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完全不满足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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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满足的 (第1/2页)

    注定混乱的一个早上。

    少女的梦境春意盎然,但未能有回味的时间,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将最后一点朦胧春色从脑海中挤走。她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咬着被子,压抑着尖叫的冲动,像是从精神病出逃的患者。

    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

    噢不,她患病了,是感冒,她的头脑发胀、身体忽冷忽热,一定是可怕的病毒,需要卧床四十八小时以上才能外出见人!上帝!老天爷!圣母玛利亚!!

    啊啊啊啊啊!

    冷静、深呼吸、冷静。这个cao作长达半小时,女主角终于决定慷慨赴死,掀背下床,开门下楼,嚯——一气呵成!

    谁料——

    “先生吗?他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安娜手里提着新鲜的蔬菜,笑着对她说。

    肩膀垮下来,犹如漏风的战鼓,顿时泄气……

    一直到夜晚,副官传来消息,说长官临时接到任务,已经在去往波茨坦军营的路上。

    安娜告诉她时,戈蒂只是平静的“噢”了声。

    她回到房间,早上的紧张与羞耻已全然不见,黑暗中,失落的心情涌上来,她彻夜未眠。

    但奇怪的是,她的自我修复能力好像在那晚以后得到突飞猛进的进步,周日一早,她穿着一身鹅黄色小套装出门与索非亚见面,继续践行她的伟大事业,连安娜见了都夸她,说她现在的模样朝气蓬勃,明艳可人。

    戈蒂觉得自己像一只行走的黄桃布丁。路过橱窗时,她停下来欣赏着自己的身影。

    她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愿意给予百分百耐心等待她的猎物。

    电话是在两天后打来的。

    不劳烦安娜动手,早有人一个箭步蹿过来抓起电话,对面问了声,她不回,滋滋的电流声在两人耳边流动。

    那边似乎是笑了笑,“西西?”

    “嗯。”

    “吃过午饭了吗?”

    “准备。”

    “好。”

    再无话。

    戈蒂握紧话筒,对他当无事发生的态度感到一丝愤怒。她问,

    “你什么时候回家。”

    “还不确定。”

    “那你早点回家。”

    “怎么了?”

    怎么了?戈蒂咬牙,忽然勾起嘴角,又很快瘪起嘴,一副全世界都要对不起她的模样,变脸的速度可与北平京剧一较高下。

    “没怎么……就是……很想你……”

    “我很想你,海因里希~”

    果然那头一片死寂。

    “俾斯曼叔叔?”

    “嗯?”

    “我想你。”

    她好像听到了叹气。

    “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

    “我还有事,你乖乖在家。”仿佛身后有敌人追赶,这句一说完,马上便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戈蒂满意的放下话筒,为庆祝自己首战告捷,她宣布,

    “安娜婶婶,今天中午我要吃苹果派噢~”

    二月中,天气转暖,但寒潮反复,一场流感亦悄然到来,而后以压倒之势传遍整个柏林。

    安娜如临大敌,家里备好成堆的消毒毛巾,戈蒂每一次出门、进门都要先经过消毒毛巾的问候,别墅里不再是淡淡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满屋子的漂白粉。

    她每天准时向波茨坦军事训练营办公室内线发出问候,关于今晚的晚餐是什么,安娜做的苹果派糖放多了,今天学校又病倒了几个人,随便路边的一只蚂蚁,她都能说上三天三夜。

    这其实是她的老本行,如果不每一次都以“我想你”作为结束语的话。其实她更想分享的是她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图案,她的rufang每天都在健康成长,或是,还能什么时候再去看裸体舞女之类的。

    但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万一电话接线员是个八卦份子就不好了,你知道的,这个点还在工作,难免要生出怨气。她更愿意在床上偷偷说给他听。

    好可怕,究竟是什么让勇气在一夜之间滋生,让她忽然变得这样无所畏惧。也许、可能,是这个美好的年纪才特有的能力吧……即便面前是高山,是不可翻越的马奇诺防线,也有不顾后果,埋头奋进的勇气。

    它珍贵,却也危险,总有处心积虑的有心人要加以利用。

    “俾斯曼叔叔……”夜晚,戈蒂洗过澡不久,脑袋上顶着一块白毛巾,泛着红晕的脸蛋像颗新鲜采摘的水蜜桃。

    “嗯。”

    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絮絮叨叨,那边偶尔会有翻页声、问候声,有时也会有训斥声。戈蒂一开始赌气,他离开半个月,回来半天又要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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