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s的同人_【胡锁】人间自是有银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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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锁】人间自是有银河 (第2/4页)

也软了,往日伶牙俐齿吐槽一台机器,如今呜呜咽咽地只会浪叫,此情此景,再怎么冷硬的人都做不到斥责。

    这点也要贪。

    医生曾经千方百计想要一络头发去研究,毕竟出自守旧的贵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老板还没见到剪刀就开始摇头,扶苏一个借尸还魂的刑人张三更别想指望,唯有胡亥被他的狗狗眼盯得没法,把发带一扯蒙住眼睛,权当自己不知道,真的由他剪,华丽银发摇曳满背艳丽得像是某种不知名神鸟的羽毛。刀刃未下就起了静电,恰似两把刀锵在一起的气场,胡亥当然知道鸿鸣在心里叽叽喳喳骂他渣男,视死如归拿脊背冲着他,活像炸了一尾巴毛又不敢跑的兔子。利害小公子少有这样温顺的时候,以至于医生居然良心不安起来,踌躇片刻,想到礼尚往来,将唇瓣贴上潮湿鬓角,而后把双臂也缠到他肩膀上去。一点报酬预先支付,于粘腻接吻中褪去彼此的衣物,见对方素白身躯上赫然有狭长疤痕,最终不舍得,剪刀随手落在桌子上,转而去捧他的面颊。因为太可怜又太喜欢了,连一缕发丝都不想弄坏。

    后来他们蒙着眼睛做了一场,仅靠触摸,小少爷本就稀薄的安全感大失,遭到的玩弄变本加厉,医生自然是哭了,在桌子椅子和不知道为什么放满了管制菜刀的厨房流理台上通通挨了cao,两条长腿曲折地缠在胡少爷的细腰上,两个人挤在一方黄花梨制的明代大圈椅里。医生自身难保,再顾不上心疼昂贵古物,冷玉般的十指把住臀rou叫他沉沉往下坐,胡亥把头埋在他的颈侧,深深拥抱。丝绢潮冷,看不见那双红彤彤的兔子似的眼睛,呼吸喷在胸口是乱的,惶恐不安,想起第一次看见扶苏从这具身体里醒过来,分明是目的所成,那一刻却不知道是快乐还是酸涩,情绪交织着撕开他的胸口,摇摇欲坠间有蚀骨之痛。皇兄定了定神,把手掌从他手中抽走,面色冷若冰霜,与从前那个温暖的人没有半点一样的地方,万千悸动顷刻变作恐怖,他竟亲手——亲手杀了那个人,失而复得,得而又失,从此再不能握住了。

    医生腰酸腿软头晕眼花,胡亥却捏着他的屁股一动不动神游天外,这是怎样,累得只能喘气还要我自己吃自助吗?他撑着扶手试图直起身子,下身不觉吃他吃得浅了一寸,这犹如逃开的动作像是戳到了哪个痛处,小公子立时不满,并指在他后腰上响亮地来了一下,威严得居然有几分扶苏的调调,可见那段日子形影不离学得认真。我靠你还搁这儿代餐呢?医生气不打一处来,想骂人却被反手拽起来按在墙上。既然不愿好好坐着,那就面壁思过吧。说罢分开双腿用力插进去,酸软脚跟根本支撑不住体重,不得不攀紧了他,那东西发起怒来硬挺挺的,长驱直入破开身体,比深处的体温要凉的多,绞入紧窄深处更加敏感,顶得三魂六魄齐散各回各家。雷霆雨露俱是皇恩,胡亥纵然寒着脸,仍垂落一缕长发在他湿润唇间,医生咬着柔亮发梢颤声柔气地哭,像是为他流泪一样为他流出满腿的水,恍惚中觉得自己难不成在同一柄艳刀交媾。

    “慢…慢一点…呜!呃…啊啊啊…唔嗯!”

