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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2/2页)
未明白他要做什么,下身却触到了某处地方。 他头脑空白片刻,按捺不住地一颤。 玉鹤在用那女xue磨他的下身。 凭着触感,足以叫人浮想联翩。两瓣软rou将那昂扬的阳具裹在中间,湿润黏腻的yin液流在上边。 北冥只垂眸,他们亲密接触的地方被玉鹤散落的裙摆遮住,他伸手去掀那白裙,玉鹤顿了顿,清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北冥只,任他动手。 无意间,北冥只抬眼与怀中人眼神触碰,他忽地停住了动作,玉鹤的眸子沉静,不含一丝情欲。 不知为何,但北冥只也能猜个大概,兴许床笫之欢,在玉鹤看来,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若非两心相悦的交合,有何快意? 玉鹤觉出了北冥只的心思,不复淡然,他凑在北冥只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媚眼如丝,“老爷?”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玉鹤闻言僵住,像是藏了许久的秘密被人刨出来,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北冥只神通广大,随手一查,便能将他那不堪身世翻出来,瞒不住一分一毫。 只是北冥只不说,他亦不提。 见玉鹤僵滞不语,北冥只将人拥紧了些,放轻语气道:“玉鹤,别怕我,有什么话,同我说。” 玉鹤发了好一会儿呆,北冥只耐着性子等人缓过来,他又有些想发笑,他们下身湿漉漉地紧挨着,上半身却说着不该在此时说的话。没办法,他想到,便直说了。 在清楚地察觉自己把主子晾在一边后,玉鹤到底是没敢让北冥只等太久,他不晓得有何可说,难道要他直说,希望北冥只能为了他,到燕国去把他那有公主名头的女儿要过来? 他怎么敢呢。 他笑了笑,恢复了平常的声线,问:“老爷,要处置我吗?” 事到如今他不怕了,反倒畅快,无非是一死,争不了便不争了。 北冥只失语,在玉鹤脑门上轻轻一弹,愠怒中掺了丝无奈,“你能有哪次和我同心的?我谈天你说地!” “她叫玉蟾,再有三月便满六岁了,”玉鹤垂下眼帘,“老爷,还做吗?” “好啊,你想做就做,”北冥只听他前言不搭后语更是火大,冷哼一声,他看了眼下身,示意道:“你自己坐上去。” 他还是低估了玉鹤的果决,真就二话不说撩了裙摆用xue口抵住那巨物,正要往下坐,他赶忙握着玉鹤的腰把人提起来。 “咳……用……用后面。”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至少现在,不能再多了! 玉鹤道了声好,手绕到身后握着男人的阳具,另一手去掰了自己的臀瓣,直白地坐下去。 那后xue也和前头的女xue一样,早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rou茎,无需扩张即可供人享乐。北冥只并不觉着过度松弛,比起旁人的xue死咬着他,玉鹤像是轻柔地含着他。 玉鹤按部就班地动作,急促地呼吸着,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在他xue中搅动,他久违地体会到痛楚,这感知令他恍惚。 他发了狠,自罚般更疯狂地、更深刻地让它刺进自己的身体,他渐渐地喘不上气,唇瓣微启,发出的只有啜泣。 他仓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竟有泪珠划过。 下一秒,北冥只抱住了他,他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得头疼欲裂,终于放纵了一次,就这般窝着,不动了。 “不哭了,我保证,你会再见到她的,好吗?” 玉鹤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为什么,北冥只不语,托着怀中美人的臀轻快抽送,次次顶到最深,美人被cao得发抖,哭腔伴着沙哑的呻吟,抽插百来下,直到玉鹤不指望听见他的回答时,他停了动作,道:“不知道,在你面前,许多问题的答案……总是不知道。” “玉鹤,苛待过你,是我有错,往后再不会了。所以任何事,都别藏着掖着,与我说,用不着一个人偷偷难过,明白了?” 玉鹤吸了吸鼻子,又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老爷身上有茉莉花香。” “嗯?茉莉?我明明沐浴过了……” “老爷不要沾染一身茉莉香去见连公子,他最是不喜。” 北冥只一拍在那雪白臀rou上,玉鹤呜咽一声,屁股上被留了个红掌印。 “你又开始了是不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错了,老爷,我错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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