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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以后会被其他女人嫌弃是非处的烂潢瓜(打赏加更) (第1/2页)
舒心忧回卧房后,杜容谦也失了吃饭的兴致。 但这是他俩一起做的第一顿饭,他还是将饭菜吃得gg净净,吃了个满饱,这才起身收拾碗筷。 舒心忧走进房间,看见桌上放着一副耳机。 她拿起手机戴上耳机,随手点开音乐,一首熟悉的粤语歌便跃入耳中。 她最近在听的大多是粤语歌。 因为想学粤语,所以那几天她在医院里反复循环的都是这些曲子。 如今才猛然发觉,这些歌原来如此伤感…… 半夜。 客厅里的加Sh器吐出袅袅升腾的水雾,细微的声响为这不平静的夜更添了几分喧闹。 杜容谦推开卧室门,想看看舒心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瓶牛N进去。 床头灯晕开一片暖h,照在舒心忧身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边,娇小的身躯陷在宽大的床铺里,形成强烈对b。 她眼帘微阖,身子随着脑袋垂向一侧,身子悬空在床沿。 杜容谦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及时扶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摔下床。 舒心忧睁开眼,抬眸正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他伸手摘下她一只耳机。 “别听了,也别想了,乖乖睡觉。” 又将她往床中央送了送,拨开挡住她面容的碎发,凝视着那块贴着纱布的脸颊。 想开口问她是怎么受伤的,但怕万一触及她不想回忆的事,还是忍住了。 “杜容谦,陪陪我说话,好不好?”她语调里带着哀伤的恳求。 有些道理想通容易,但实践却很难。 就让她再放纵最后一次,再懦弱最后一次。 “嗯,我在。”杜容谦靠在床边,轻拍她的背,动作极尽轻柔,像在安抚一个做噩梦、睡不踏实的孩子。 舒心忧闭着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房间寂静了几分钟。 “杜容谦。” “嗯,我在。” “杜容谦,我……” “没事,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不着急,你慢慢说,我听。”他知道她或许压抑得难受,因此很有耐心地想引导她把情绪发泄出来。 舒心忧睁开眼,仰头看了床边的他一眼,有点哽咽道:“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 他趁机与她商量道:“好,那作为交换条件,你先把牛N喝了。” 舒心忧坐起身,接过牛N喝了几口,摇摇头表示喝不下了。 见她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床头,手指绞着被单。 杜容谦也坐ShAnG,手摁住她的脑袋r0u了r0u,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舒心忧虽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过分亲昵,不太合适,但她没有心思去纠正了。 她将手机的歌曲切换后,跟着耳机里的音乐旋律,低声唱道: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送我归家有何用 …… 原谅你太理X与我在一起要守秘密 原谅我太野X想这段情更深刻 两个人一消失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 唱着唱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有人说,心里有故事的人,听什么歌都会流泪。 果然不假。 一首歌之所以动人,往往是因为它唱出了类似自己的故事,让自己有了共情之处。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 听,这几句歌词何其写实。 她是个第三者,无论知情与否,都是个格格不入的第三者。 舒心忧眼睫轻颤,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再也唱不出一个字。 “……” “乖,不唱了,嗓子会疼,睡觉好不好?”他cH0U了几张纸巾,轻轻拭去她的泪痕。 关切的话语听在她耳里,其实挺受用的。 她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他说的是“不唱了”,而不是“别哭了”。 “嗯。” 她闭上眼,躺回被窝中,在心底默默说道:“杜容谦,谢谢你给我的台阶,没有拆穿我的懦弱,没有追问,没有揭开我的不堪。” 待舒心忧睡熟,杜容谦才停下轻拍的手,靠着床头坐了半夜。 下半夜,舒心忧醒来,看见杜容谦竟一直坐在床头。 此刻格外敏感的她鼻尖一酸,心头泛起暖意又有些心安。 她拉起被子想给他盖上,却被他突然睁眼的动作惊得呆住。 就这么拉扯着被子,手举在半空。 杜容谦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她一眼,展开手臂拥着她,身T划落,顺势躺下。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闭上了眼睛。 舒心忧惊愕片刻,刚要挣扎,他却收紧了手臂,将她搂紧。 “别动,睡觉。”慵懒的嗓音让她安静下来,乖乖靠在他x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闭着眼的杜容谦又往她身边靠了靠,嘴角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扬起浅浅的笑意。 第三天,风停雨歇,雨过天晴。 舒心忧拉开窗帘,静立窗边。 清晨的小区,走动的人影稀疏,她空洞的双眼望向被大风肆nVe得凋零的花草。 原本向上生长的植株被台风刮得东倒西歪,大树残存的绿叶寥寥无几,更有的被连根拔起横倒路边,满目萧瑟。 她的心里,何尝不是一片荒凉。 所幸这两天杜容谦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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