    他哭得很惨,喘得又厉害,如果忽略下身一刻不停地淌着水,简直像是要马上断气一样。怎么这样不耐cao?胡亥到底不想把人干死在自己家里,给他缓了缓,下身细细摩擦,终于生出点温情意味,指节搽了一把鼻翼上的汗,凉凉的,医生头昏脑涨,下意识把脸蛋埋在他手掌里蹭了蹭,冰白指缝里望出狗狗似的湿眼睛,瞳仁深处自有水似的灵动,浓湿睫毛像刷子似的细细搔着他的掌纹,血色涤净,情愫如手中漫长的生命线一样长出千丝万缕的根。

    “小气…唔!”

    小公子的脾气古怪,饶是最贴近的孙朔也摸不清楚其究竟是吝啬还是慷慨,把头发不容情拽出来,见他一瞬的失神,啧了一声,又把沁冷口舌交付,强硬地叫他暖着,就像从前那只诸事不知的傻狗执拗含化他心里突出的冰棱。

    投来的眼神实在撩拨,惹得厚重刀茧下微微的痒起来,仿佛嫩rou新长,死去多年的情愫骤然迎风怒张,心外科室苏北陆医生专治各种傲娇不服,轻车熟路地给他沉寂的少男心做了一起心脏搭桥,开胸塞了只活蹦乱跳的鹿进去,妙手回春得叫他远隔千年忽然有了想爱一个人的欲望,那么热烈又那么鲜活。医生喜欢撸路边肥得要命的狸花猫,喜欢夏日炎炎哑舍门外清水泼洗过幽凉石阶,喜欢早上五点半第一笼出炉的蟹粉汤包,胡亥夹在一列衣食住行必备品当中,俨然构成人类21世纪健康良好生活的一部分——也不知道小公子的份量会不会比小笼包重。

    温热的情感像绽开的大花张牙舞爪扑到脸上,一把拍掉还要拿柔嫩绿茎坚持不懈蹭他露在裤管外头那截脚脖子,于是只好把医生兔拎起来,揣在怀里,不给人看。到后来旧年君臣达成一通py交易哼哧哼哧从悬崖底下爬上来,老板上下打量,似笑非笑地问他要那只玩偶,白生生的手心讨债似的向上冲着,那阴阳怪气的神情简直不像跟苏北陆捆绑cp整整六部的暧昧对象,更像是看见自家地里好白菜被坏脾气胡兔兔一口啃掉半边菜帮的苏mama。彼时鸿鸣正叼着兔子耳朵盘旋在凛冽山风之上,胡亥一言不发,赤红刀意在袖底激烈震荡,阴影笼着半面寒霜,凌厉羽翼在头顶展开足有三尺之长,好像可以就这样永远,永远不落地。他不想承认,亦不愿放手。

    医生却不管那些千回百转的逃避心思,红旗下的好少年即便被封建迷信扇了个大逼斗也直白坦荡,读不懂千年老妖们博弈中弯弯绕绕的譬喻,拿铁锹挖开胡少爷的坟头朗声求爱,同一张脸,笑起来透着三分傻气,与锐利的扶苏格外不同,黑色眼珠是两弯清澈月牙,温柔而不灼伤,仿佛就这样长长久久照着他心里一切发霉的地方。

    别人的太阳,只为他做月亮。

    胡亥这样想,耳朵便不自觉地发烫,他傲娇惯了,面上冰冻心里害羞,幸而医生体贴,就连他的份一起热情坦诚,嘴唇覆上来的时候凉丝丝的,赤诚得简直叫人不知道怎样自处。大约是扶苏夺舍后遗症,医生大多时候都拿他当弟弟一样看,拧着眉头叫他张嘴,再把舌头伸出来,衣裳脱了一半,十指相扣,教他接吻却用一种医护看诊的语气。胡亥面红耳赤地扯掉他领口的小扣子,把喋喋不休的讨厌狗子按在床上,津液交换,舌尖纠缠,把经年的痛楚衔在嘴里,手掌不安分伸到衣服里去,抚平胸前背后被白刃分开的皮rou,希冀万年的伤能在一个吻里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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