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童话_103、食人花丸吞/汁Y/P股坐在花柱上被狂到迭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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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食人花丸吞/汁Y/P股坐在花柱上被狂到迭起 (第1/2页)

    国王的手掌火热如烙铁一般,大力揉搓着少年的rou体,从尚未发育的胸部到丰润挺翘的屁股,肆无忌惮,好似摆弄着独属于自己的玩具,致力于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种发了疯似的占有欲,甚至要远远盖过性欲本身。国王不知道这一点吗?——不,他当然知道。

    身为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那当然是因为——“这是我的儿子。”

    ——“我的。”

    那个从一出生起就对他睁开眼睛的婴儿,在花园里跌跌撞撞奔向他的幼童,抱着书冷淡低头行礼的少年……好像就一转眼的功夫,曾经乖乖躺在他臂弯睡觉的孩子,就长成了陌生而卓越的样子。

    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如同精灵谷初见的那一夜,月光洒在蓝色的水面上,头戴花环的光精灵从藤蔓上悠然荡下来,轻盈地落在水面,纤尘不染。

    那也是我的。

    国王在迷幻的香气中,神思不属,分不清真实还是幻梦,也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

    我的神迹,我的伴侣,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如梦如幻的回忆,朝朝暮暮的绮念,不可告人的秘密,失之交臂的爱人,求而不得的永恒……

    一个偶然的清晨,国王在魔镜中看到自己鬓间刺眼的白发,他陡然意识到,无论他曾经多么英勇无畏、不可一世,当他将一生致力于开疆拓土收拢权柄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而他的孩子,却那么年轻。

    他无可救药地滑向衰老与死亡的终点,就像太阳日薄西山,光芒越是耀眼,就离终点越近。他发了疯似的嫉妒自己的孩子,这个有着精灵血脉,不死祝福的幸运儿。

    为什么他那么幸运,不必为寿命所苦?

    为什么他那么美丽,不必担心容貌衰老?

    为什么他是我的孩子,却一点都不像我?

    国王纠结着,苦恼着,愤恨着,忽远忽近地观察着他的孩子,恶意地捉弄他,欺负他,见不得他好,也见不得他不好,见不得他开心,也见不得他伤心。

    这种复杂到了极点的感情,甚至得到了大牧首的委婉劝告。

    “陛下若是不喜欢小王子,送他去精灵谷就是了,眼不见心不烦,何必如此?”

    “那不是太便宜他了?想都别想。”国王不甘心。

    他不肯放白雪走,也不肯就这样走向死亡,可他再如何不甘心,人类的寿命就是这般短暂,不为外力所转移。哪怕你高高在上俯视天下,又或者卑微低贱如杂草,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

    这大约是神明给予世人,唯一的平等。

    癫狂的luanlun情事最终告一段落的时候,被凌辱了大半夜的白雪满身狼藉,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掌印,一层叠一层,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牛奶和口水,已经找不到一点完好的皮rou了。

    少年濒死般喘着气,半睁的眼睛看不到一点神光,只有涣散的水痕,星星点点,潋滟生辉。

    国王痴痴地看进他眼底,那雪原霜花似的冰蓝色,在急促凌乱的呼吸里变幻着深浅不一的色泽,瞳仁处呈现出放射性的光彩,好像无数流星划过苍穹,定格成无与伦比的昳丽。

    “真美啊……”男人喃喃自语,双手放在少年腰腹处,掌心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恍惚着用力按下去。

    “呃……”白雪短促而痛苦地低吟,语音还没有出口就被自己吞没。

    更多的牛奶从性器的尿道口喷射而出,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滋滋地飞洒。到处是白花花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牛奶,哪里是男人射出的jingye。

    “你的zigong好小,装不下什么东西。”男人颇为遗憾,他想看少年控制不住射尿的yin荡场景,但这样一来,zigong里满满当当的液体,也会在按压的力道下流出来,汩汩流淌。他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就不可避免地滑出来了。

    “陛下,大牧首有请。”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大牧首?那老头半夜不睡觉找我干什么?”国王意犹未尽,嘟嘟囔囔。

    传话的人默不作声地等候着,许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国王沐浴更衣,慢吞吞地踱出来。

    “走吧。”国王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

    “那,王子这边……”侍从小心地试探着。

    “不用管他。”国王随意地挥手,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碰他。”

    众人低首称是,噤若寒蝉。

    当然,凡事总有例外。这个王宫的例外,就是游离于世俗规则之外的施法者——王后沙叶。

    “魔镜魔镜,请将我带到国王的寝殿,不惊动任何人。”沙叶笑语盈盈地穿过镜子,来到白雪眼前。一手抚着下巴,夸张地惊讶道,“哦,亲爱的,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需要帮忙吗?”

    什么地位高的先开口,都是屁话。没人的时候,他才不理会什么狗屁规则。

    白雪艰难地抬起眼,湿润的眉睫滚落一串晶莹的汗珠,连密密的睫毛都沉沉得仿佛抬不起来。

    他无法回答。

    “瞧我,差点忘了你没法开口。”他做作地轻笑,弯下腰拔出了白雪嘴里的口塞,“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和你不讲理的父亲比起来,我真是个难得的大好人?”

    白雪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尽量平静道:“多谢。”

    他试着动了动麻木的手腕,指尖勾着绳结,因为看不见具体的绑法,而显得有些迟钝艰难。

    “也许,你需要一把小刀?”沙叶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贴在少年湿漉漉的脸颊边。

    “……你想要什么?”白雪压下被一览无余的羞耻,不动声色地问。

    “哎呀,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害你干什么?你走了,这王宫里就再也没有人能和我抗衡了,老家伙一死,整个王国都是我的。你说我图什么?”沙叶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各大王国的王室几百年来互相联姻,家谱比蜘蛛网还深奥,只要沙叶有那么点血脉,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但是白雪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直觉王后的目的不纯,但此刻确实需要对方帮自己脱身,便默许道:“那就麻烦您了。”

    “何必与我客气?”沙叶眉眼弯弯,一派温柔良善,“我与你母亲也是旧相识,念在这等情分上,我也会放你走的。”

    他用匕首轻巧地割开了绳索,还贴心地给白雪罩了件斗篷:“我可以用魔镜把你送到精灵谷附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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