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双刀毒)_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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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第4/8页)

还是没反应。

    “麻烦。”

    温肆只能再背着他去找自己师妹,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

    柳闻一赶到医馆时,谢洄还昏迷着,但并无大碍,却不见温肆身影。“阿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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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里面。”师妹指了指隔帘后的房间。

    柳闻一径直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正背对着他穿衣服,潮湿的长发被拢在身前,暴露给他的雪白后背上蜿蜒着黑色的蛇形纹身。

    这谁顶得住,柳闻一觉得鼻子有点热,却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在心里骂自己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许是听到声音,温肆转过身看他,冷冷淡淡的脸,浅墨勾出眉目,肩膀胸膛透出点胭脂色。

    “你怎么来了?”温肆手腕一抖合上了衣衫,满室风光被挡了个干干净净。

    “听闻你和谢洄打了起来,不放心。”柳闻一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满心满眼还都是刚才的光景。

    光怪陆离的画面最深处是令人厌恶的可怜嘴脸,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都该死。

    幼年的记忆在湖水淹没他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冲刷着他的意识,母亲的哭泣,父亲的冷眼,还有那两个口蜜腹剑的鸠占鹊巢之人。

    在五岁的他被那个私生子推下湖之前,谢洄只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

    可她母亲生性柔弱,又放不下脸面,岂是外来的狐媚子的对手,堂堂侯门小姐被夫家欺辱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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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命大,没有被冰冷的湖水淹死,外祖家的舅舅上门让母亲回家。

    母亲和离后是恨他的吧?隔着木质的窗格,他能看到女人从端庄华贵变得苍白枯槁的面容。

    回到外祖家后,老祖宗很是疼爱他,是以养成了如今骄矜跋扈的性格。

    或许,他也不过是想让母亲再看他一眼,可无论他拔得头筹还是闯出大祸,在他母亲眼里他都只是个害她离开自己爱人的罪魁祸首。

    渐渐地母亲的脸在梦里消失,温肆那张寡淡的面孔从细碎的缝隙里浮现,最后一眼,是二人坠落而下,温肆依旧平淡的模样。谢洄醒来时天还是黑的,他躺在陌生的床上,只一豆昏黄的灯火闪烁,像母亲,残烛将尽。

    方才的梦境让他心生厌恶,想起来便忍不住的想要呕吐,他狼狈的趴在床沿干咳,忽地落下泪来。

    布料摩挲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谢洄抬头望去,就看到温肆披着衣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无悲无喜,宛若神佛。

    “滚开。”谢洄语气凶恶,嗓音嘶哑,可眼见着却委屈的哭了出来,泪水花了那张美到锋利的脸,越发令人心动。

    可惜他面前唯一的观赏者是温肆。

    “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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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洄偏过头,肩背颤动,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床前的人离开了,谢洄哭的更用力。

    丢死人了,谢洄恶狠狠的想。

    片刻后,有茶碗递到了他面前。“喝了再哭。”

    “你!”胸口里憋了一口气,谢洄夺过茶碗一口喝下,又被呛得打起嗝来。

    期间温肆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他眨眼,对谢洄莫名的举动感到好奇,转念想到与自己无关,就轻飘飘的回床上去了。

    谢洄撑不住身体的疲倦很快又睡了过去,温肆望着黑洞洞的床顶却睡不着了。

    为什么谢洄一边叫他滚开还会那么可怜的满眼祈求。

    他在怕被谁丢下?

    温肆翻身,把头埋进被子里,默念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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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恶劣的少爷就该撞一撞南墙,好让他知道人心险恶。

    念头闪过,他又想到了柳闻一,像太阳一样,远看是灼烧般的热,贴近才知那不过是一种表象。

    耀目如阳,亦温和如水,两种极端在他身上融合的刚好。

    昨日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来着?温肆迷糊的想着。

    柳闻一现在非常期待他和温肆的见面,天边刚泛起粉色霞光他就兴奋的起来把行李里的衣物翻了个底朝天。

    这算是约会吧?虽说他之前也和温肆同游过,可今时不同往日。

    他昨日脱口而出一句最喜欢阿肆了,吓得他身体都僵硬了,好在温肆听了不仅没转头就走,还认真思考后回他。

    “闻一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虽然温肆说的是朋友,可柳闻一没错过他语气中的不自然。

    趴在床上被吵醒的雪貂不懂主人的激动,爪子扒拉了两下脸,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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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温肆去寻昨日约好的的队友,结果得到了唐门、长歌的婉拒,想来也不想惹麻烦,谢洄一看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骄纵少爷。

    他和柳闻一约在了再来镇的廊桥上相见,风吹得他后背发凉,温肆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襟。

    队友没了还要再找,这让他有点沮丧,但也不能扫了柳闻一的兴。

    他应柳闻一的要求穿了承霁校服,银饰颇多,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甚为悦耳。

    柳闻一赶到时就看到他孩子气的玩衣服上的铃铛,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嘴里轻声哼着歌。

    “阿肆。”温热的手掌拍在温肆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等很久了吗?”

    “未曾。”温肆侧头看他,惊奇的发现柳闻一今日甚是不同,细说他讲不上来,可就是多了些“闪闪发光”的光彩姿容。

    柳闻一被他直白的眼神盯的后背冒火,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复又问起他组队的事情,温肆不想再提只说再议。

    任心思百转千回也顶不住你面前是个木头,虽然是好看的、勾人的木头。

    只能哀叹自己任重道远,看来一头热的相思是传不到温肆心里,必须要换个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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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西斜,金光只余细细的一条线,斑驳的碎影落在并肩而行的两人身上。

    温肆咽下最后一口糖糕,眼睛满足的微微眯起,足见他的喜爱之情。

    柳闻一则暗暗记下,相处这么些时日,他对温肆的喜恶早就摸了个七七八八。

    吃的方面,喜甜又嗜辣,偏爱脆口的食物,连烟草里都加了点薄荷碎末。生活上爱静,不擅长主动人情交流,宠小动物比宠他多。

    这是胡乱吃醋呢。

    脑子里不着调的乱想,一会儿想到酸儿辣女,温肆能生的话定是龙凤呈祥。转头又唾骂自己不正经,回客栈就把枕头底下不堪入目的话本子丢了,不,还是烧了,被人捡去也不好。

    他那边胡思乱想,忽地,温肆快走两步,转过身面对他倒着走,双手背在身后。

    乌黑长发被风吹起,凌乱模糊了视线,温肆停下脚步,张开双臂,静静等待有人入怀。

    满脑子不着调遐思的柳闻一成功撞在了温肆怀里,回过神,温肆已经回抱着他。

    许是南边人的缘故,温肆比他矮几分,骨架也更窄小些,说是抱住他,却更像整个儿把自己送到柳闻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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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了?”柳闻一结结巴巴的问,双手也举起来不知该往哪放。

    温肆没有回答,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整个人都散发着柔软好欺负的气息。

    柳闻一呼吸都好似消失,喉结滚动,差点就要以为铁树开花,就听见温肆说:“你好像很想要我这样般对你,就像我对灵蛇一般。”

    说话喷出的热气洒在他的颈窝,柳闻一无奈笑笑,抱住了他。

    “是啊,很羡慕。”

    温肆能察觉到他语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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