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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将轻柔地唤你 (第1/4页)
痛苦。 好痛苦。 有谁……能救救他就好了。 有谁啊……有谁呢……? 这具身体,还记得那个温柔的触感,他轻声地说,叫我秋明。 秋明,秋明。你能不能来救救我呢? 秋明,来救救我吧,求你了。 我会忘掉一切,只要你能来救救我。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是最好的,不会伤害我,永远只会爱我,会把我从这里救出去。 我好想你,求你把我从这里带走。带我走吧。 时至今日,当他身陷绝境的时候,满脑子却还是想着那个男人来救救他。 如果我一定要接受痛苦的话,那我宁愿是你给我的。 “秋明……抱抱我吧……”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着。这声音,小到没有人听到。 “秋明……” 男人辛勤地在身下那具软绵绵的身体里耕耘着,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射在了他刺眼的yin纹上。 “我完事了,你要上吗?”他问。 “不上了,没什么意思。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像个尸体一样怎么都没反应,算是被玩坏了。” “可能太受打击了吧,”射完的男人摘下了yinjing上的套子扔到垃圾桶里,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雅道,“他这张嘴不骂人了是挺好,但也不叫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说起来,你真的不担心吗?也就你还愿意上他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是胆子太小。这么好的货色不多cao几次还给郑篪就cao不到了。” 两人谈笑着出去,带上厚重的铁门,任由昏暗的阴影覆盖上林雅道赤裸的身体。 丁榕在云镜帮的正堂里一边百年如一日地擦着他的爱刀一边笑吟吟地等着,等待着郑篪的到访。 没让他等多久,郑篪便带着齐咏宾到了。 “哟,不戴假眼了?”丁榕看着郑篪脸上的独眼罩,笑道。 郑篪站在那里没有吭声,而齐咏宾则是掏出一袋文件交给丁榕:“这是三家赌场所有的资料,你验验。” “亲手鞠躬呈给我,郑篪。”丁榕看都没看齐咏宾一眼,继续擦着刀说。 郑篪抢过齐咏宾手里的文件,面不改色地走到丁榕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双手向上抬,把文件呈递给丁榕。 以他的身高,需要将腰弯得极其低才能让抬起的双手与坐着的丁榕保持水平。 而丁榕也就把郑篪的双手当做了案几,拿起文件翻阅起来。一直到郑篪的双手与脊椎都开始酸痛得发抖,丁榕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看完了,没什么问题。” 郑篪缓缓抬起身,额头上已满是汗珠,他颤颤地说:“把人还给我。” 丁榕看了郑篪两秒,站起身来,将文件甩到郑篪脸上,数十页的纸散落一地:“郑秋明,用你那优等生的脑子好好想想,你杀了我的孩子,一条人命,想用三个赌场换回来?我没有直接杀了林雅道让你来赎尸体都算我对得起你。” 不过是坐地起价罢了,郑篪毫不意外地冷冷地说,“你还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 “你用哪只手杀了我的孩子,就给我砍下哪只手,”丁榕残忍地笑了笑,“连带着整个前臂。” 一时间,整个厅堂里安静了很久。 齐咏宾听着自己的心跳,屏住呼吸看着郑篪,郑篪仍是没什么表情地死死盯住丁榕,仅剩的一只眼里有如寒冰般刺骨的烈火。 见郑篪久久不说话,齐咏宾靠近他一点大声喊着:“郑篪!你冷静一点!” 过了一会,郑篪回头,望向齐咏宾,带着些释然和自嘲:“不过是这个早就烂透的身体罢了。” “郑篪!!” 就在齐咏宾的惊叫之中,郑篪接过了丁榕递给自己的刀,毫不留情地挥向了自己的左手臂。 一滩猩红的血液洒溅到云镜帮的地板上,随之一起跌落到地板上的,还有那只布满疤痕的手臂。 “呃——”郑篪虚弱地半跪下来,唇色惨白到了微微发紫。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面容抽搐到甚至都让经过整容的脸部肌rou开始显得不自然。 齐咏宾立刻撕下衣服拧成布条扎紧郑篪的断臂,然后扶他缓缓站起来。 “需要药么?我这可以自取。”丁榕看着地上的断臂,满意地说。 “谢、谢、你、了。”齐咏宾不客气地回,接过了丁榕手下递上来的包扎工具。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林雅道。”郑篪问。 丁榕一边看着爱刀上的血迹一边回:“什么时候玩够了就什么时候还给你。” “丁榕,就算我只有一只手,也照样可以杀了你。”眯了眯眼,这是他释放杀气的信号。 “怎么,现在知道任人宰割的感觉了?我不像你这么无耻,既然你已经付了钱,我就一定会把货交到你手上。” 郑篪握紧了拳又松开:“好,我信你这回。” 丁榕起身,摆出一副困倦的姿态,“回去好好养伤,恕不送客。” 郑篪被齐咏宾搀扶回去,仿佛电池耗尽了最后一丝电力,直接晕倒在了家门口。 他昏迷了整整两天。 这两天整个帮派乱作一团。三个赌场莫名其妙易主,老大被人砍了左臂晕倒至今未醒,林雅道也消失不见不知道去了哪,虽然齐咏宾的嘴怎么都撬不出半个字,但事情的七七八八已经被各种闲言碎语还原了出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郑篪竟然会为了一个性奴宁愿砍掉自己的半只手臂,包括齐咏宾。 “咏宾,篪哥醒了,他在叫你。”护工出门说道。 齐咏宾合上电脑,轻轻走进郑篪的卧室。 郑篪的脸色仍是不佳,但经过两天的休息治疗,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 “丁榕……把林雅道……送回来了吗……”郑篪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从嗓子里发出来的。 “还没有,才过了两天,我想不会那么快。” 郑篪微叹了口气:“咏宾,外面晴得很好吧,扶我出去,屋里闷得慌。” 齐咏宾扶着郑篪,在花园里缓缓散步。 “这几天……有人来找过我么?”郑篪问。 “贺少宇和张鸣勇都派人来过,被我婉拒了,另外你晕倒的时候医生来做过处理,搭配上最好的假肢,可以恢复一部分手的功能。” “嗯。”郑篪点点头,他这副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可能会有被乘虚而入的性命之忧,“咏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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