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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马背上被到失/出征/誓约 (第1/1页)
两人婚后依旧维持着常态。沈聿安不在,初棠就在皇宫里安静地读书画画,学习烹饪菜肴甜点;沈聿安出任务回来,他们就一起赏花观星,拥吻zuoai,享受着平淡温馨的生活。 但这一年冬天,不知为何,敌国开始频繁出兵sao扰,皇城内也发生了几起小型暴乱,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初棠也被这格外反常的形势弄得有些惶恐不安,沈聿安最近出任务的频率越来越高,一去就是十几天,两人聚少离多。 沈聿安经常带着伤回来,初棠又心疼又无奈,他无法分担沈聿安身上的重任,只能目送着他在惨白的雪地里一次次离开的背影,盼望着他能早日凯旋归来。 第二年春,动乱终于平息下来,沈聿安也难得闲了下来,不再频繁出任务,每日都陪在初棠身边,弥补前段日子对他的亏欠。 到了三月,花园里种植的各色鲜花都绽放开来,美不胜收。沈聿安采了几支开的正盛的紫罗兰,用丝绸捆成一束,送给初棠。他捧着花,眸中含笑,注视着初棠,认真道:“棠棠,这是我献给你的忠诚。”初棠惊喜地伸手接过,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花,踮起脚尖在沈聿安唇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一吻毕,沈聿安望着初棠湿漉漉的眸子,笑道:“宝贝,我知道皇城附近有一小片花海,里面的每一朵花都很美,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要一起去吗。”初棠自然无法拒绝,他喜欢花,喜欢所有美的事物,更喜欢沈聿安。 沈聿安骑着马,将初棠紧紧抱在怀里,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这片花海犹如一副色彩鲜艳的油画,铺展在大地上,花瓣层层叠叠,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微风拂过,花瓣随风飘舞着,有几片轻轻落在沈聿安的金色的长发上,衬着他本就跌丽的面容,让初棠十分惊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温柔地触碰他的侧脸,却被沈聿安捉住,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初棠仿佛着了魔般,主动抱住沈聿安,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舔着他形状优美的喉结,手也不安分地乱动着,在沈聿安的胸前滑动,一副饥渴耐的模样。 沈聿安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放在自己腿上,脱下他的衣物,将人剥得一干二净,低下头再次吻住他,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的软舌,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搜刮着,舌尖时不时刮擦着敏感的上颚。 沈聿安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数枚斑驳的吻痕,随后叼住已经殷红充血的rutou,舌头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圈舔舐,又深深吮吸起来,舌尖对准奶孔戳刺起来,大手捏住另一边的rutou,又揉又捏,时不时住向外拉扯,弄得初棠又痛又爽。 在这般玩弄下,初棠得了快感,xiaoxue逐渐湿润,流出些yin水来。沈聿安用手指草草给他扩张两下,就握着自己肿大充血的性器抵在xue口处,让初棠抬起屁股自己坐下去。 初棠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又爱又怕,他两只手扶看沈聿安的肩,摇晃看肥嫩的屁股慢慢往下坐,将勃起的粗大yinjing一点点地吞吃进yinxue里。 才吞了不到一半,初棠就有些腰酸腿软,他软绵绵地抱住沈聿安的脖颈,撒娇道:"先生,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吧。”话音刚落,沈聿安就伸手握住他的细腰,狠狠将他往下一按,粗长的yinjing霎时捅到一个可怕的深度,被saoxue连根吞入。 初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被贯穿了,后xue又酸又麻,微微挣扎起来,又被沈聿安轻而易举地制住,开始在他xue里抽插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两人身下的马儿受了惊,向前跑动起来,沈聿安没有制止,分出一只手来牵住缰绳,继续在他xue里抽插顶弄。初棠却是苦不堪言,他本就不会骑马,这会只好紧紧抓住沈聿安的肩膀,怕不小心掉下去。 他白嫩丰满的肥臀随着马儿的奔跑上下颠簸着,插在他后xue里的粗大阳物也进进出出,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戳弄,插得他身体不住颤抖,全靠沈聿安搂着才能坐稳。 yinjing在滑嫩湿热的肠道中用力cao干着,直直顶入到yinxue深处,肛口紧紧箍着粗长的柱身,贪婪地吮吸着,抽插间xue里的媚rou都被yinjing带出些到xue口外,yin汁噗嗤噗嗤地从xue里往外喷,甚至浇在了马背上。 沈聿安两手抓住初棠绵软的屁股,拇指扣着屁眼用力向两边分开,更加深入地cao了进去,专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cao得saoxue汁水横飞,濒临高潮。 初棠的小roubang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不停摩擦,在后xue持续的抽插中很快就被cao上高潮,射出一股jingye,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沈聿安怀里,呜咽着求饶。 沈聿安动作没停,在他还沉浸在高潮中时继续发狠地顶弄着,肿胀的yinjing在他不断收缩着的屁眼里大力进出,肠rou随着yinjing的抽动带出肛xue,又在顶入时被卷回肠道,大股yin水在交合中被咕叽咕叽地挤出xue道,顺着浑圆的臀瓣滑落,逼着初棠不间断地连续高潮。 初棠被折磨得浑身无力,后xue疯狂收缩着,铃口大开,痉挛着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瞬间紧缩的肠道夹得沈聿安舒爽无比,捣弄几下后将jingye一滴不漏地灌进初棠后xue里,才慢慢抽出性器,将自己和初棠身上沾染的性液全部擦拭干净,给他穿好衣服,抱着几近昏迷的初棠驾马回到皇宫。 五月时,动乱再次袭来,敌军深夜偷袭,差点攻破城门,幸被及时发现,连夜派出大批增援,终于击退敌军,但皇城军队也损失惨重。 几次被动让皇帝十分恼怒,他深夜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派出帝国精锐部队,由沈聿安全权负责指挥,带领骑士团和军队实施突袭,任务时间定在三天后。 初棠听闻沈聿安又要出征,担心不已,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十分艰巨,稍有不慎可能就会丢掉性命。他抱着私心想去求父亲换个人指挥战斗,但被沈聿安拦了下来。 沈聿安注视着初棠的眼睛,认真道:“棠棠,身为骑士团的成员,我有必须履行的使命,我会尽我所能去保卫皇城,保护你,让你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再经受战火纷扰。” 他顿了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道:“上个月种下的桔梗花应该快要开了,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看。” 沈聿安临行那天,初棠一直将他送到城门外,临了紧攥着他的制服下摆不放,眼泪不住地往外淌,似乎只要松了手,下一秒沈聿安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沈聿安看着初棠不舍的模样,摘下手上坚硬冰冷的铁质护具,用温热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初棠脸上的泪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凉的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眸中盛着说不尽的爱意,薄唇轻启,落下轻飘飘的两个字:“等我。”随即翻身上马,下令军队出发,再也没回头。 初棠跑上城楼,注视着沈聿安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远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才眨了眨酸痛干涩的眼睛,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上,许久后才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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