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少爷_2农民工会所消费,用烟头烫少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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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农民工会所消费,用烟头烫少爷 (第1/1页)

    夜深了,男人走在昏暗的大街上,他是进城务工的民工,稀薄的工资只能支付起地下室的费用。

    民工一想到要回到那个肮脏的地方,就直犯恶心。而且还是多人住一个地下室,很不方便释放情欲。他已经好久没有自慰了,禁欲对成年男人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那是什么?民工眼前一亮,他瞄到垃圾桶旁有个手机,见四处无人,赶忙捡起手机揣进口袋,检验能开机后心中大喜。第二天就往二手店把手机卖了,换了一摞现金。

    民工有了这笔钱,马不停蹄地奔赴地下会所。

    “快给爷来个小姐。”民工躺到沙发上,点燃香烟,悠闲地吐着烟圈,耍着大爷的威风。

    先敬罗衣后敬人,会所老板见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不愿搭理他。

    民工只好把钱摞在吧台上,所作所为像极了鲁迅里的孔乙己。不过会所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立马笑脸相迎:“爷,小姐有什么好的?我们这里有更好玩的,保证让爷开心。”

    “少废话,快上人。”民工把烟叼在嘴里,早就等不及了。

    老板拽着邵阳的耳朵,把他从后台拽了进来。邵阳自从被刀疤男卖进会所后,隔天就被灌上情欲药,脸总是红彤彤的。他18岁的年纪,少年的脸庞正是瘦削,沾染上情欲倒是有份别致的可爱。

    “怎么是个男的?”民工很是不满。

    “爷头一次玩男的?男的有男的好处。”老板把吧台上的笔记本电脑掉了个头,播放起了邵阳被刀疤男开苞的视频。原来会所天花板四角是安置了隐形摄像头的,邵阳那日的悲惨遭遇全被录了下来。

    老板把视频声音调到最大,让民工能清楚地听到邵阳的叫声,并抚摸起邵阳的下体。邵阳的脸红上加红,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男性尊严被践踏的难堪。他的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粗大的roubang一览无余。

    民工看的心痒痒,从视频对话得知邵阳是个被买来的少爷,起了侮辱的心思。底层男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以卑贱的身份去侵犯落魄的男生,在rou欲上获得别处无法安放的欢娱。

    “让爷玩玩。快给爷玩玩。”民工看着老板手中的邵阳roubang,不停叫唤。

    “爷需要工具吗?”老板展示起墙上的玩具,那是为了方便客人调教邵阳,早就准备好的。

    “给我拿几样。”

    “需要另付费用。”

    “要钱?不用了,滚滚滚,我要好好玩玩这个极品。”民工看着邵阳,眼中满是贪婪,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老板识趣地走开了,民工一步步逼近邵阳。

    “大爷饶过……我……赎我出去,我家……很有钱的……定会……”邵阳本就是裸体,脸吓得惨白,哆嗦着后退。

    “小少爷还想耍花招?”民工拧住了邵阳的奶子,不断地加大力度转动,直到听到邵阳的惨叫。

    “我可不会赎你,只想玩你。”民工一手继续拧着邵阳的奶子,把男性天生就凹陷的颗粒都从乳首里抠了出来,一手撸动起邵阳的大roubang,下手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roubang撸的通红。

    “年轻就是好,连jiba都真他妈的硬!”民工从邵阳的roubang根部一直向上撸到guitou,特别是roubang和guitou之间的沟壑,医学上叫做冠状沟的地方,下着死手,狠狠地照拂,除了那里,还时不时地摩擦硕大而又敏感的guitou背部。

    “啊……嗯嗯嗯啊啊……好痒……好难受!”邵阳年轻的roubang承受不起如此折磨,不住地加紧双腿,企图逃脱玩弄。

    “roubang这么敏感?原来中看不中用。”民工满脸不屑,手上动作却不停,转而抠弄起邵阳guitou腹侧细长的系带,用指甲对准那rou棱一掐一拧,一拧一掐,像玩弄玩具一般弄得roubang不停晃动。

    “好疼……不要弄了!”邵阳一边夹腿,一边伸手去打民工粗糙的手。

    民工恼了,怒目圆睁,一脸横rou极为可怕,斥责邵阳:“把腿叉开,不准夹腿。”

    邵阳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何等金尊玉贵,倘若没被刀疤男绑架卖到会所,本来有个安稳人生,将来会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娶妻生子,有正常的性生活,可现在他曾经引以为傲的roubang成了别人手上的玩具,这让他如何甘心?

