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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惩罚 (第2/3页)

刚才的半个小时就算是白挨了吗?安陶有点绝望。

    倒计时可以重头来过,可他的身体状况却不能,性欲依旧不讲道理地泛滥着,像身后的机器一样,安陶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把口塞咬的更紧。

    他以为电击会是半个小时一次,可这次时间刚跳到02:45:00,电流就再次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神经说,安陶没有准备被电得浑身痉挛,眼睁睁地看着时间再度变成三个小时。

    好难受,好绝望,感觉要疯了,可不可以现在就死掉,不要再继续了。

    高潮多少次了?不记得了,性器憋到快要爆炸,心跳声震若擂鼓。

    手环上忽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这种医疗手环会在心率过高的时候报警,老板或许马上就会放他下来,安陶看到了点希望,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

    老板确实进来了,他坐在刑架前面,却没有放安陶下来的意思。

    难道老板不管他吗,安陶试着挣扎了几下,可老板依旧无动于衷。

    安陶眼睁睁看着计时器在03:00:00和02:59:59中间来回变换着,警报声尖锐得快要刺破耳膜,心中的绝望愈演愈烈。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那月月怎么办?老板会放过她吗?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安陶有些看不懂老板的眼神。

    看不懂也无所谓,伴君如伴虎,朝承恩暮赐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更别提自己就是条随手养着的狗。

    老板是要等计时器归零吗,哪怕他心率已经到了报警的程度也无所谓?

    安陶浑浑噩噩,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他垂下头,手腕在刑床上来回摩擦着。

    炮机的耸动让他浑身无力,更别提手腕还带着锁链,可安陶还是费力地摩擦着手环表带,想把手环蹭掉。

    手环掉了就不会报警了,计时器就可以正常倒计时,只要自己不出声那三个小时总能挨完。

    心跳的好快……身体好像快要失去感知了……好难受,快撑不住了。

    会死吗?死了也行,死人不会发出声音,计时器也就不会被打断重头来过了。

    手环终于脱离手腕,警报声戛然而止,灵魂好像脱离了rou体,飘忽到没有实感,所有的力气都被他用来咬紧口塞。

    老板就这么看着他。

    计时器终于开始正常运转,高潮和电击轮番折磨着安陶,哪怕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硬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时间跳到02:55:00,老板看了眼手机,终于动了。

    身后的炮机终于停下来被拿走,性器里的尿道棒也被抽出,老板温热的手掌覆盖着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了几下,jingye立刻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

    积蓄在身体里的欲望终于宣泄而出,安陶如释重负,神智终于清明了些。

    口塞被拿下来,上面柔软的胶条已经被咬得裂开了四个豁口。

    老板愣了一下。

    忍到这个程度都没想过求个饶,自己在安陶心里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过。

    安陶单方面给他打上了逼良为娼、仗势欺人、牵连无辜的标签,哪怕他们相处了这么久。

    “主人……”安陶看他脸色来回变幻,哪怕浑身都在抖,却还惶恐又固执地求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继续的,您别生气。”

    老板没说话,解开束缚让他靠在怀里,打开一袋营养剂,扶着他的脑袋慢慢喂进他嘴里。

    安陶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液体味道并不算好,喉咙又干涩,吞咽时刀片割过一样的疼。

    “主人。”安陶手指动了动,却没力气抬起来,“我……”

    “零点了。”老板无力地叹息着道,“这事儿过去了。”

    显示器上的数字是02:53:04,没有清零。安陶懵懵懂懂地看着老板,长时间的高潮控制让他脑子转的很慢,“可是它……”

    “不是计时器,比正常时钟慢一点。”老板按灭显示器,“放这儿就是误导你给你增加点心理压力,让你长长记性。”

    实际上还不到一个半小时,以安陶的健康程度承受这点时间绰绰有余

    安陶:“……”

    他问:“那手环…?”

    老板:“你戴的那个一开始关着,后来在手机上设置了心率一百就报警,正常报警的是你右手上的手铐。”

    平时做点体力活心率都不止一百了吧。

    所以零点真的就只是零点,半夜十二点,而不是计时器归零,手环也只是做做样子,这么半天都是在自己脑补折磨自己。

    安陶一时哽住。

    他呆了几秒,眼泪忽然簌簌地往下落,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很委屈。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明明是自己犯错在先,所以只能咬着手小声的哭。

    朦朦胧胧间,安陶好像听见老板叹了口气。

    老板把他的手从嘴里抠出来:“我确实气你和别人太过亲密,但更气你自己不争气,明明知道很多人看不惯你,也没想过杀一儆百,主柔而臣佞,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我给你周且的联系方式,是让你给这间屋子当清洁工的吗?”

    “今天的事我刚才替你解决了,以后你自己注意。还有就是你见谁我不管,但要保持好社交距离。”

    老板的脸色和平时无异,声音也很温和,甚至还有几分安抚的意味,安陶慢慢平静下来,乖顺地点头答应,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眼泪鼻涕流了老板一身,上万的衬衫成了鼻涕纸老板也没说什么,手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顺着,哭声渐小,等老板再低头去看,安陶已经睡着了。

    被折磨了太久,安陶身心俱疲,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睁眼的时候老板居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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