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9 (小N怡情,恶劣地爆,掌T,荤话,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年上虫族梗-9 (小N怡情,恶劣地爆,掌T,荤话,失 (第2/6页)

   他的声音没有那么温柔,带着浑然天成的傲慢,秦晗听得一抖,在梦中呜咽了一声,却看到自己蜜色的大腿哆嗦着慢慢分开。

    有时候他在铺满了白绒的地上爬,爬行的时候有细密的铃铛响声,身上似乎挂了什么玩具…秦晗在白绒中爬行一阵,眼前出现垂落在地上的黑发,和赤裸的脚踝,抬起头,就能看到雄主美丽的脸,和他脸上居高临下的微笑。

    更多时候似乎在zuoai。雄主和他贴得很近,哪怕在梦里,那头黑发划过皮肤的感觉依然清晰,冰凉如同蛇类蜿蜒。军雌模糊地感到自己在发抖和呜咽,高热里蒸腾着痴迷和幸福。

    梦里的感官并不清晰,秦晗只能从厌酌脸上恶劣又满意的神情判断出情事的激烈。这种有点乖张的表情他从未真的在自己年长的雄主脸上看到过,不知道为什么却在梦里出现了。

    秦上将一开始还颇有些羞愧,捂着脸,感到自己耳朵也在发烫,想,这也太…贪吃了。明明每天都被照顾得很好,怎么晚上还……

    春梦里的雄主显而易见地更粗暴、玩得更过头,这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这些抱怨和羞涩到底是甜蜜的,直到那些梦越来越清晰。

    秦晗在梦里第一次听到了雄主的呼唤。

    梦里的雄主正在吻他,亲得粗暴且毫无章法,像是一只老虎在舔舐猎物,他眯着眼,神情里有迷人而天真的残忍,沙哑地低唤,“我的将军…”

    ———我的将军。

    这句话犹如一个诅咒,一记响亮的耳光,暧昧的梦如同一颗被砸到地上的玻璃球,呲地碎了。

    秦晗一下子像是被人按在了水里,在窒息中猛地惊醒。

    他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惊动了身侧的坤山大公,雄虫睁开眼,拨开脸侧的碎发,皱着眉去摸秦晗额头。

    “小孩?”厌酌扶着秦晗肩膀确认他的状况,眼里是严厉又温柔的担心。他披着薄毯,乌发如同长瀑从肩头流下,宽松的睡袍里露出新月似的一截脖颈和白得刺眼的锁骨。如出一辙的眉眼,却和梦里恶劣乖张、野兽般纯粹又危险的模样相去甚远。

    岁月没有给坤山大公留下凿痕,但到底为他蒙上一层时间的细纱。哪怕肌肤相贴地纠缠至此,他似乎也是陌生而遥远的。

    秦晗睁着眼喘息许久,逐渐清醒了。上将紧闭眼,再睁开,甩干睫毛上细小的水珠,哑声解释,“做了个梦……”

    厌酌失笑,凑过去很喜爱地亲他,声音性感、沉腻,“真是还小,怎么睡觉都不老实…”

    秦晗的心跳在雄主的亲吻里渐渐回到应有的位置,他垂下眼,把厌酌抱得很紧,低下头,下巴搁在雄主的肩膀上,皱着眉去吮吻厌酌的耳垂。

    坤山大公不止一次打趣过上将,说他和奶狗似的,嘴巴里非得咬点东西才会安心。——他说的确实没错。雌虫专心用牙尖磨蹭那一小块细软的嫩rou,厌酌被他咬得一直在闷闷发笑,用手捏着秦晗的后颈,像安抚一只撒娇的犬类。军雌半阖着眼,睫毛蔫蔫地垂下来,用鼻尖触着雄主的脉搏,终于安心了一点。

    一个噩梦,秦晗想,吻住厌酌侧颈,嗅着他身上沉稳的香味,强迫自己入睡。

    雌虫没有想到,这个噩梦远没有结束。

    那些梦境愈发清晰,让他得以掌握完整的细节与偏差。梦里的厌酌更年轻一些,好整以暇,暴厉恣睢,和如今的沉稳相去甚远。他在梦里任性得像一只被宠坏的大猫,缠着精疲力尽的秦晗,贴在他耳朵边腻着声谑他,将军,我的将军。

