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短文系列第二弹_重复发,买《乐艺古代篇两则》公主引诱小道士;皇帝夺臣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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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发,买《乐艺古代篇两则》公主引诱小道士;皇帝夺臣妻 (第1/3页)

    1美人误国,公主风流

    东唐建业百年来,帝王世家极为崇尚道家风气。

    唐都郊外栾明山上紫霞观被尊为皇家道观。春夏交际翠色烂漫。后山山林中一处茅草房,房门紧闭而木窗半遮。

    一室春景泄露一二。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嗯……满山桃红,绿意葱茏,春风与你,尽数拂在本宫心上了。”七公主骑跨在小君子身上,细指剥落她的广袖道袍,半解衣裳贴覆上她,浅浅动身,挺着柔软的胸房推挤同伴,又以女儿家娇嫩处摩挲对方身下。

    被公主千金压在身下的,正是紫霞观主贤明道长的爱徒,道号无为。

    无为此人,年过及冠,朗目疏眉,唇红齿白,容颜标致,以君子身娇俏可人不逊于寻常女儿。

    七公主风流多情,自旧年,随帝后求道纳福,于此处遇着了那个她,念念不忘。

    美人风雅,帝女慕之。初见之后七公主常往此处,缠着小君子寄情风月……

    可那小道士满口“施主”“自重”,连番推拒帝女情意。

    小道士冥顽不灵,她却不知,偌大的唐都城,人或事,没有这位深受帝宠的公主殿下求而不得的。

    七公主今日又登山而来,亮明身份将人掳来后山。公主的暗卫先手搭盖茅草房,悉心收拾铺就喜被喜帐,简单归置为公主殿下的新房。

    公主艺抢人来此,自然是为的成就她二人风月好事。

    眼下岂非胜利在望的?管艺柔若无骨缠绕在纤瘦颀长的女体上,檀口俏皮吮抿过美君子的脸,拂热她双颊,而公主一双柔夷,连番下游深入丛林,捧起了rou白色的软玉。

    朝露浸染,软物徐徐觉醒,玉茎热血充盈,青筋毕露,长余五寸。

    玉杵热气腾腾地,遥指杏目含春的招惹它的小女子。

    小女子欺压着它,故意压没它在身下溪谷间,迫使它徘徊浅滩而不得深入。

    “告诉本宫,你名唤什么?”管艺扶她肩头,浅浅推动身下欲波。

    无为眼底泛起簇簇情潮,莲花白的眼底漾开桃色涟漪。“……贫道无为。”

    “本宫问你姓甚名谁,生为人总有高堂出身的,我名唤艺,着国姓管,你呢?”

    “……出家之人,早已六根清净。”

    “六根清净?”管艺噙一抹笑,摊平掌心并拢四指握住小君子身下不容小觑的玉物,葱指点了点耐不住寂寞吐露津液的铃口,“这是什么?出家人的六根,不包括它吗?它可是直白说了,想要本宫的。”

    无为脸热,低垂眉眼瘫靠在床榻上,缄默不言由人摆布。

    “小师傅你呢,想不想要我?”无为被挑起下颔无可规避地瞄了眼,当即紧紧锁起眼眶。

    眼前人解开绦带半褪襦衣,着杏黄色的细绣朱雀的肚兜。

    她细瘦的肩胛骨,大片的细嫩的雪肤,乃至藕臂上一点赤色实在瞩目……

    她的守宫砂赫然还在!小道士惊骇闭目,心头掀翻狂澜。传闻都道当朝圣上盛宠的女儿七公主艺骄矜且风流,是豪门子弟争相巴结的主儿,更是她等凡夫俗子无可企及的大人物。

    凡夫俗子……面对瑰丽佳人如斯,无名久违地这般自诩。

    朱雀是传说中的长生兽,寓意安康祝福。圣上多子女,对眼前这位非嫡非长的帝女,真如传说那般颇为宠爱的。无为惊叹一时,连连惭愧摇头。

    她这般回应,七公主蹙眉,少许流露些不耐,“本宫哪里不合你意?或是你本就心有所属?”管艺捧起她脸,抚她的英眉朗目,着亵衣贴身而来,与她鼻息相闻。言毕,管艺将她系在床栏的单手解下,拉着它攀上自己颈后的丝带。

