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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心》B走向-管曲线第二夜 (第2/2页)
她起身回转,被屈篱从身后贴上来。睡衣单薄,那人无耻的贴合十分明显。管虞低骂着将腰侧的禄山之爪剥落,那人不依不饶贴着她后心,声如鬼魅:“虞儿想要在此处,或是卧室?” 身心俱疲,甚至无暇恶心这人道出昵称,管虞浸了满掌心的冷汗,她身形不稳,反手推拒,因当下处境掀翻内心的惊惧羞愤。 屈篱不过是衣冠禽兽,她什么都做得出。管虞身子一软,借沙发靠背撑了撑。 “你当我是什么了。我也不过是想帮你换衣。”管虞挣扎着逃往卧室。屈篱从容跟随,将两扇卧室门闭合反锁。 管虞的卧室比屈篱自己的宽阔且素雅许多,布置如其人典雅精美。屈篱拥着她走,打量她的床她的钢琴她的沙发椅她的羊绒地毯,心中肖想无尽的美事。 管虞是自己的,管虞的所有都将如此归属。 管虞匆匆掀开衣橱左一抽屉取一身得体的家居服。屈篱旁观着,猜度其他抽屉哪只盛放衣物最贴管虞的身心。 都不打紧。屈篱自信她将是最贴管虞身心的。即便昨日今日不成,总有一日如此。 管虞尝试着将屈篱挡在浴室之外。自然失手,被她不要脸跟进。 “我还带了一处好东西给你。”管虞倔着不肯动作,屈篱不得不出手相帮,甚至体贴地将人抱上了宽敞洁净的盥洗池台面上。 “你、!”管虞挥拳被捏腕卸去力气,她踢腿之前已然被人强势分腿到露骨极致。屈篱将一双玉腿缠在自身腰侧单手拿捏住,慢条斯理将她上衣衣扣一一挑开。 睡衣内衬心衣包裹棉乳与心房。屈篱将系带抽离,解去束缚,爱不释手揉她的乳。 不止揉弄搓摆,忍不住张口以口舌调戏之,舌尖麻木涎水横流之时,樱果傲然绽放诱人采撷。 屈篱在管虞耳边轻笑着念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深受屈辱,管虞挣扎不得,强忍恶心回击道:“莫不是屈禽兽不曾听过本诗后句?” 后句便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屈篱冷脸,眼神里淬火,动作粗暴冰冷,“衣不如新。管小姐想换衣,我自然援手。”她出手极快,将管虞环腰抱起,使她抬臀扒下其长裤。屈篱动手稳准狠,甚至将内裤一并剥离腿根。随即,她手进出风衣口袋,展示了她带来的小玩意。 白色的一指宽的塑料管,管身塑料外衣印着外文,管虞瞥了眼,提着的心分毫没落。 “管小姐博闻强识,应当认得。” 西洋人的私处护理凝胶,见效快但用法羞耻。 “不劳费心。我不需要。” “管小姐需要否,我应当最清楚。”不由分说,屈篱已然将膏体绕圈涂抹在右手食指处。 “你别逼我!”管虞自身发热而周遭阴冷,她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拳头挥下之前,体力被瓦解。因那根凶猛进犯的指。 许是屈篱常年握枪或其他缘故,她掌心指尖甚至虎口,满掌心的硬茧子。膏体随着出入填补甬道的肿痛伤处,那根指节的粗砺残酷被受安抚的rou体敏感捕捉。 “……滚出去!”管虞双手攥住屈篱衣襟,驱赶她脱离自身。屈篱退一步,拢她腰肢跟进,不紧不慢,将膏体推挤到她身下小巧的花蒂处。 清凉的感触迫使管虞又一阵战栗。不等她怒骂抗拒,屈篱除腰带解长裤,纵身一挺,直直撞向黏腻的花苞。管虞抑制住惊呼声,死死瞪视她,颤声骂她要她滚。 “所谓人不如故。管小姐身子,还是习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纵使一日两日不喜,我有千百个旬月等候。”她语气多柔软,撞击就有多凶狠。直逼花蒂,在润滑下歪向八方,间有几回堵住泉眼。 不错。受她连番狠攻,且正对敏感处,管虞无从抵挡甚至于违心地身体动了情。她的战栗由冷热交替或惊惧难言转为动情征兆。 她满面润红,身子愈发guntang,就连顺滑的内壁亦然是。温暖裹覆,屈篱今日首次从管虞处感受到温暖与包容。她低笑女人口是心非,在对方稍微回神之际搂紧她压制在身下顶撞。每每都要逆着温暖吸力抽身而出,自花谷中沾染药膏就此折返。当花蒂鼓突,花芯儿深处涌出的新鲜蜜液填补了方才溪谷间的干涸…… “想我出来吗?”屈篱并非鲁莽之人,她贪色却也讲她的道理,今日到来一来探视病情,再个不放心她隐着体内的创伤不治。只是管虞嘴硬,屈篱多有见识到,只有正话反说,继续做恶人,她说时抵着敏感突起处磨了又磨。管虞身子一抖,绷着脸颊不语。她的眼神很冷,怒火中烧,拒不开口,是为她对恶魔的控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屈篱恶劣顶撞几番,猛地抽身。管虞咬唇咽下呜咽。 “我为你租了套房子。就在军部所在光华路上,你上下班往来方便。”屈篱贴近了,偷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已然满足,“如此可护送你往返,免得你被旁人惦记了。” 管虞冷眼相对,开口反击:“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你当是什么人?”屈篱那铁杵长了眼般,随她赌气挺身再入桃溪。屈篱不怒反笑,似无辜眨眨眼,“自然是我的女人。未来我孩儿的另一个娘。” “当真无耻!”管虞骂她之后意识到什么,情急要推她出去。 “来不及了。”屈篱仍压着她,低头吮她的胸房,“昨夜初始至此时,已然超出了西药的避孕时限。你吃灵丹妙药都来不及。该有的,已然有了。”她柔情款款抚摸管虞的肚腹,肖想柔然的皮rou包容了她的火种孕育着她的果实…… 屈篱不怕死地抽身将硬涨着的性物交在管虞手中,迫使她带给自己快慰。管虞用力一握,她便是疼得抽气。 “若真有那日。我将孽种剖给你看!” 屈篱本不想多做伤她,含着气怨将她手钳分开,解救了性器出来,以手指捻搓那rou蔻,强势再入。花溪潺潺,将她挽留,她心适才定了些,毫不介意般回敬道:“那我只能用曲期年与她娘两条贱命祭奠我的孩儿。而你,作为赔偿,一辈子从我。” 她动作很快,咬牙将这番话说完,随即在释放之前抽身而出。浊白热烈,喷涌在花谷间,渲染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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