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散】稻妻往事_纵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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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马 (第8/8页)



    春纪小姐与文中的女主一般,身陷风尘,一腔热情,风姿绰约;而柿泽朝野也与文中的大公爹一般,强人所难,不占事理。这就怪不得大家代入一下了。结果这一代入发现:哎,好像确实是他俩。

    那众所周知,这是三个人的故事。前两位都有原型,男主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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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妻城作为全稻妻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之一,最不缺的就是好事群众。以往鹿野院平藏想找些一手八卦,还得从众口悠悠之中淘呢。眼下这事算朝堂事,他知道得比民间快,只不过民众发现这之中的联系,也比他预想中的快太多。

    女君给的五日之限,今日便是算账的日子,再加上昨日出了今次郎的案子,天领奉行和九条家,面对的上下压力已经到了没有她不行的地步,九条裟罗便连夜从八酝岛回来了。只不过,一落脚根本没空来天领奉行,被朝会喊去了。

    鹿野院平藏在天领奉行中坐班,心中正盘算着九条裟罗待会儿回来,要怎么回她话。

    柿泽案一直是他在查,天领奉行内一向对这种民俗八卦不感兴趣,除他之外,旁人对这种涉及官员私事的案子碰都不会碰。眼下上升到不得不管的地步,不问他还能问谁。

    九条裟罗一年在京中的时间不足二分之一,但天领奉行的主要事务却并未落下一点,每次回来必定要连夜抓几个人奉行所里的支柱去问话,其中必定有他。他都习惯了,上次还是被人从自家里拎过来的。从那以后他就学聪明了,一听说九条裟罗回来,就乖乖在天领奉行里等着吧。

    而且,如若他所知的那份事关名单没错的话,自己这位顶头上司回来,脸色不会太好看。鹿野院平藏心中发愁,女君要削九条家的权,他的日子也跟着不好过啊。

    “同心大人!”小粥着急忙慌地喊了他一声,就从门口快步走了进来,差点没左脚绊右脚扑通跪他面前去。他将人一把扶住,无奈地拍拍后背:“怎么了?别慌别慌,门口又来人了?”

    小粥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是。九条大人回来了。”

    也难怪他害怕,鹿野院平藏心说,我也怕啊。天领奉行里没人提到九条大人不怕的,倒不是人家凶巴巴的,他深觉这位自未及笄前便立下赫赫战功的女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感觉,与女君和长公主十分相似。其实他十分理解三公子,不知道待会儿他家主jiejie会不会问起来,他和这事的联系……

    “大人,这……”小粥还想安慰安慰他,门口的左大人探进来半边身子,皱着眉头压低嗓子喊他:“鹿野院大人,您怎么还在这和人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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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野院平藏挥挥手,朝门口走去:“就来就来。”随后回头冲小粥比了个手势,闪身出了门。

    左大人在前面走,三十多岁的人了走起来比他还快,虎虎生风的。鹿野院提着袍角跟在他后边,忍不住打听道:“左大人,您知道九条大人……”

    不等他说完,左大人不带喘气地回了句:“去了自己看吧。”随即拽了他一把,两人前后脚迈进了天领奉行的上堂。

    按理说天领奉行的几个副手留役大人来了,也就没什么其余的该来了,他是个例外,同心的品阶低了在座各位不止两级。以往这里可是只有九条裟罗能待,今日也算沾光了。

    鹿野院平藏于心中安慰自己,抬眼一扫周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怎么都低着头不说话啊?

    堂前主座桌案前,灭紫圆领官袍之人背着手,束发高挑,随后金灿灿的眸子转了过来,落在来者身上。

    这一看就是赶路之后连家也没来得及回,穿着便行的官袍就上朝去了。那估摸着已经……鹿野院得出来一个惊人的时长,还是保守估计。九条裟罗至少应该有十二个时辰在连轴转了。

    她现在动手杀人都不奇怪。鹿野院平藏心虚道。

    左大人行了一礼,就势退至手旁的人队里,剩在原地的鹿野院平藏眼皮跳了跳,连忙行礼道:“九条大人。”

    “不必多礼。”她淡淡开口,视线落在他身上,颇有种轻如鸿毛重如泰山的意味。“鹿野院同心来的正好。方才我还问到,昨日收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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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野院心里嘀咕了一句,抬头应道:“是我。”如果是单说这事,不至于各位都站着安静如鸡啊?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九条裟罗面色不改地点点头,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除你之外,彼时在座哪位大人还在奉行所?”

    她话音落下,在座各位似乎更沉默了些,气氛凝重。

    我知道为什么安静如鸡了。鹿野院苦涩一笑,拱手实话实说:“九条大人,昨日是祗园祭第一日,天领奉行各位留役都不在奉行所,我也是在听说消息后赶回来,属实侥幸。”

    祗园祭第一日,按例是休沐日,只是鹿野院平藏查案不舍昼夜,更别说休假了。他要是想,一年到头都是假,但他不想。眼下碰到这种事情,属实有些尴尬了。

    留役们听闻消息赶过来,倒也没什么,最搞笑的是只有左大人没装死,其余都装聋作哑,以“第二日才知晓”作了借口。

    其实也能理解,他们在民众面前声望不行,当时的情况别说他们了,鹿野院都要觉得棘手,不如让出头羊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反正事情总要有人去出头,我也是受欢迎的那个是吧。鹿野院平藏暗中气愤,九条裟罗骂你们也活该。狠狠骂,支持了。

    “鹿野院同心说是侥幸,我看不是。”她施施然瞥过眼前几个,“他不是第一次替你们收摊子了。”

    九条裟罗说的是实话。不过倒不是鹿野院平藏爱替别人收摊子,前面几次也是,事情已经触及到了天领奉行在民众心目中的权威与律法公正问题,哪有时间等他们踢皮球踢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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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官场风气并不少见,因为出头意味着担责,鹿野院平藏再怎么样有家中父亲当退路,被辞官了回家继承遗产,落罪也落不到哪里去。其余人却不一样,指着管职混呢,没有容错率啊,对比之下他确实是最适合被推出来当头的人。

    但这就很好笑,他只是同心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他也就比门口站岗的卫兵高出两级,再多就没有了。推一个同心出去当头,还一而再再而三,好像天领奉行里的人都死光了。

    九条裟罗看着眼前这群人,淡漠地说道:“我也不想摆架子威胁各位大人。按理说我比各位都年轻,没有训斥年长者的理由。但今日朝堂上的事,想必各位都已悉数知晓。”

    眼见这话明摆着就是警醒之意,鹿野院心说坏了,原来我才是那个真正消息闭塞的。这才散朝多久啊,就都知道了?

    “身居其位,必承其责。”她的声音响在上堂里,余音绕梁:“无论是留役还是老臣,做不好的话,就不要吃这碗官场的饭。”

    简直是给足了面子,没说半句过分的话。鹿野院平藏都不敢想,要是长公主在这里,这群人听完这段会不会想直接去投稻妻海。没有长公主不好的意思。

    身旁扑通声齐刷刷地响起来,鹿野院心说得了,他也跟着跪吧,低头刚要撩袍角,九条裟罗抬了抬下巴,道:“你且站着。”随后向他走来,与他错身而过,竟是朝门口过去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路过地上这群跪得战战兢兢的,快走两步跟在后边。

    出了上堂门,周遭路过的算是见一个,就有一个低头罚站,等眼前这位走远了才敢大喘气,头也不回,攥着一手心汗该干嘛干嘛去。鹿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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