    “……”无为闭目不语,英眉紧紧攒起来。

    “你为何不敢看我?”管艺自行将亵衣剥去,带她的手环过自己肩头。

    大惊失色,小道士睁开了眼。所见更是了不得,管艺那时剥开她里衣,径自贴上她。

    光裸的雪肌摇曳在眼前。胸口这处温热,而落手之处沁凉如玉。无为慌乱之下低头,挺翘的胸脯落满眼球。

    沟壑深不见底,胸房挺翘如白笋,顶端的蓓蕾小小点缀着,艳若桃李……那一方软rou压上自己干瘦的胸口,光洁又温软。

    煞是诱人的……无为不知不觉眼底红透,如是看却不够,想要亲手去感触。

    她只得一只自由的手,将那手移开大片的背肌凝脂,后撤些身子,摘取佳人胸前的果实。

    滑腻莹润的桃,肤色是近乎透明的白,软rou中淡绿的血管若隐若现,被情欲灼烧的人忘乎理智,褪下道袍的小道士只不过是寻常的求爱寻偶的君子,她滑下腰线的手托起娇嫩的臀,忍着,将自己昂扬的下身靠近花唇蹭弄。

    妙龄女子娇笑着,伏在她身上,随遇而安与之厮磨。

    唇瓣娇嫩极了,小道士垂眸,情不自禁下看,水盈盈的唇分开两瓣包裹她自身。娇小撷取着巨硕,双方厮磨,视觉冲击极为震撼。无为喘息加重,不自觉的,多几分力,浅埋在桃花沟顶撞娇嫩的腿心。

    管艺坐在她身上,点染樱红豆蔻的指尖撩起她的面,看她沾染情欲的迷蒙的眸子,与她道一声欢喜,低头擒取她微张的口。

    理智破灭,困兽脱缰,无为揽获她一翻身,将她反压在卧榻上。

    临时的新房里,卧榻的用料考究,锦绣的被面蚕丝的芯,无不是皇家用度的贡品。

    “殿下,请恕草民师门连坐之罪。”无为覆身公主前夕,在她耳边轻道,她亵玩皇家帝女的千金之躯,秋后等她的,凌迟还是腰斩呢?

    “敢作敢当么?品行倒是好。”管艺弯唇,挑玩她垂来眼前的发梢。

    无为缄默心有微词,她自嘲若是品行好,当不会欺君罔上放肆至此……只是箭在弦上,玉茎刺戳着花苞,实属本能实属情不自禁,破戒亲近女色与亵玩千金公主的重罪,她注定逃不开了。

    或者公主是她当头的明月,她观望过,赏玩过,以尘泥之躯毁去那轮月,她的命途当尽。

    当下,她将月捧于怀,笃定着想要进一步亵渎。

    玉茎没入花道,茎头径直顶在浅薄的结界处。

    “唔,好涨……你轻些。”无为本是停顿着彳亍不决,而当千金公主在她身下扭摆腰肢似拒还迎的哀求,无为呼出浊气,低头撷取俏颜上那抹开开合合的瑰丽之色。

    少女的呜咽声被强势堵回樱口中,无为低头,缠上玉体。她的一只手还被联系床栏的绸带缠绕着,此时在她翻覆动作之间,扭拧成结勒紧她的手腕。

    手腕是疼的,痛意也代替不了性器的惬意。小道士纵身,深深抵入千金之躯。

    管艺嘤咛着呼痛,十指蜷曲,紧扣她的肩背。

    勃然大物硬闯禁地,花道被迫撑胀碾平,初尝欢情,这滋味对骄矜的小公主说来实不甚妙。她推距对方抽身离去,小道士深深嵌入她怀抱,舍命般决然。

    “混帐,你混帐……你欺负我,本宫要你好看……”管艺掩口泣泪,哭得个梨花带雨娇媚动人。

    “罪民一人做事一人当。恳请殿下宽恕师门。”管艺堵她的口,凶巴巴的眼神斥她噤声。

    床边小几小炉温酒。管艺授意她取一杯自罚自饮。小道士认罚,退离娇躯,坐来床边自斟自饮,被娇躯贴靠磨蹭着。

    管艺倚着她,吻她耳廓,轻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无为一怔,随即转身,她被含唇摄取酒香,被娇柔塞满怀抱,乃至被千金之躯缠缚来身上,乃至玉手爱抚过全身上下,直至最后,与主动献身的娇丽女子纠缠一处……

    是管艺投身而来,骑跨在她身上,偎依她怀中,绷紧身子将她的炙热吞下。

    极为爽利的痛快,无为绷紧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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