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双刀毒)_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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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第5/8页)

的酸和甜,伸手又抚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

    “早点回去吧。”柳闻一的嗓子有点哑,拉开两人的距离贴着温肆的额头蹭蹭,能看到他眼里涌动的波澜,雨落打起涟漪。

    “想你开心。”他抓住柳闻一的手腕,说的认真。

    柳闻一笑容扩大,抬头吻在他的额头,怀里好像揣了只兔子,在他的胸膛里蹦蹦跳跳。他按捺住更越线的想法,说了声谢谢,便松开温肆,后退几步。

    方才温柔的风拂过般触感好似还停留在那里,温肆抬手去摸,收掌为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柳闻一的感情握在手心里,供给他日后慢慢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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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礼物吗?”

    “嗯,是我给阿肆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月亮缓慢的显现了身影,温肆快到家时,隐约发现门口好像蹲着个人。

    待走近一瞧,是谢洄。

    素来张扬的刀宗小子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许是感知到他的气息,谢洄动了动,把头从膝盖上抬了起来。

    “喂,你去哪了?”他说这一句话都要咳两声,嗓音哑的好似被粗糙的砂砾磨过。

    温肆不语,绕过他进门,刚迈开腿,手腕便被人攥住了,谢洄的手心烫的惊人。

    “昨天的比试算我输。”他看着温肆的背影,含糊的说出这句话。

    温肆听到,转过头冷冷的看他,眼里如冻数九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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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洄头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向后缩,反应过来时气恼的站起身来,却因为腿麻又打了个踉跄。

    “我去找过那二人了!”被温肆看着,他的脸色越发红,凶恶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可是他们已经找到新队友了,不是你。”

    “你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温肆终于开口,不嘲讽亦不愤怒。

    谢洄咬唇,眼眸里水光粼粼。他明明是个快要束冠的男子,却因为一张好脸蛋,哪怕骄纵,做作,都难以让人心生厌恶。

    “抱歉。”嗫喏良久,漂亮的小鹦鹉终于低下他高傲的头颅。

    “不必要。”温肆把衣襟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回敬他两个字。

    谢洄眼里水雾弥漫,眨眼的瞬间,一连串的泪珠子就个赶个的滚了下来,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你哭什么?”温肆问的认真,他是真的不明白。

    谢洄瞪了他一眼,眼眶更红,他天生眼窝子浅,受了点刺激就要哭。而且他现在发着高热,头还晕,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哥哥,我头疼。”谢洄打小就是不达目的不摆休的人,他是嚣张了些,但真要讨好人又极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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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他是不屑讨好人的,只是面对温肆,不知为何,他不想这样被对方讨厌。于是他放低了姿态,连自己都利用,只期望温肆能再多看他一眼。

    “去医馆。”温肆不解风情到极致,对着谢洄的脸也不见得会多心软几分。

    视线开始模糊,谢洄心道不好,他只来得及抓住温肆手臂,便整个人晕了过去。

    这两日过得也是多灾多难了。

    温肆没让他躺到地上,人扑过来才发觉呼吸灼热,原来不是骗人。

    他难得心情复杂,回想谢洄种种行为,只觉得他这人不好招惹,却又说不清具体是何种人。

    好似谢洄除了那张脸,再也找不出其他优点。

    很麻烦,温肆也觉得头疼了,微微叹了口气,把人连扶带抱拖进了屋子。

    温肆喊来了他师妹,师妹看到谢洄以后十分气愤,说原来跑到你这里,让他好好休养他不听,活该病情加重。

    温肆聪明的知道现在不能反驳,任他师妹把谢洄骂的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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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当事人也听不见就是了。

    入睡时才发现问题,谢洄占了他的床,那他睡哪?

    温肆犹豫片刻,把谢洄推进里面,和衣躺上床,别扭的睡了。

    谢洄睁眼看到是床顶而不是天空松了口气,庆幸温肆没有真的把他丢在地上不管。

    侧头看到温肆的睡颜,心底升起的隐秘的愉悦让他不解。

    不愿多思,谢洄顺从心意,蜷起身体,紧紧挨上温肆,鼻尖还能嗅到烟草薄荷的味道。

    在谢洄动作的一瞬间温肆就醒了,热糊涂的谢洄没发现他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自顾自的贴近了他,火热的呼吸落在他后背上。

    如此便是睡不着了。

    温肆开始想寨子里的菌子,想小师妹养的两条幼蛇,想他打磨到一半的银饰。转念柳闻一的笑脸在他脑海中晃过,凑近了瞧,澄澈的黑色眼瞳就会映出他的身影,和雪貂像了七分。

    不知怎地,思绪就绕到了谢洄身上,初见他的人多半会被他张扬骄纵的外表骗过去,以为他如骄阳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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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然,他并非一轮赤橙,更像一弯冷月,阴暗的,背晦的,所以才善于伪装。

    谢洄眼中的泪水是能够砸到人心上的,无端令人动容。

    天边泛起鱼肚白,温肆才撑不住合上了眼,不踏实,梦里乱糟糟的一片乌黑,他见过的人和事轮回转动,平添混乱。

    谢洄的高热一晚过后还没退,好似更严重了些,温肆给他用酒擦了擦身体,并不见效,只能又喊他师妹过来。

    遣去寻人的蝴蝶回来时个个无精打采,由远及近传来更沉重的脚步声,来的是顾末。

    万花弟子放下药箱,面上还是笑吟吟的,眼睛却黑不见底。“我家苏塔儿不想早起,便是我来了。”

    “请。”温肆并不在意,真要说,顾末的医术比他师妹更好。

    顾末错身而过时打量了他好几眼,看的温肆心里发毛,不知这心脏里都能挤出墨汁的又算计了什么。

    诊脉,写药方,顾末的动作优雅文质,也难怪苏塔儿被迷得五迷三道。

    他还亲自给抓了药来,如今坐在廊下煎药,十分的尽心尽职。顾末总说,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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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肆知道,这是万花谷的入门誓词,顾末虽心黑,行医一道却事必躬亲。

    白粥熬好,谢洄也醒了,意识不太清醒,脸色潮红,一直眼巴巴的跟着温肆转。

    “吃饭,喝药。”温肆站在床边看他,腰酸背痛,不想照顾小少爷,想找个地方午睡。

    “师兄还是这么冷冰冰。”顾末心神一转准备搅局,嘴上虽说的温肆,眼睛却瞧着谢洄。“对病人要温柔点。”

    “你很温柔?”温肆不准备揭人老底,但他不喜欢顾末看透一切的眼神。

    “错了,师兄我先走了,苏塔儿该醒了。”闻言,顾末直接脚底抹油,开溜。

    真是记仇的毒蛇。

    柳闻一进门就见到一脸虚弱的靠在温肆怀里喝药的谢洄,满脸喜色即刻淡了下来,他把手里的油纸包放到桌子上,开口问道:“阿肆,他怎么在这?”

    温肆简单说了来龙去脉,柳闻一听的皱眉,心下不妙,危机感顿生。

    可他不是主人,没办法请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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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洄也瞪着一双桃花眼,可惜红通通的眼睛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像一只兔子。

    “真像兔子。”柳闻一看到了,也这么说了。

    “你!”谢洄说了一个字就因嗓子疼败下阵来,神色无辜的贴着温肆,晃他的手臂。

    嘿!讨巧卖乖。

    温肆看不透二人的你来我往,无形过招。他也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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