    一声声皆是缱绻情深,情深处皆是钝刀剜骨。

    逃避不是虫族军官的个性。

    秦晗不得不意识到,这或许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雄主和曾经的爱人缠绵的记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秦晗窥见了。

    恐怕是因为发情期深度结合过,以至于他有权探知雄虫的回忆,在和厌酌相拥而眠时无意识地接受了坤山大公记忆深处的碎屑。

    ……这是对我这个幸运的窃贼的惩罚吗?是不是太残忍了。上将忍不住苦笑,甚至不得不在军部背着雄主,偷偷摄入一些精神类药物,勉强维持精力。

    这段时间他反而成了失眠的那个。晚上搂着厌酌睡觉时,坤山大公睡熟了,军雌却慢慢睁开眼,眸底漆黑无光,定定地盯着雄主,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许久不出声。

    厌酌皮相从来艳极,最锋利处便是那双琉璃似的眸,漆睫点翠,眼波转到哪,便有如横刀一侧,刃脊流光,教人不敢直视。如今他半枕着秦晗胳膊,闭目浅眠,呼吸均匀,一侧头发从雪白的额角掩下来,半扇纱似的投下暧昧的阴影,睫线溶雾般化开,所有锋利的棱角就都柔软下来了,徒留纯然的静美。

    秦晗看得痴,心却沉沉地坠着,患得患失间忍不住去想,雄主此刻也会做梦吗?在代替品的身侧,去梦他曾经深爱的雌虫?

    如果说之前只是隐约猜测雄主曾经有过爱人,这些过于清晰的梦几乎就把一切坐实了。

    雄主比他年长太多。在厌酌漫长的生命里,秦晗恐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柴薪。

    雌虫睫毛颤了颤,垂下眼,把目光从厌酌脸上移开,反复告诫自己不要贪心,苦涩和贪婪却毒蛇一般攥紧他的心脏。上将控制不住地回忆梦里的厌酌,想象他年轻时,爱着那个雌虫的样子:以前的雄主大概更任性许多,桀黠擅恣、放荡不羁,在性爱里粗暴地索取,毫不掩饰地流露恶意与爱意,像是阴晴不定的猫科动物,用带倒刺的舌头表达喜爱。

    那是秦晗无权参与的时光。他仅仅是故人的一个影子,捡到从时间的缝隙里漏下的好处,承接不属于他的喜爱和思念。

    他应该感激并认命的,但秦晗嫉妒得几乎要疯了。

    这副样子实在难看,军雌忍不住自嘲。

    帝国上将此前的人生里从未体会过这种无用的情绪,哪怕命运坎坷,自zigong受伤后比别的雌虫遭受千百倍的不公,他也心平气和,用残忍和自律扩出一条血路。想不到天道轮回,到头来在厌酌这尝尽了妒苦,可笑他嫉妒的对象或许早已逝去多年,徒留秦上将在深夜里失眠,和故人的残影无力地较劲。

    —————————————————

    说来有些丢人,但厌酌作为一只雄虫,他的生理知识非常、非常匮乏。

    不管过去了多久,接受了如何优渥的教育,拥有怎样漂亮优雅的皮相、厌酌的个性还带着某种近似野兽的粗暴本质——懈于思考,不爱深究,粗枝大叶。

    所以当他开始头晕和发热的时候,坤山大公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中午的酒。A-0738星球生产的矿物酿制品,500年窖龄,对高等雄虫来说也是绝对的烈酒。

    厌酌的口舌之欲已经很淡了,今天却莫名其妙的犯了点酒瘾。坤山大公中午站在酒柜前徘徊三巡,从浅酌变成贪杯;晚上脑子就开始膨胀,体温也变高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从冬眠里被揪到太阳下暴晒的蛇,烦躁且guntang,只恨不得用尾巴抽点东西撒气。

    他没意识到这样的高热绝不是酒精能做到的,这是雄虫的生理躁怠期。

    在几乎融化的高热里,快乐和暴戾同时毫无理由地沸腾。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