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短篇故事集_爱上故去战友的遗孀/醉酒后把新邻居当成亡夫睡了/掰开大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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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故去战友的遗孀/醉酒后把新邻居当成亡夫睡了/掰开大腿 (第3/3页)

口。

    他狼狈地垂下脑袋,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龌龊心思。

    徐清和没细想,只以为对方是在搪塞自己。

    看到屋外青年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样子,徐清和突然又于心不忍,拒绝他人善意真的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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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动戒指的频率加快,漫长的几分钟过后,徐清和率先打破沉默,他打开房门,认命地叹了口气,“进来吧。”

    屋外青年一瞬间扬起笑脸,如果情绪可以化为实质,他身后一定会兴奋地摇起尾巴。

    徐清和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清酒,举起酒瓶晃了晃,问周佚尘,“要不要陪我喝点?”

    周佚尘酒量一般,但那晚他没喝醉,因为大半瓶清酒都进了徐清和的肚子。

    到最后徐清和喝得醉醺醺,抱着酒瓶不撒手,空酒瓶倒不出一滴酒水,可他依旧执拗地举着瓶子往酒杯里倒。

    活脱脱一个大醉鬼。

    只有在醉酒不清醒时,徐清和才会坦然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情绪。

    他捧着酒瓶,无声流眼泪。

    泪水从眼角簌簌滚落,止不住地流。

    不带眼镜时,徐清和眼睛总是雾蒙蒙的,瞳仁无光,似乎连眼前景物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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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流出的眼泪把黑色瞳仁侵泡得湿漉漉,盛满水意的眼珠子和会说话一样,无声渴求怜惜。

    周佚尘捧起徐清和的脸,慌张地擦拭对方眼角的泪水,因为没有经验,下手重了一点,不小心把青年脆弱眼角蹭得通红。

    徐清和酒品很差,喝多了喜欢发疯,不是揪住周佚尘衣服锤他,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人。

    到最后嗓子都骂哑了。

    “王八蛋……”揪住周佚尘衣领的手缓缓放开,徐清和瘫坐回椅子上,抬手捂住眼睛,哭到身体痉挛。

    平白挨了一顿骂的周佚尘现在状态也很不好。

    他穿得是夏季睡衣,用料很薄,一扯就坏。睡衣领口被撕扯得乱七八糟,跟个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胸腹间有几条清晰的抓痕,麦色皮肤上,红色印记格外醒目。

    周佚尘脸上还有个巴掌印,颜色很浅,是刚刚徐清和不小心打上去的。

    怕徐清和再喝下去出事,周佚尘半拖半抱着把他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安置好,脱掉鞋子,换下睡衣,把无意识的醉酒青年塞进被窝里。

    整理好一切的周佚尘准备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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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转身,床上青年突然牢牢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徐清和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意识朦胧,看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面前,他下意识伸手去抓,不想让对方离开。

    “娄哥…”

    床边男人精壮的身体一僵,他抓紧徐清和纤细的腕骨,想要把他的手拂开。

    “你认错人了。”

    徐清和脑袋嗡嗡响,根本听不清面前人在说什么。看周佚尘要走,他更慌了,紧紧攥住男人结实的小臂,借力起身,另一只手揽住周佚尘脖颈抱住,不想让他离开。

    “娄哥,你别走。”他嗓音沙哑,略带哭腔,“我好想你。”

    “你别丢下我。”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得章法地在男人脸上胡乱吻过去。

    锁骨,喉结,绷紧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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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了几下,见男人不搭腔,徐清和委屈又气愤地一口咬住周佚尘嘴唇。气归气,可徐清和还是不舍得咬太狠,牙齿细细撕磨着柔软唇rou,怕他疼,还会用舌头小心翼翼舔上去安抚。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他半阖眼皮,全凭身体本能在男人唇上乱吻,“你怎么不亲我?”

    “你亲亲我…”

    周佚尘一开始只是沉默受着,任由醉酒青年在自己身体上肆意作乱。

    周佚尘喘息声越来越重,黑眸暗沉沉的,几乎把他整个人溺毙其中。

    到最后他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只在身上四处作乱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呼吸那几下似乎在调整情绪。

    周佚尘捧住徐清和的脸,反客为主,恶狠狠吻了回去。

    周佚尘不懂如何接吻,他急切地含住青年柔软的唇瓣,又舔又咬。徐清和嘴唇很快变得红肿不堪,他疼得直抽气,拳头使劲砸向男人胸口,想让对方轻点。

    这点力道对周佚尘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打破禁忌,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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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佚尘怀抱住青年拥吻,他的手从徐清和睡衣下摆钻进去,大力揉弄青年娇嫩的皮肤,粗糙掌心在青年光滑的后背上抚过,发出急躁的“簌簌”声。

    周佚尘另一只手去脱徐清和的裤子,轻而易举把睡裤扒掉,隔着内裤,用手掌揉捏着青年胯下鼓起的一团。

    舌尖被人狠狠吮吸着,徐清和说不出话来。

    许久没有抚慰过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jiba摸两下就硬,徐清和爽得直哼气,他挺腰,疯狂耸动胯部往男人掌心送,想要更舒服一点。

    周佚尘一股脑把徐清和身上衣服全脱了,他抚弄怀中青年柔软身体,手握住jiba,快速地上下撸动。

    常年训练的掌心布满厚茧,粗粝掌纹摩擦着yinjing,把柱身蹭得通红。

    娇嫩的生殖器官哪受得了这样对待,徐清和扭着腰拼命躲,不想让周佚尘继续摸,“不要,好疼……”

    周佚尘无促地松开手,不知道怎么弄能让徐清和舒服一点。低头,看到青年胯下那根水汪汪的粉白jiba,他舔了舔嘴唇,无师自通地俯身、张嘴把勃起的yinjing含了进去。

    周佚尘把脑袋埋进徐清和胯下,架住青年乱动的两条长腿,手掌掐住腿根掰开,滑腻的大腿rou让他爱不释手。

    徐清和两条腿绞在男人肩上,努力挺腰把jiba往男人嘴里送,他低低喘息着,爽到身体发软,直不住腰,不得不寻找一个着力点。

    他揪住周佚尘的头发苦苦支撑身体,短硬发茬刺得手心很痒。

    发昏的脑袋后知后觉想起一个问题。

    他男朋友头发有这么短吗?

    记不清了。

    好爽。

    眼前泛起白光,徐清和恍惚着,任由自己溺毙在欲海之中。

    ……

    一夜过去。

    宿醉后的头脑昏沉,隐约有一些记忆碎片闪过,徐清和努力回想,又想不起来太多。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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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多了,然后呢?

    他只记得周佚尘把自己送回房间,自己睡了过去。

    再然后……

    他做了个梦。

    回想起那个过分真实的荒唐春梦,徐清和一阵腰软。他掀开被子起身,身体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内裤。

    徐清和摸了摸大腿根,依稀能回忆起那种被紧攥大腿的压迫感,可腿根皮肤白皙,没有丝毫异样。

    yinjing清爽,没有梦中恶心人的粘腻不适。他脱掉内裤,握住jiba看了看,颜色正常,没留下使用过后的痕迹。

    一系列奇怪举动做完,徐清和自嘲地笑了笑,暗骂自己有病。

    一个梦而已,他这么当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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