    邵阳不听话,瞪着民工,眼神中满是少年的倔强,把roubang夹到双腿的交叉处,把男性最宝贵也最脆弱的地方藏匿了起来。

    “不听话是吧?”民工初中就辍学了,如今不过二十三岁,只比邵阳大五岁,也是个暴脾气,被邵阳一瞪,怒气直冲天灵盖,长满老茧的手迅速向邵阳腿间伸去,不留情面地把邵阳的大roubang拽了出来。

    邵阳的眼泪哗哗啦啦地从眼眶往外流,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羞。民工成功拽出了邵阳的大roubang,心中征服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节节上升,他穷鬼一个,没有娶妻,自然没有儿子,但是他竟从刚才的举动中获得了征服儿子的快感。

    邵阳的roubang被撸,还被又掐又拧,又抠又拽,弄得yin水直流,狼狈不堪,guitou中央的细缝还在不停地开合,像是在欢迎男人的玩弄。

    “sao的水都流出来了,装什么清纯?”民工侮辱着邵阳,这是他用金钱换来的性体验,自然要尽情满足自身的征服欲。

    说罢,民工拍了拍邵阳苍白的小脸蛋。邵阳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自己就像男模,还是最下贱那种,只要付了钱就人尽可夫,任人玩弄。

    “要不是爷没钱,不然非得用墙上的玩具好好调教你。”民工恶狠狠地说,过了一会儿觉得意犹未尽:“现在……”

    民工看了看手头的香烟,阴险地发笑:“有钱人家的小少爷guitou敏感可不行,以后怎么给小女友幸福生活?得好好治治。”

    邵阳听到这话不知所措,慌乱无助,未加防范,被民工一把抓住称得上庞然大物的roubang,烧红的烟头对准guitou按了下去。

    痛痛痛痛痛痛,好疼,邵阳小时候母亲和父亲没有离婚,那时候没到青春期,也不叛逆,和家人相处的很好,就是母亲有时会捂着肚子说很疼,他那时很天真,问有多疼,母亲告诉他说比他牙坏了拔牙还要疼上十倍。

    现在guitou被烫恐怕比拔牙要疼上百倍,刚接触的一瞬间邵阳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他闻到了一股皮rou烧焦的味道,还参杂着guitou独有的腥味。邵阳往下一看,guitou上烟头划过的地方粘膜已经破损,起了鼓鼓囊囊的水泡,像有十万只蚂蚁在上面撕咬,酥麻的感觉从guitou上的神经末梢顺着脊椎,爬到大脑皮层。

    邵阳浑身抖个不停,脑袋摇摇晃晃,视角不稳,一切都仿佛变得不真切,恍惚中还是看到民工还拿着烟烫击着他的guitou。

    民工像是把邵阳的guitou当成了烟灰缸,香烟不停地朝上面拧动,熄灭了就点燃重复。邵阳的鲜嫩roubang被弄的脏兮兮的,很快疲软了下去。民工只好粗暴地撸动,方便邵阳的guitou再次成为攻击目标。

    一次又一次的勃起,邵阳再也承受不住了,终于在烟头对准guitou中央的细缝,烧红的烟灰直往尿道里钻的时候,浓郁的jingye喷射而出,喷向无尽的远方。

    民工玩得尽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邵阳的脸,回去的路上哼着高歌,回味了一遍又一遍邵阳被折磨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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