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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阳萎男给老婆,疲软一直滑出,老婆粉B被朋友磨开 (第2/4页)
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吓到了男人,让男人感到生理厌恶了。 “老公?”林深的尾音都在发颤,但他不敢去看陆之鹤的表情,他害怕在男人脸上看到嫌弃和憎恶,更害怕男人会因此抛弃他。 回答林深的是一道道喷在他私处的火热鼻息。 陆之鹤像个好奇的孩子,把脸凑到林深腿间,拨开粉嫩秀挺的yinjing后,阴阜完完全全展露出来,小巧而精致,干净又圣洁,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器官样子,但是就是让人有种莫名的性冲动。 “怎么又哭了?”陆之鹤抬头就见林深默默淌着眼泪,也不出声,独自伤心着,好不委屈,惹人心疼。 “是不是,呜呜是不是很丑?” “不,不,它很漂亮很可爱,和你一样。”陆之鹤轻轻揩去林深的眼泪,俯身吻住不安的妻子。 唇舌交缠,暧昧的水声响起,室内的温度在他们rou体摩擦间节节攀升。 林深在这个绵长的吻中找回了点自信,大着胆子主动探手往陆之鹤腿间摸去,他知道那里有他要找的安全感。 陆之鹤身形一顿,他隐隐感觉到下身有起立之势,鼠蹊部跟着跳动了几下。林深的手软软的,不得其法在他腿间乱按,陆之鹤浑身血气冲到了两腿之间,西装裤包裹下的性器微微开始隆起。 这微弱的变化足够让陆之鹤大喜过望,他一边解裤子,一边啃咬林深的乳尖,难得有了点血气方刚的急色样。 林深忍着羞耻将两条笔直纤长的腿岔开,像只洁白温顺的小羊羔,自己跳到了砧板上,等着男人来享用。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很快他的丈夫就会带他去探索一个未知的世界。兴奋、恐惧、好奇......好多不同的情绪一下子涌入大脑,混合着还未散去的酒意,让他觉得眩晕。 陆之鹤掏出他还未完全醒来的性器,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颜色干净粉嫩,像条扶不起来的rou虫,软软地垂着,让人无法分辨它勃起后的大小。 他心中焦急万分,老婆的逼都已经对他敞开了,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jiba只硬了个头就没有下文了。若是被林深发现,不仅尊严扫地,以后恐怕都无法再面对林深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陆之鹤扶着guitou,抵到林深紧闭的花xue口。 “唔!”平时洗澡都不愿意多碰的雌xue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到,林深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之鹤心急地想将rou冠推进去,努力了大半天,guitou依然可怜兮兮地在洞口徘徊。 林深被顶得有些难受,小声地喊疼,其实也不是真的疼,就是想跟男人撒撒娇。 陆之鹤信以为真,不敢再有大的动作,额头冒了一层细汗,却半点进展都没有取得。身体里的血液渐渐平静下来,那种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陆之鹤无法抓住,心急火燎的却没有经验,只能干着急。 握在他手中的性器明显更软了,焉了吧唧的。 花xue倒是被guitou磨出了水,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个小口,陆之鹤见状便推着guitou来回在这条小缝上磨,从洞口一直向上到阴蒂,两片yinchun像花瓣一样被推开。 他没什么技巧和手法,只知道机械地重复这个动作,幸好碰上的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仅没有不耐的催促,还给了全心全意的信任。 其实光是这样磨逼,林深已经招架不住了,小声地哼唧着,因为太过舒服而蹙起眉头,眼尾缀着点红晕,媚态尽显,又纯又欲。 陆之鹤看着林深娇媚的情态,手中的性器搏动了几下,渐渐膨胀起来。他心口微松,重新拾起零碎的信心,对着被磨得娇艳欲滴的女xue撸了起来,急切地想要撸硬了然后狠狠插入,冲破那层膜,做林深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原本汹涌的快感突然中断,林深疑惑地睁眼往下身方向看去,倏地视线一暗,陆之鹤眼疾手快关了房间的灯。 “老公?”林深一下子无法适应黑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压着自己。 黑暗让林深惶惶不安,却让陆之鹤变得从容,虽然看不到林深耽于情欲的表情很遗憾,但是他那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可以完美地隐藏起来,那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也不再受到威胁。 绝对不能让林深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我在。宝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熟悉的无力感侵袭而来,陆之鹤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他摸到林深那道湿湿的rou缝,双指撑开,趁着性器半勃,扶着guitou用力往里送。 “宝宝,放松!” 因为紧张,xue口夹住陆之鹤的手指后就下意识地嘬吸着,闻言林深努力放松自己。 两个新手又是好一番折腾,guitou滑出又被推入,疲软的yinjing挤了半天,才堪堪进去几公分。每当陆之鹤想正常顶胯抽插,性器就会因为硬度不够,抽出去就再也顶不进来了。 林深倒是还好。男人的性器只在花xue口进进出出忙活,因为插得太浅,虽然有异物感,但不是很疼,偶尔磨到阴蒂,还会带起浑身颤栗的酥麻和酸爽。 而陆之鹤却因为硬不起来插不进去越来越焦虑不耐,他身体紧绷,汗如雨下,但下体那三两rou像是有独立的意志,就是不肯听话地站起来。 仿佛进入恶性循环,陆之鹤越是想要插进去就越插不进去,好几次把林深弄疼了,他一边要哄人,一边又要做最后的努力。在他即将要放弃的关头,一半茎身终于被塞了进去,guitou抵到一层阻碍,陆之鹤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挡在前面的是什么。 大概是要给老婆破处的欣喜从大脑皮层传递到了全身,连病恹恹的软jiba也为之振奋,硬气了几分。 林深只觉下体越来越痛,像是有利器企图穿刺进来,是他难以习惯的不适感。明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还是软弱地哭出声来,“呜呜,老公,我怕!” “乖,忍一忍就舒服了。”陆之鹤自己也憋着一口气,他无法全身心地沉浸在情欲中,总担心下一秒自己本就萎靡的雄风彻底泄气,这场爱做得他身心俱疲,即使小娇妻再是可口,他也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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