就放在这,里面有一个最为特殊的。那是极小的一个,闪烁着银光,两头的圆珠上布满了细密的小刺。

    普通的女xue戴上去是没有办法体现它的作用的,徐老爷让媚儿双腿大开,媚儿的小手扒开那合的紧紧的鲍rou,媚儿的sao蒂子极小,红红的一颗安静的藏在里面,徐老爷将它用黑黄的指甲用力夹出来,毫不怜惜的用阴蒂环上的细针直接刺破,媚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更痛苦的还在后面,全部戴好之后,媚儿合上鲍rou,此时那小刺才发挥了作用,外面的鲍rou还是如往常严丝合缝,可里头的嫩rou被小刺扎的渗出血珠,媚儿疼的夹紧了腿,可夹的越紧那处扎的越疼,媚儿左右为难疼出一身冷汗来。待他疼了一会,徐老爷打开那鲍rou,一股血水缓缓流出,众人这才知道这妙处在哪,徐老爷见如他所愿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媚儿想到之前徐老爷说见红色就是喜气,他忍着疼仰着小脸对老爷说:老爷新年快到了,媚儿这算给老爷添喜气吗?

    徐老爷摸着他的头,道:媚儿当然算喜气,自从媚儿来到爷身边爷就一直顺遂。

    不过徐老爷到底是心疼媚儿的,没让他像云儿一样整日戴着,以后只在侍奉时戴上就好。

    不一会徐老爷便意就来了,可刚脱下裤子下面放恭桶的地方就有些异动,打开一看原来是阮兰跟着过来了,为了能藏在格子里阮兰把恭桶丢出去了,可上面这个徐老爷要出恭,阮兰大惊怕拉在他身上,这才发出了一些响动。

    面对没有恭桶的噩耗,阮兰让徐老爷去外面找个野地解决,徐老爷面色铁青,他从小金尊玉贵,哪里能随便找地方出恭。云儿刚想钻进去伺候便被徐老爷拦住了,徐老爷问阮兰:你跟过来做什么?

    阮兰道:你破了我的身,按你们安国的习俗我就是你的人了,自然要跟着你。

    这几天阮兰也想明白了,若水国很少有强壮的男人,他更喜欢被人征服的感觉,跟着徐老爷也不是不能接受。可现在的问题是徐老爷并不想要他。

    徐老爷拒绝道:你没有完成妾礼不算我的人,你可以滚了。

    阮兰很奇怪问他妾礼是什么,徐老爷只答破身之后还要伺候出恭。阮兰满眼震惊,问云儿媚儿他们有没有伺候过出恭,两人诚实的点点头,伺候出恭肯定是有的,不过妾礼没有这一项,妾礼只需要连开三xue打烂女xue即可,只不过两人并没有说。

    阮兰有些纠结,他连男人鸡吧都没伺候过便直接要伺候出恭了吗?那自己也太低贱了,不过看云儿媚儿的样子也不像骗人,任命的钻回了格子。他抬头看着上方徐老爷的肛门,不用凑近就闻到了臭味,他十分抵触,不想将嘴巴凑上去。可徐老爷又在不耐烦的催促,他咬咬牙,将自己如花般的唇贴在了那恶臭之处。

    贴上之后便没有了动作,上方的徐老爷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声命令他用舌头舔舐。旁边的媚儿都有些害怕了,小心翼翼的说:老爷,要不还是让奴来吧,您别动气。

    徐老爷没理媚儿,仿佛今日铁了心就要用阮兰,云儿使了个眼色让媚儿别说了,下来安静跪好。那阮兰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舐,那舌头不算软,即使十分小心也舔的徐老爷不是很舒服,这也是徐老爷只开了女xue就停止的原因,实在是资质不行。徐老爷也没跟他继续较劲了,直接便出在了阮兰嘴里,阮兰接着上面的金黄不敢喘气,只知道上下耸动着脖子吞咽,好在没漏出。

    最后清理的时候徐老爷还是让媚儿进去服侍了,他也实在受够了阮兰那硬舌头,媚儿那小软舌表面光滑平整又极软,舔在肛口上及其舒适,清理完后媚儿用茶水漱了几道口又和云儿二人每人侍奉一只脚。至于阮兰还是待在恭桶格子里继续充当回程的恭桶。

    到了徐府后,徐老爷便给他打发到仆役那里做便器了,嘱咐了嘴xue后xue没开让他们随意cao着玩就行。阮兰对那些仆役大吵大嚷道:你们简直大胆!我是你们老爷的妾室,你们居然敢碰我?

    那些没耐心的仆役一边打着他耳光一边问道:妾室?有纳妾书吗?纳妾要连开三xue抽烂女xue,你有吗?况且你也太自信了吧,看看云主子和媚主子是什么长相,你再看看你呢!

    阮兰呆住了,什么连开三xue啊,自己的女xue也好好的没有被抽烂,明明那天带了马鞭却也没使用,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差吗?

    他又小声说:可是我伺候过老爷出恭啊!

    那仆役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手把阮兰的舌头拽出来对他人嗤笑到:这么硬的舌头也就只配给我们哥几个伺候出恭,若是老爷真用了你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知道我们云主子媚主子是多软的舌头吗,老爷能看的上你?我们老爷这次专门在蓝国买了厕奴回来的!

    那仆役越说越生气,转手脱了裤子坐在阮兰嘴上拉了一泡,怒骂道:这么喜欢伺候出恭那你就多伺候我出恭吧!

    屁股下的阮兰说不出话只得先吞咽干净,可一个屁股起来下一个屁股又来,最后撑的阮兰呕吐。

    晚上云儿和媚儿又躺在一处,媚儿不懂为什么老爷要这么对阮兰,他问云儿:为什么阮兰第一次做的不好老爷就这么对他呀?我记得我最开始也不太会做呀。

    云儿对他说,最开始那个阮宁老爷也是因为是若水国人才纳了进来,也是想看着他们屈辱的神情有趣罢了,但若水国双性资质都不算好,徐老爷是看不上的,能玩一玩已经是很不错了。

    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云儿又说:不光是我们两个,这徐府所有能纳进来的妾室都是老爷精挑细选的,虽然你的资质最佳,但那些伺候人的功夫也要认真学,老爷心疼你年纪小才多疼你,我们也要让老爷满意才是。

    媚儿也反思自己不能再总是使小性子了,有时候喉咙被插的出血便生气不想被用嘴xue了,老爷虽哄着他可还是有些失望的,自己以后不会这样了。听老爷说云儿哥哥以前被烟杆烫肿了女xue都能笑着侍奉,怪不得被夸乖顺,他也要被夸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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